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朦朦亮,靳瑤可就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剛準備穿衣服,才驚覺自己已經被停職了。
“風已過,雪正落下,當年你許的承諾,是否已兌現……”,靜靜的做了幾分鐘,剛準備下床洗漱,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什么?!怎么可能?”,靳瑤可不由自主地顫抖,“行,那我立馬來醫院。”
幸好清晨,路上并不是很堵,十幾分鐘后,海瑞醫院。
“小楠,我確定,不可能會—會——”,再鎮定的靳瑤可,雖說在醫院看慣了生與死,也做不到淡然和漠視。
“小楠,我自然是信你的,但這事有點棘手,上面的部門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下查。我覺得,還是得請律師。”南楠總覺得此事蹊蹺。
“好”,靳瑤可知道此事不能再拖。
醫院辦公室內————
“靳瑤可,據匿名舉報,你因藥物使用不當,造成一成年男子搶救無效致死亡,且有故意成分在其中,你是否承認?”一上級部長,嚴肅的盯著靳瑤可。
“不,我作為一名醫生,不可能連基本的醫德都沒有。”靳瑤可沒有絲毫露怯,病人的藥她檢查過很多次,不可能出錯,她對自己不至于這點自信都沒有。
“好,我也信你沒有,但這事你得想辦法解決”,上級如是說道。
“嗯?”靳瑤可本以為會被批,沒想到?
“哦,靳醫生,別太緊張,你們院長和我是多年好友,他向我擔保你絕對沒問題。我可以給你時間,還有上面會將此事徹查,如有不妥,我也決不會輕饒。”上級帶著鄭重又嚴肅的語氣。
“那就麻煩您了”。靳瑤可感謝道。
————
“院長,這次的事謝謝您,也謝謝您的信任。”靳瑤可知道院長幫她說了情。
“這是小事,要不是你當時幫我妻子,我在外地根本趕不過來。”李木橋想起來妻子胃病復發在家的場景,仍然心有余悸。
“風已過,雪正落下……”靳瑤可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小鯨魚,那個去世的家屬已經起訴了,看來我們得快點去找律師了。”南楠焦急的對靳瑤可說道。
“好,那我現在就去吧,正好我也沒事”靳瑤可回復。
“行,那你自己先去,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南楠關心的問道,其實她想陪靳瑤可一起去,可無奈醫院現在沒時間。
靳瑤可沒有經驗,只得在百度上找比較有名的律所,查詢了資料,發現南洋區有一家孫祥律師事務所,名聲一直很不錯。
此時的孫祥律師事務所,老板兼主要律師孫祥正打著電話,倆支腿交叉著架在辦公桌上:“喂,沈大帥哥,說好了8點到,這都快到10點了,你怎么還沒到?”
“我剛去了趟醫院辦事,耽擱了,馬上”沈溪歸說完了毫不猶豫的就掛斷電話。
“嘟嘟嘟嘟嘟”聽著電話傳來掛斷的聲音,孫祥不由得爆粗口:“我去,這掛斷電話的速度,絕對找不到媳婦,孤注生啊,嘖嘖嘖嘖”。
“老板,有委托人來了”,剛來實習的小律師朝著樓上喊。幾分鐘后,律所二樓。
談及工作的事,孫祥立馬正經了起來:“請問,你是有什么訴求?”
“嗯……,***”,靳瑤可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出來。
“好,我大概了解,我也在網上看到了一些,”孫祥知道大概情況之后,“這樣吧,先下樓,我最近有比較棘手的案子在手,不方便親自幫你,我律所的其他律師都是我親自挑選的,您可以放心。”
靳瑤可既然來了,自然相信律所,便隨孫祥下樓。
“不行啊,老大,我手里案子也挺多,實在忙不過來”,“我的案子比較棘手”,孫祥最近忙暈了,都快不記得其他人也接了不少案子。
“對了,老大,你不是說你朋友過來幫忙嗎?”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
“是哦,靳小姐,你稍等一下,他馬上就來了,他的能力我打包票,絕對毋庸置疑。”孫祥突然發現老友回來的真是及時。
十幾分鐘后,終于到了。
“沈大帥哥,你終于來了,不過你很不湊巧,一來就得麻煩你”孫祥嘻嘻哈哈的摟著好友的肩膀。
沈溪歸極其自然地將某人的胳膊拿下來,沒想到一來就有案子,“什么案子?”
“最近海瑞醫院的醫患糾紛聽說沒?就是這個,來,我帶你去見委托人。”自覺的又把胳膊放在了沈溪歸肩膀上。
沈溪歸瞥了一眼,還是決定放任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