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嚴容華的死狀極為慘烈,七竅流血,面色慘白,對了,康祿為了好幾種毒藥,都是吐血的那種,當然這樣還是不夠的,割腕留血,可惜沒到一盆,還沒留半盆就死了,死前瞪大眼睛,極為不甘心。
眾妃臉色慘白,看著嚴容華的死狀,潛邸里出來的人都知道皇上看似溫和,實則是無情,現在又加了一個恐怖。
康祿“送”賢妃回她的碧霄宮,順便討要解藥,結果誰知道賢妃說:“想要解藥,讓皇上自己來拿。”
哎呦,這話說的康祿心火冒了上來,毒害臻貴妃,還讓皇上生氣,還有,讓雜家這顆脆弱的小心臟今日遭了罪,豈是這么容易就完事了,康祿冷冷地說:“皇上豈是你想見就見得,賢妃娘娘如今是戴罪之身,還是不要太囂張了,你不給雜家解藥,雜家也可以直接搜宮。”
“搜宮,我這里太多瓶瓶罐罐,你知道哪個是解藥,萬一本宮的手一抖,解藥就沒了呢。”賢妃無所謂的笑笑。
康祿咬牙切齒,以前怎么沒發現這賢妃娘娘這么欠揍。
“康祿,該怎么做,就看你的了,當然如果你也想臻貴妃娘娘死,這也何嘗不是一個好機會。”賢妃笑著說。
康祿撇撇嘴,他怎么會希望臻貴妃死呢,就算別的妃嬪都死光了逼他希望臻貴妃死,他都不會有這種想法的,臻貴妃娘娘對自己的人真的很好,不然為何淑妃那幾個人與楚清妍的感情這么長久,楚清妍與別人不同的是她在皇上面前表現得是真的自己,因為她的感情是真的。并不是虛情假意,不是摻雜著欲望,這些人真是不懂,還斗得你死我活的,你死我活就算了,但是斗到臻貴妃娘娘身上,那不是找死嗎。
“好,雜家就幫你傳話。”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百里君澤正在照看著楚清妍,聽到賢妃不知死活的話,瞪了一眼康祿:“你不會強搜宮嗎。”
“奴才也是這么說的,可是賢妃娘娘說如果不讓她見皇上您,她手一抖,可能解藥就沒了。”康祿哭喪著一張臉。
百里君澤冷了一張臉:“你在這里守著臻貴妃,朕倒要看看賢妃要耍什么把戲。”
百里君澤甩袖離開,來到了碧霄宮,見到賢妃,冷冷的說道:“找朕有什么事情。”
賢妃手里把玩了一會兒一個瓶子,百里君澤不看她,反而盯著瓶子緊緊不放。
“皇上,您是不是愛上了臻貴妃。”
賢妃緊緊盯著百里君澤,看他的面部表情有什么變化,可惜令賢妃失望的是,百里君澤沒有任何表情,甚至沒又任何猶豫:“是。”
賢妃一怔,沒想到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原來皇上早就知道了。”
“沒有早就知道,還要感謝你,讓朕知道妍兒對我有多重要。”
賢妃又是一愣,他提到妍兒的時候眼神極為柔和,還有自稱我,賢妃心里苦澀,然后又是一驚,她會苦澀,賢妃瞪大了眼睛,似乎發現了什么不得了事情。
“那您對前淑妃有是什么樣的感情呢。”
“沒有愛。”百里君澤斬釘截鐵的說道。
賢妃笑了。笑得很開心。
“話說完了,把解藥給朕。”百里君澤伸出手,像賢妃討要解藥。
“皇上能否在答應臣妾一個要求,臣妾就給你解藥。”
百里君澤皺起了眉頭,對賢妃的得寸進尺有些不喜,賢妃看他猶豫,連忙舉起拿著解藥的手,作勢要把它扔了。
“你說說看。”百里君澤連忙阻止。
“我要皇后死。”
“皇后沒有犯錯,很難找到錯處。”百里君澤說。
“皇后那個性子,恐怕是不會放過臻貴妃的,若是以后臻貴妃被皇后害死了,您就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朕知道了。”百里君澤有些動搖。
賢妃雙手遞上解藥,百里君澤狂飛,彩月不解:“娘娘,您為何要做這個沒把握的事情,萬一皇上是騙您的呢。”
彩月其實知道賢妃其實還沒放棄為趙淑容復仇,可是皇上這么敷衍,真的能廢掉皇后吧,皇后可還有大公主啊。
“皇上會的,后位皇上會留著額給臻貴妃,而我也足夠了解皇后,誰對皇后的后位有威脅,皇后就越恨誰。”賢妃微微一笑。
彩月低頭不語。
“你跟著本宮沒有任何前程,你離開吧。”
“奴婢不會離開娘娘的,娘娘別趕奴婢走。”彩月跪下。
賢妃嘆了一口氣:“你又是何必呢,罷了,以后就你我主仆相依為命吧。”賢妃說道。
“是。”
百里君澤回去,拿出了解藥,嘴對嘴喂了楚清妍,吃下去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楚清妍就幽幽轉醒:“阿澤?”
“醒了,太好了。妍兒,我擔心死你了。”百里君澤激動的差點掉眼淚。
楚清妍溫和看著百里君澤,突然想到什么,面色一變:“阿澤,安安,他.......咳咳。”
“妍兒別著急,安安沒有事情,再偏殿休息呢。”
楚清妍松了一口氣,百里君澤說:“你現在身子還虛弱的緊,在休息一會兒吧。”
“嗯。”楚清妍也感覺自己有些暈呼呼的,其實,楚清妍讀了很多口血,能不虛弱嗎。
百里君澤看見楚清妍睡著之后,起身讓康祿把奏折拿到重華宮,他要批奏折,今天的奏折還沒批完呢。
兩個時辰后,楚清妍再次醒了過來,百里君澤卻不見了,楚清妍四處看了看,最終在書桌遷看到了百里君澤,他正在奮筆疾書批奏折。
“皇上?”楚清妍的聲音有些沙啞,現在楚清妍口干舌燥,肚子又餓。
“妍兒醒了,怎么了,肚子餓不餓,想吃什么東西。”百里君澤問道。
“不知道,備些清淡的東西就好了。”楚清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有點懵。
“康祿,去備膳。”
“是。”
康祿離去后,百里君澤替楚清妍輕柔的穿上衣服,楚清妍愣愣的看著百里君澤,有些受寵若驚。
百里君澤抬頭,看著楚清妍驚訝的面龐,輕輕吻了一下楚清妍的眼睛,握住她的手,抵住她的額頭:“朕不想失去你。”
楚清妍開口想說什么,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百里君澤替楚清妍穿好衣服,抱起楚清妍到飯桌上,讓楚清妍靠在他的懷中,還喂她吃飯。
用完晚膳,百里君澤又想抱著楚清妍回去躺著,楚清妍說:“阿澤,我想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百里君澤聽此,皺起眉頭:“你能走嗎。”
“可以,可以的。”百里君澤放下楚清妍,扶著她慢慢的在院子里走著,夕陽的余暉將兩人的影子照的長長的,那兩個影子依偎著,看著無比的辛福。

逢君慕吾
今天侄女很晚才回家,我有痛經,打字打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