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休息日。我打算睡個懶覺。
可是大清早樓瑄就來了電話。
“你什么時候和別的男人去ye店了?”樓姐上來就是這樣一句話。
我一下就清醒了。
“沒有??!”我只能否認。
我心底是害怕的,我怕從此被放棄。害怕允校河知道這些事,我其實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他的。
“你自己上網看看吧!敢說那人不是你?!”樓瑄也不想聽我解釋了。
“我,”我也無話可說。
“是你吧!”樓瑄也算是公司的火眼金睛,整沒整容,照片是不是P的她都能看的出來。“你說說你,為什么每次這些事情的曝出都在你事業即將上升的時候?你是得罪誰了嗎?”
“對不起,我會處理好的。”我只能道歉,也是我沒有處理好這些事情。
可是為什么這些照片,這些事情都在各種典禮開始之前就開始發酵呢?
我不信這全都是巧合,一個兩個還好,所有事情一起來,那就絕對不是巧合。
“你怎么處理,找出那個男的,來給你澄清?還是找允校河又給你發個澄清貼?”
“不知道?!?p> “事到如今,你給我說不知道?!”雖然元棋已經讓林沂叮囑過,不許插手月簇的任何事。但這種事一茬茬的出來,任誰也會生氣吧!
而且這個藝人還是關乎自己調職的重要因素!
“對不起,我一定會平息這次風波的。相信我。”我只能先攬下這件事,后面再做打算。第一件事就是不能讓這件事繼續發酵,萬一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就難搞了。
“以前的事都沒有處理好,你叫我怎么相信你?”的確上次和允校河、元棋的事已經給我造成了影響。好在后來和允校河官宣后,所有事情都迎刃而解。
“真的,再沒有下次!”我再三保證。
“好,姑且信你一次?!睒乾u也被我纏的沒有辦法了,只好答應我。
其實樓瑄想的是先答應吧,后面在自己找公司解決。找水軍先洗一波,至少把評論區洗干凈再說,這樣自己看著心里也舒服點。
“好,再見?!蔽倚那槌林氐膾鞌嗔穗娫挕N覍嵲谙氩怀鰜砦业米镎l了?好像只有那個叫衣代樊的人了吧!
我去,整我整上癮了是吧!
想了一會兒,我又給樓瑄打了電話。
“樓姐,你把衣代樊的聯系方式發我一份吧!”
“你認為是她?”暫時不能告訴她,萬一錯了呢?對于娛樂公司的手段,自己還是很清楚的。只要有了懷疑對象,正好這個懷疑對象也有動機,就可以推到這個人身上。哪怕對這個人沒有證據,也能整出證據來。
我是很想查清楚到底是誰??墒俏乙膊幌腚S隨便便冤枉人。
“沒有,只是想了解一下?!?p> “好,等一下發你?!?p> “好,那先謝過樓姐了。再見?!?p> 不一會兒,樓瑄就把衣代樊的聯系方式發過來了。
“喂,是衣小姐嗎?”初次和她聯系還是要禮貌一點。
“你是?”
“月簇?!敝苯訄笊霞议T,畢竟我又不虛。
“我還沒找你呢,你到先找上門來了!”衣代樊一直想找月簇算賬,可是她的金主卻一直勸她不能去。
月簇身后的人就連衣代樊的金主爸爸都惹不起。
“見面談談吧!”我直接切入主題,因為沒有更多時間讓我來更一個毫無關系的人廢話?,F在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須要爭分奪秒。
“怎么?最近消息挺多??!”知道衣代樊在諷刺我。因為最近上的熱搜都不是什么好的。
“見面談談吧!”我只說這一句話。
“不呢?”
“衣小姐都不敢面對我嗎?莫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我聲音沉了下去。我知道即使這件事的幕后主使不是她,但是她一定也有在背后偷偷的推波助瀾。
“什么虧心事?現在的事?我可那么多閑工夫!”衣代樊連忙否認,但是她的語氣已經暴露了她,已經心虛了。
“那見面談談吧!”
“好,在哪!”激將法好像無論何時都是管用的。
“明天下午三點,長安月下?!遍L安月下一個小酒館,盡管是這樣一件事,但還是要有儀式感。
“好,到時候見,我倒要和你好好算算賬!”
“隨時恭候?!蔽冶硎緹o所謂。反正你一個依附于別人身上的東西,又能翻起多大的風浪?
我早早的就到了長安月下等著。
我并不是一個習慣等人的人,甚至討厭等。只是自從演了《湫荼錄》之后,所有的負面新聞如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我必須出面解決這些糟心事。
“你就是月簇?”一個穿著挺時髦的一個女人站在我面前。
“嗯,請坐?!?p> 我想不通挺好看的一個人,為什么甘愿做依附于男人的一個寄生蟲?明明可以做個模特之類,偏偏要走這樣一條路。也許是人總是會趨赴于捷徑吧!
不過別人怎么樣我們也管不了,管好自己已經夠麻煩了,別給自己找事兒,好嘛!
“說吧,什么事?”
“既然衣小姐這么直白,那我也不多廢話。如今這個事,是不是你做的?”來的時候還以為要多周旋幾番,現在看來不需要了。這個女人看起來也是個喜歡開門見山說話的人。
“什么事?”衣代樊假裝想了一會兒。
“哦,”那尾音拖得還特別長?!皰煸跓崴焉夏羌掳?!不是我做的。不過,說起來,我還挺羨慕你的呢。畢竟黑紅也是紅嘛?!蔽铱蓻]聽出來任何羨慕之情,我聽出來的全是諷刺之意。
“既然衣小姐說不是,那我暫且相信,我還有事先走了?!蔽也辉敢饫速M時間。
“誒,等等,你的事解決完了,我的還沒有呢!”衣代樊拉住我的手。
“還有什么事嗎?”
“等等。我送你回去吧,路上邊走邊說。”在路上,衣代樊打了個電話。
“那就多謝衣小姐了。”
衣代樊的車在地下車庫,我只好和她一起下來。
“你先上車?!币麓傺b拿起電話往外走。
“好。”我倒想看看她要搞什么幺蛾子。
突然車庫口出現了一伙黑衣人,月簇低著頭沒有看見。
只見一個高大的黑衣人把手伸進窗口,用沾濕了迷藥的手帕捂住了月簇的口鼻。月簇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還真以為我不敢動你?”衣代樊走進,看著車里暈倒的月簇,笑了。
“帶走。去城郊?!辈恢酪麓l樊究竟想干什么。
“是,衣小姐?!焙谝氯祟I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