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一次與病魔“戰斗”
在人的一生中,內心深處常常會有幾次慘烈的戰爭。或因為情感的重創或因為親人的離去,還有理想的破滅甚至是因為一場疾病。
在外人看來,“戰爭”中的你和平時沒什么不同,一樣的上班下班,可能沉默多了些,偶爾擁有的笑容會有些異樣,但人群中大家都各有心事,這些蛛絲馬跡很少有人讀懂,因此注定了這場“戰爭”只有你一個人來品味。
無論怎樣的內心戰爭,總是敵不過時間這個對手,當硝煙慢慢退去,一個人默默打掃戰場的時候,那種慘烈的情景常常讓自己觸目驚心。
我也經歷過這樣的戰爭,而且不只是一場,其中最慘烈的是因疾病而起交鋒,這種疾病的表現說起來很簡單,一旦發作就是短短的幾分鐘甚至幾秒鐘。因此日常生活中的自己時刻處在危險之中,讓內心的交戰越發激烈。
1999年1月的一個傍晚,自己在炕上玩耍時,沒有拿到玩具時,哭鬧不止,并且抽搐,呼吸急促,嘴唇、臉、手腳、甚至指甲都是青紫色,把媽媽和奶奶嚇的驚慌失措,連夜就把我抱到我們當地的醫院檢查,醫生告知家人我活不到一生日。從這以后,我變成一個時常發病的小嬰孩再到后來的七病八倒的小男孩。我和“病魔”的交鋒從此展開。母親和奶奶都不相信這樣的結果是真的,第二天,母親和奶奶抱著我走過多家醫院,但得到了同讓答案和結果,母親和奶奶聽到多個這樣的結果時感覺天塌了一般......。
幼年的我每當和其他小朋友們一起在外面玩,玩著玩著就會憋得口唇發紫,每當這時,我就可憐巴巴地向奶奶伸出小手:“奶奶,抱抱寶寶唄,就抱一會兒。”
夏天衣衫單薄,媽媽抱著我會明顯感覺到孩子的心臟碰碰直跳,看著其他孩子快樂的玩耍,媽媽心如刀絞,眼淚常常會順著臉頰情不自禁地流下來......
就在全家人都在悲痛和絕望中度日時,一個好心的鄰居告訴媽媽說“你不妨帶你兒子去中國人民解放軍沈陽軍區總院檢查看看,或許你兒子還有救。”聽到這話的媽媽和奶奶都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