晚餐結束,哆啦跟著麻麻回家,趴在客廳里,挑看著葛優(yōu)躺在沙發(fā)上的壞叔叔,他怎么還不走啊!
“你又有什么事情要我?guī)桶。俊蓖珯幱媚_踢了踢沙發(fā)上的歐易航,這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必然有鬼。
“我能有什么事,”歐易航頭也不抬,繼續(xù)玩手機。
童汐檸:“你去遛哆啦,我換裝。”
“得嘞,”歐易航起身,拍拍哆啦,“走吧。”
哆啦默默閉上眼睛。聽不到,聽不到。
歐易航用腳踢了踢哆啦,“起來啊,走了。”
哆啦:我不動,我不動。壞人,你別碰我。
歐易航無奈:“檸檸,看你兒子,不動啊。”
童汐檸臉上帶著水珠,從洗手間出來,看眼趴在地上的哆啦,“坐起來”。取出牽引繩,套在哆啦的身上,另一端遞給歐易航,“拿著。”轉(zhuǎn)身回去化妝。
歐易航:“走吧,別裝死了。”
門剛打開,哆啦便沖向駱羿楓的大門。帥爸爸,開門啊,有壞人。
“哆啦,別鬧,干爹還有事兒呢,快走。”電梯門正好打開,歐易航強拉著哆啦進去。
“汪汪~”帥爸爸,快來就我啊,壞人要把我?guī)ё吡恕?p> 在健身室的駱羿楓并沒有聽到哆啦的聲音。悶氣還未出的他,只能通過這個方式來釋放。起伏的胸膛,表達著內(nèi)心的不爽。
小區(qū)公園里的隱蔽角落里,哆啦趴在草坪上,歐易航講著電話。“干媽,現(xiàn)在向你匯報情況。”
電話另一端,兩位媽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現(xiàn)在的進展,“你快說。”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們,他們兩個絕對有問題。”
“太好了,太好了,”兩位媽媽十分欣慰,擁抱在一起,“他們兩個現(xiàn)在到什么階段了?他們相處的好不好?”
“他們兩個相處的還不錯,但是應該還沒捅破那層紙。”一個典型悶騷,一個典型傻大姐。一個不知道該怎么表達,一個喜歡而不自知。歐易航特別能理解兩位媽媽的心情。
“小航啊,我是阿楓的媽媽啊,我家那臭小子,對我們檸檸主動不主動?男人可一定要主動才行啊。”
“駱媽媽,你家阿楓啊,太悶了,簡直就是愛你在心口難開啊。的確是需要刺激刺激才行。要不真不好說。”
“沒錯,小航啊,你說的太對了,這臭小子就是這樣,打小就這么悶著。所以你干媽讓你來幫忙的,你可要幫幫阿楓,幫幫阿姨啊。”
“駱媽媽,你放心,我這不是來了么,你和我干媽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童母:“小航啊,我們就靠你了,你的責任重大啊。”
“保證完成任務。”
“給干媽和你阿姨講講,他們兩個在一起都干什么了。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倆有情況的。”兩位媽媽對這個最有興趣。
“給你們講一個勁爆的,這兩位天天一起遛哆啦,而且現(xiàn)在小區(qū)里的人都叫稱呼他們哆啦爸爸和哆啦麻麻。”
“看來這兩個真是往一起湊了。真是太好了。”
歐易航將今天的種種講給兩位媽媽,越講越興奮,越講越激動。兩位媽媽也是聽的津津有味。
一旁的哆啦瞪著眼前這個壞人,又抬頭望望天。自己好像知道了一個大秘密,怎么辦?我是該幫麻麻戳穿壞人?還是應該幫壞人和外婆?我還是個寶寶,寶寶承受的太多了,狗生太難了。
遠在山東的兩位媽媽,一致認為,找來歐易航幫忙,絕對是最正確的選擇。用童母的話說,浪人自有浪人法,家里這倆不開竅的人,就得靠這經(jīng)驗豐富的浪人來指導。
“打扮好了沒啊?”這都等你一個多小時了。歐易航遛哆啦回來,還是繼續(xù)癱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等童汐檸。
“催催催,催什么催。”童汐檸一身blingbling的黑色戰(zhàn)袍,從更衣室出來。“我再卷一下頭發(fā),馬上好。”
“小祖宗,你可快一點兒吧,姑娘們都到了。”歐易航嘴上催著童汐檸,手上發(fā)信息給郝知行。
【歐易航】浪嗎?
【郝知行】浪。
【歐易航】老地方?
【郝知行】OK。
【歐易航】車否?
【郝知行】NO。
【歐易航】友否?
【郝知行】可。
搞定,歐易航收起手機,“還要多久啊?”
“好了,走吧。”童汐檸換上高跟鞋。
“女神,請吧。”歐易航剛推開門,哆啦急速沖了出去。用力撓著駱羿楓家的門。
駱羿楓從冰箱取出一瓶冰水,猛灌進喉嚨。剛坐下,便聽見哆啦焦急的撓門聲。起身去開門,哆啦撞進來,“帥爸爸,你終于開門了。”
“哆啦,快點回來,麻麻要出門。”童汐檸跟著追出來。
駱羿楓抬頭看見一只穿的如花鳳凰般的妖艷男和戰(zhàn)袍加身的童汐檸。
如果說工作時的童汐檸是女神,平時生活中就是小精靈,而此時此刻就是一個攝人心魄的小妖精。披肩卷發(fā),誘惑媚人的妝容,性感修身的裙子,至少10厘米的高跟鞋。
迷人的令駱羿楓挪不開眼。
“你們要出門,就讓哆啦在我這吧。”
“也行,那麻煩你了。”童汐檸又補充道:“我今天回來晚,你睡覺前,把哆啦送回來就行。那我們先走了。”
“哆啦你要在家乖乖聽話哦。”
“行了,走吧,電梯來了。”歐易航擁著童汐檸進了電梯,進電梯前還不忘留給駱羿楓一個得意的笑容。
哆啦看著悶悶不樂的駱羿楓:“帥爸爸,不要生氣,雖然我也不喜歡那個壞人,但那個壞人現(xiàn)在可是在幫你哦。”
駱羿楓關上門,坐在沙發(fā)上回想著剛剛童汐檸的打扮,估計這是出去玩,就像在上海的那個晚上。而且還是和同一個男人,可惜那個男人不是自己。
電話聲打斷駱羿楓的思緒。
“阿楓,出來喝一杯。”
“沒心情。”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童汐檸。
“出來了就有心情了,信我的,正好給你介紹個朋友。”
“在哪?”駱羿楓突然也想靜靜喝一杯。
“這就給你發(fā)定位。”
駱羿楓掛斷電話,對著哆啦說:“爸爸出去喝一杯,你在家等爸爸好不好。很快就回來。”
“汪汪~”好的,帥爸爸,你是應該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