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在那隱形的陣法邊,出現一身穿松垮棕衣的孩子,只看他深處手指然后向著法陣處輕輕一點,陣法并未啟動,而是現出正方形擺放的四個旗子。
“沒想到,她的“陣顯之術”這么好用”楠清風輕聲到。
接著楠清風慢慢的將靈氣注入那四個小旗子,過了半天,楠清風的臉上已經出現豆大半的汗珠。接著突然一小旗子慢慢的消失紅色光澤,變成黑色,楠清風嘴角揚起。
“如果是在此處設置的陣法應該離此地不遠才對。”接著楠清風在四處尋找洞口或者機關,且都沒有發現。
“難道是在”楠清風看向大山的峭壁之處。
接著他踩著金劍在大山的墻壁上慢慢撫摸,沒有發現之后,他運行右眼變紅開啟血珠尋找機關。
“果然。”
楠清風向著墻壁一塊不明顯的地方摸去,輕輕一按突然在其旁出現一洞口,洞非常的小,楠清風的孩子身體正好可以進入里面,楠清風鉆入洞內,接著洞口慢慢閉合上。
楠清風開啟血珠在黑暗中看清前方的路。
在里面走了一會他來到了一處洞穴內,有一具白骨抱著一酒壺倚靠在墻壁上,身旁還有一本書,書邊一支黑色的旗子倒在一旁。
楠清風并未亂動,他知道此地肯定有不簡單的禁制,不然那二人怎么可能不將此處傳承拿走。
四域各地有很多傳奇人物的傳承,當一些人歲月走到盡頭之時,會留下自己一生的修行成果,留給有緣之人,為他的修行繼續走下去。
而此處是無初之地,楠清風感覺那黑色的旗子有一絲邪氣,估計死去之人應該是一名魔道之人。
而楠清風現在所缺的就是魔道之術,他以殺入道,本可在意元期自己創法,但是自身使用的劍法終會被人識破,他一直在尋找強力的其他功法,而魔道之法正是他所求之術,在正魔之中雖然正道之術的殺招很強,但是在同階級的情況下魔道之術變化多端,而魔道中人更是以不擇手段的方式來獲勝,使得“正道”猝不及防,長長因為大意而丟失性命。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接著楠清風伸出手指在地面上慢慢釋放出靈氣,只看在他面前出現一黑色的云霧,只看那云霧中,出現一個沒有眼睛沒有鼻子只有一嘴巴的人臉怪物在一直張開大嘴向著楠清風咬來,楠清風和他的距離只差十厘米。
楠清風當看到這個怪物時候也被嚇了一跳,魔道之人真是狠辣,即使是自己的傳承也要布下這種危險的陷阱,一旦進入洞內看到此處是一處傳承之地,而進入洞內之人會激動的忘記此地隱藏著的危險,而被眼前這本是無形的怪物所吞噬。
楠清風身后出現了一身冷汗,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那二人沒有拿走傳承的原因了,他們估計也是看到了這個身體被黑霧鎖鏈困住的人臉怪物,所嚇到不敢輕易破除禁制陣法。
楠清風慢慢的穩過心神,他剛剛與死亡擦肩而過,有點感覺后怕,只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心里波動,他看著眼前不停的想將他撕裂的人臉怪物感覺這到底是什么?
接著他慢慢的想起一些事情,在魔道中有一些人喜歡收集死人的靈魂而進行煉化成為自己的死士,而死士根據死亡之人前的修為進行衡量的雖然不具備其法術,但是也非常的可怕,而且有一些強大的魔道之人會讓他所煉化的死士吸收死去之人的靈魂強化自身從而慢慢開始突變會使用一些法術,其法術威力也是強大無比。
楠清風眉頭皺起,難到眼前的這個怪物就是那白骨之人封鎖在禁制中的死士,那么就難辦了他根本不知道這陣法如何破解。
楠清風在地上坐了起來,看向那猙獰的怪物慢慢思考起來。
“按照一般來說,如果留下傳承那就應該有破解之法,除非此人真的歹毒只為坑殺進來的人,那么就沒有破除之法,只能讓強力高深的修行之人強行來打破。”
“只是此地怎么看都不像是故意坑害別人的地方啊,雖然危險,但如果真要坑害別人那就直接將這個死士放在洞內好了,不用使用其陣法來進行鎖困。”
楠清風眉頭皺的更狠了,過了一會,眉頭松了下來。
“如果不是無法破解之地,那就必有破陣之法。”楠清風開始細細的思考這片黑霧的奇特之處。
“如果是她來的話,可能會消耗一些時間就可有眉目了。”楠清風突然想起了一個人,然后又搖了搖頭,過了幾個時辰后。
“此地果然還是可以破解的,只是需要很長時間罷了以我的造詣沒有一兩個月根本無法破解的。”楠清風并沒有失望。
“看起來只能以后再來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開始內門比賽了,估計“師傅”快要察覺我離開宮內很長時間了。”楠清風向著來時的洞口處走去。
當楠清風離開之時,在此地進行了標記接著又把那藍衣男子設置的陣法復原,就往南方飛去。
過了兩天后,在百回奇宮的門前有一身穿綠色衣服的八歲孩子手拿一個令牌然后進入宮內,快速的前往一座大山處。
“楠兄你終于回來了。”一個可愛孩子笑著說到。
“嗯,我出去事情辦完剛剛回來,怎么樣沒露餡吧?”
“放心,我辦事絕對穩妥,師傅雖然來了幾次,但都被我糊弄過去了。”那孩子笑到,此孩子正是白小同。
“那就好,我給你的“陣玄陰掌”學的怎么樣了?”楠清風輕聲問到。
“楠兄放心,我馬上就要練到第二層了。”
“很好,不愧是我們異體之人,走吧回屋在說。”楠清風向著住處走去。
當他們進屋時候,楠清風坐在床上,讓白小同入座木凳上時,白小同卻死活不坐。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受傷了?”楠清風仿佛看出什么一樣的問到。
“沒有只是和其他弟子切磋的時候受了點傷。”白小同嘴巴含糊的說到。
楠清風從床上下來,抓住白小同的手臂,將衣服往上掀起看到上面都是傷,一片紅,一片紫的。
“快說是誰?敢欺負我們異體之人,真是不知死活。”楠清風帶著生氣的語氣問到。
“楠兄真的沒事,只是和別人切磋受的傷。”只看白小同的眼睛有淚水慢慢溢出。
“切磋從來都是點到為止,你傷成這樣肯定不是切磋所造成的,說是誰將你打成這樣的,我給你報仇去。”楠清風用著不允反饋的語氣說到。
“是綠鋒山的入門弟子。”白小同突然委屈的大哭說到。
“我本去弟子堂的路上,準備去領取這個月的丹藥和云石時,那綠鋒山的弟子看到我的樣貌開始挖苦我,說我長的和女孩子一樣,我本沒打理他們,修行之人本就不應在意其外貌,但是他們居然看我沒有生氣開始對我為難,先是阻擋我的去路,然后我本就氣不過就開始辱罵他們,結果他們就動手打我。”
“弟子堂的人沒有管嗎?”楠清風小聲問到。
“那些人中貌似和弟子堂里面的人有些關系,里面有個師兄勸里面的人別出手,說這是新來弟子進行切磋。”白小同哭的更大聲了,然后撲在楠清風的懷里大哭起來。
白小同本就比楠清風矮一些,只到了楠清風下巴處,就抱著楠清風哭起來。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執,這是改不了的。”楠清風輕嘆到。
“好了別哭了,楠兄給你報仇,到時候連弟子堂那個阻攔的“師兄”我也揍他一頓。”
“那師兄已經到了運氣中期了,楠兄你就別在去找他們了,我身上的傷馬上就好了,沒有事情的。”白小同聽到楠清風要為了自己去報仇突然出口阻攔。
“不用擔心,其實師兄已經踏入運氣初期了,那幫家伙都還沒放在眼里。”楠清風安慰到。
“師兄你怎么達到運氣期的好快啊,可是他們。”
“好了,你不擔心,我自有分寸,我們異體之人本就修行快速,只是你沒找到適合自己修行的地方而已。”
“你告訴我他們叫什么名字,我先去找那“綠鋒山”上的人。”楠清風突然語氣變的冰冷。
“他們一共三人,一個名叫杜文,那個弟子堂的人好像就是他的哥哥叫做杜軒,其他兩人叫做王山天和戴育南。”白小同面露兇相的說到。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去吧,馬上要開始內門比賽了,期間不要出差錯。”
“知道了,楠兄,你一定要小心啊,你雖然是運氣初期,但是杜軒是運氣中期的高手。”白小同擔心的看著楠清風那微笑的臉說著。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準備一下就去找他們。”楠清風將白小同送到屋外,然后坐在床上,想如何對付那四個人。
“殺了嗎?不這樣事情會鬧大,如果下手輕的話,又起不到什么作用,看起來下手時候注意一下力度了。”
“白小同是我后面到達異界很重要的一部分,不能被人惦記著,不然的話會打擾到那些長老,他們遲早會發現他體內的奇異之處,目前是內門選舉期間,那些長老目前都很在意自己的入門弟子,因為這是門派的新鮮血液,當然除了我這個“師傅”外,罷了,給他們點教訓順便讓一些人老實一點。”楠清風并未走出屋內,而是拿出意寶葫蘆將其打開。
從葫蘆里出現了兩物,一個是眼冒金光的血蜥,另一個就是火紅的珠子。
“你還有點自制能力,沒有在葫蘆里吞下珠子,如果真的吞下了,我可就要滴血壓制你了。”楠清風微笑的對著血蜥說到。
血蜥貌似沒聽到一樣,一直盯著紅色珠子目不轉睛。
“我怎么就養了個你這么奇怪的靈獸。”楠清風想了想其實不怪它,血珠也對此珠有反應,因為此珠,是由數不勝數的妖獸鮮血所煉化而成,對于需要吸收大量血液的血珠和血蜥來說有極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