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淺同學,你要去哪啊?”
寒沉在班級門口把牧淺逼仄到墻角。
牧淺后背緊貼墻壁,呼吸間盡是強烈的男性氣息,一顆心忽然就開始不聽使喚的亂跳。
牧淺深吸一口氣,故作冷靜說道:“當然是回家了。”
“淺淺原來是個小騙子,昨晚我們不是說好要去我家補習的么?”寒沉故意離得牧淺很近,說話時的熱氣甚至能撲到牧淺臉上。
牧淺受不了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小臉急的通紅,只能寒沉說什么她就應什么。
“我…我沒有騙你。”
寒沉得逞一笑,退開了一步。
牧淺就像回到水里的魚,張著誘人的小嘴急促的呼吸著。
一張一合間引得寒沉各種想入非非。
寒沉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行,淺淺現在還小,等她再長大一點,再等等…
牧淺是不想去的,她總感覺這個新來的老師似乎對她別有所圖,而且還…還有點流氓!
回去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雨,牧淺穿的單薄,只一件白色的校服短袖。
涼濕的風透過車窗吹進來,副駕駛上,牧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雙手抱住自己的胳膊搓了幾下。
寒沉沒說話,默默的把車窗降了下來,開了暖風。
牧淺沖著寒沉微微一笑,心想這男人還挺細心的。
車子不過是一輛普通的suv,穿梭在這別墅群里顯得有些突兀。
最終,寒沉在一幢雙層的歐式別墅外停了下來。
為了不要嚇到牧淺,他盡可能的挑了一個最低調的房子。
牧淺驚訝的看著旁邊的男人,沒想到他這么有錢,什么時候老師能賺這么多了?
寒沉從車里拿出一把傘,下車給牧淺開門。
房子里沒有人,不過平日里有一些傭人來定時打掃,倒是顯得很是整潔干凈。
進了門,牧淺有些拘束的被帶到了客廳,這一路上她一直在想應該以什么樣的借口脫身。
想想剛才自己沒出息的樣子,牧淺就覺得丟人,那男人略施小計就把自己拐回了家,她當時怎么就沒給他一腳!
“喝了它。”
牧淺愣神的時候,寒沉拿了一杯姜湯遞到她面前。
“謝謝。”
牧淺遲疑的接過來,捧在手里卻不敢喝。
寒沉皺了皺眉:“喝了它,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牧淺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就是不下嘴。
寒沉盯著眼前緊張的要死的小女人,忽的拿過她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
“現在放心了吧,我要真想對你做什么,下藥就是浪費。”
牧淺這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辛辣滾燙液體一路滾到了胃里,暖了她微涼的身子。
“老師,我們快點開始吧,我還得回家吃飯。”
牧淺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呆,能早走一會兒就早走一會兒。
寒沉確是不急,“淺淺這么想走,你不好奇我的真實身份么?”
牧淺緊抿著唇,她當然好奇,可是她也知道好奇害死貓。
“如果你陪我吃一次晚餐,我就告訴你怎么樣?”
上一世他與牧淺結婚三年,對她的性子了解的很,這丫頭一定會答應的。
“陳老師,你到底什么身份我沒興趣。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牧淺說著起身就想走。
話說到這份上,寒沉很明顯的表明他目的不純,她還傻乎乎的留在這才是真的傻。
寒沉有些懵,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樣?
“當初你父親的手術費是我付的。”
外面還下著雨,寒沉只能自曝消息攔住她。
“什么?”
牧淺回身震驚的看著寒沉,她和他之前并不相識,他為什么要救她父親?
“淺淺,現在對我的身份有興趣了么?”寒沉坐在沙發上調笑的望著牧淺。
牧淺糾結了一下,認命的走了回去。
“陳老師,希望你能守信,吃完之后能如實告訴我。”
寒沉輕笑一聲,“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