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安排的踐行!你還滿意嗎?”海的耳朵里被各種氣球條幅裝扮的一通,音響里還放著送別。蘇黎朔凌羽季舒情站一排。
“我的天,這,誰的主意?”葉知秋被這些人搞得奇奇怪怪的氛圍尬到。
“他”
“他”
“她”
三人互相指認。
“好吧,是我指使他干的!”季舒情用胳膊肘頂著蘇黎朔說到:“所以還是他哈哈哈哈!”
蘇黎朔無奈地點點頭,拍了下季舒情的胳膊:“好吧,那是我吧!”
“我不過是換個工作,你們有必要搞成這樣?”葉知秋被搞得哭笑不得,走過去把音響關掉。
“你看,我就說要放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蘇黎朔輕輕撞著季舒情說到:“你非要什么送別!”
“這好像也不是放什么音樂的問題!”一旁的凌羽開口到。
“總算還有個正常人!”葉知秋說到。
“我可沒同意他們這樣做!”凌羽笑著舉起雙手。
“哎,凌羽,那些氣球可都是你打的吧!”蘇黎朔笑著說到。
“哎呀,來吧,再怎么說也是我們的心意阿,來,吃飯吧!”季舒情推著葉知秋到桌子旁邊坐下。
“你說說你這明天一去半年見不了面,可怎么辦阿?”季舒情拿起旁邊的酒要給葉知秋倒上。
“半年見不著面?”葉知秋看著季舒情把自己的杯子迅速從瓶口下拿了過來。
季舒情嘿嘿笑著:“我知道你不喝酒,少喝一點,就一點點!”
“喝什么啊?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出發了!”葉知秋說到:“而且我沒說中間不能回來吧!”
“哦哦,那是我理解有誤?”季舒情自己喝了點酒笑到。
蘇黎朔趁著季舒情傻笑的時候,偷偷把自己的杯子和季舒情換了:“對,又不是不能回來,云岫寺也得有假期吧!”
蘇黎朔的一舉一動都被葉知秋和凌羽看在眼里。兩人相視一笑。
“姐,我那個啥,想跟說個事兒!”季舒情正嚷嚷著味道不對的時候,蘇黎朔拉著葉知秋出來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沒等蘇黎朔張口,葉知秋就說到:“可以,但你不能再想以前一樣到處招惹別的小姑娘啦!”
“我,我哪有到處招惹別的小姑娘?”蘇黎朔說到:“你不能把我人緣好,當成花心阿!”
“姐,我對舒情是認真的!真的!我發誓!”蘇黎朔指著天空說到。
這邊,凌羽也一杯一杯的喝起酒來:“我以前覺得是我在她的人生中出場的太晚了,后來我才知道,在葉知秋的人生里,那個位置,只有程硯之,也只能是程硯之!”
“凌羽啊,你會遇到屬于你你自己的,葉知秋這種死心眼的人,可能只有程硯之能禍害吧!”季舒情和凌羽碰了下杯說到:“人生就是這樣,有些人注定不可能屬于我們,那就放手吧!”
一杯酒下肚,凌羽和季舒情也出來吹風了,四個人站在海的耳朵的燈牌前面,冷風吹著,大家都很清醒。沒有誰看著誰,而是都看向這黑夜。
葉知秋走過去扶著季舒情的胳膊:“我們回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等等,知秋!”凌羽叫住她們:“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吧!”
“明天早上有點早,我自己就……”葉知秋想拒絕卻被季舒情攔住了。
“讓凌羽送你吧!”季舒情一本正經的盯著葉知秋說到。
葉知秋看了看季舒情說到:“那好吧!明天早上七點,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