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川下不敢確認(rèn)蘇雨口中描述的東西是否存在,所以他決定今天與蘇雨一同前往實驗樓六樓觀察一番。
晚上下課的鈴聲剛想起,蘇雨就露出了一種介于緊張和期待之間的表情。按照蘇雨的意思是,董菲仲學(xué)姐這兩天剛好要參加社團(tuán)活動,所以他們兩個人可以獨自前往。然而,他們在討論的時候不慎被旁邊的王暮聽到了,所以今天前往六樓的隊伍就由兩人變成了三人。
直到走到五樓,三人都沒有什么感覺,但剛一踏上通往第六層的階梯,沙川下就察覺到了蘇雨的反常。在跨過那個“絕對禁止進(jìn)入”的牌子后,蘇雨的邁出的每一步似乎都變得越來越艱難。
蘇雨面色蒼白,本能地躲到沙川下背后,拉住沙川下的手。
“小雨,”沙川下?lián)鷳n地看了看發(fā)抖的蘇雨,與王暮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你可以在這里等一下,我們兩個上去看看就好。”
“不行,”蘇雨深吸一口氣后說道,“我必須得上去,我要弄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抓緊我。”沙川下無奈地說道。
蘇雨點了點頭,王暮帶頭慢慢向上走去。兩人都不知道蘇雨的壓迫感從何而來,雖然他們并沒有任何奇怪的感覺,但還是感覺很不對勁。
踏上實驗樓的最后一級階梯,沙川下感到蘇雨的手攥緊了他的手,而且手心都是冷汗。
他與王暮一同緊張地向右望去。
漆黑一片。
什么都沒有。
“小雨,”沙川下說道,“這里什么都沒有啊……”
蘇雨從沙川下背后探出頭來,向階梯的彼端望去。
那里并非漆黑一片。
神奇的洞口在遠(yuǎn)處無比清晰地慢慢展開。
蘇雨此刻才意識到,至此,這件事一共只剩兩種可能:一是她發(fā)瘋了,出現(xiàn)了幻覺;二是這個奇異的東西只在她的眼中出現(xiàn),別人無法看見。
對于這兩種可能,蘇雨更愿意相信后者,不過她也明白,每個發(fā)瘋的人都認(rèn)為自己清醒的很。
“對不起,”蘇雨不知道自己出于何種心理,“可能是我的幻覺吧,那里好像確實什么都么有。”
“你確定嗎?”沙川下嚴(yán)肅地回頭,與蘇雨對視,“你確定你什么都沒看見嗎?”
“我確定,”蘇雨移開視線,繼續(xù)看向那個仍未消失的洞口,“我什么都沒看見。”
沙川下把手放了下去,又向截階梯的彼端看了看。
還是漆黑一片。
還是什么都沒有。
“那我們下去吧……”沙川下再次拉住蘇雨的手。
“這很不正常,”王暮看著遠(yuǎn)端說道,“很不正常……”
“走吧。”沙川下向王暮使了個眼色。
三個人下樓去,蘇雨沒有向階梯的彼端多看一眼。剛一離開六樓的階梯,她就感到一陣從未產(chǎn)生過的輕松感。
回家的路上,王暮直到與他們分開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而是一直在沉思。蘇雨與沙川下的手更是沒有分開過,直到樓門口才勉強(qiáng)分開。
“回家好好休息。”沙川下囑咐道,手心全是汗。
“好。”蘇雨心亂如麻地答應(yīng)道,手心全是汗。

仙貝好吃z
文筆一般,這個短篇構(gòu)思時間很短,寫出來的倉促,質(zhì)量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