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慶典第一天的大部分時間段都進行地比較順利,除非算上上午的一段小插曲(一位同學像去年的王暮一樣搞砸了自己的表演)。
下午的節目多為歌舞類節目,由于腦子中實在是很亂,沙川下就放空了自己,兩眼失神地看著舞臺,但注意力仍然非常集中。
一位一位同學上場又下場,沙川下目不轉睛地盯著舞臺,雖然他停止了思考,但他仍注意著舞臺上發生的一切。
他最不希望發生的事發生在董菲仲即將上場的時候,很遺憾,這次的事件仍然離他們很近。
實際上,沙川下不敢確定這件事到底算不算,但它確實很奇怪。事件的過程很簡單:董菲仲上場表演的服裝還落在訓練室,當然這是據董菲仲本人所說,但后來服裝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更衣室,董菲仲一口咬定剛剛服裝絕對不在更衣室。
這一切是沙川下在去衛生間的路上了解到的,似乎與上兩件事的性質差很多,但又非常相似。沙川下回到座位上后,也沒有對蘇雨提起這件事,王暮也被沙川下警告不準談論這件事。
后來,表演很順利地結束了,董菲仲的節目非常成功,沙川下與蘇雨一致認為這是一整天中獲得掌聲與好評最多的節目。
第一天的表演結束之后,周年慶典的剩下兩天就是由社團活動組成了,沙川下發現王暮與董菲仲的關系與親密度呈指數倍上升。他們每天在一起待著的時間甚至比沙川下與蘇雨還要長。
但他們誰都沒有問這件事,也沒有人提起過,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了沉默。
蘇雨在后來的幾天中睡眠質量有所提升,她沒有把這幾件事一直放在心上,也沒有再去過實驗樓六樓,階梯的彼端。六樓的神秘洞口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夢一般地出現,又夢一般地消失。
晚上的蘇雨也不再做夢,無論是奇異的夢還是詭異的夢,都沒有再出現過,似乎一切都結束了。
但是,似乎就是上天在如此安排一樣,慶典結束的一周之后的某天中午,王暮在中午吃飯的時候一不小心提到了沙川下讓他埋藏在心底的事情。
“你沒忘記吧,”王暮中午吃飯的時候笑嘻嘻地對董菲仲說道,“那天你的表演差點就搞砸了。”
“啊啊,是啊,”董菲仲微笑著說道,“那可真是一個奇怪的事啊,我明明記得更衣室沒有服裝的,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那么出現了。”
蘇雨呆住了,眼神中出現了驚恐與慌張。沙川下狠狠地瞪了王暮一眼,王暮立刻反應過來。
“咳咳,”沙川下忙著打圓場,“總之是學姐那天記錯了是吧?”
“是啊是啊,”董菲仲也慌張地說道,“我后來仔細地想了一想,應該是我記錯了。”
但是蘇雨放下了餐具,把頭埋在了胳膊之間,趴在了桌子上,渾身瑟瑟發抖。
沙川下再次狠狠地瞪了王暮一眼,同時后悔自己沒有告訴王暮這件事要保密的原因,現在他與學姐也一定是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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