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沒事吧。看你和他之間有些關系啊。”
“沒有,沒有”她急忙解釋。
“那你緊張什么?剛才看你的眼神像是有些關系。”這個男人盯著她看。
“看錯了吧。我和他怎么可能會認識呢。”花錦年她知道這是落井下石。可是有別的選擇嗎?
這時候有個念頭跑進她的腦海里。和他們說人不是他殺的,是自己殺的。可……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對著他指指點點的說道。“像他這種人被殺1萬次都行。真是罪孽深重啊。”“聽說她女兒現在都離他而去了。嘖嘖嘖”
這些人都是對他的批判。他們的話像潮水一樣向她涌來。她的心好難受啊。他在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碑上的字。
“想必他是愛她的。”可有為什么要將心愛的人的孩子推出去呢。她在心里面進行了無數次斗爭。可惜這種戰爭是看不見的,如果能看見那么將是滿目瘡痍。
她跑向佛毅宗的人“住手,人是我殺的不管是他的事。”“小子,別妨礙我們走開走開,要是不走。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為首的一個男人過來抓住花錦年的衣服將她扔到一邊去。“別再讓我看見你啊,滾。”
“人真的是我殺的。”她只為那一句“夫花毅行立。”“好好,和我們一起回去的。傻子!”男人不屑的看著她。“師兄,這人該不會真是傻子吧。”“你管他做什么,他即然想要和花毅行一起我們哥幾個就成全他就是。”
一旁的幾個師弟又是一陣溜須拍馬。夸得他們師兄笑的和不攏嘴。“什么樣的師傅,什么樣的徒弟。”她心想著一點不差。“來人捆了。”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她捆起來。“你,你怎么來了。”花毅行的眼里都是驚異,他沒有想到她會出現在這里,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來。
“我只是有些事情還沒有想明白,想和你證實一下。”
“還有什么好說的呢,我該說的都說了。”
“關于當年的事,你為什么要在娘的石碑旁放個無字碑,那是給誰的?”
他沒有說話。嘆了口氣,把頭埋的很低。過了一會兒,他的眼里閃動這些淚花。“年兒,我死后把我和你娘葬在一起。”他的眼里面是祈求,這是他的最后一個愿望。
花錦年到嘴邊的諷刺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好,我答應你。”花毅行激動的老淚縱橫。
“我這一生啊,本來并沒有什么色彩,可是遇見了你娘。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殺了很多人。背叛過欺騙過很多人。現在是我該贖罪的時候了。可我想在這以后的時間里可以陪著她。”他頓了頓,目光炯炯,像是一位壯烈赴死的英雄。
“這是我對你的愧疚,我可以為你作的只有這個了。”
“我不需要,我不用你為我頂罪。”她可以為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用任何一個人擋在她面前。
“算是我欠你們母女的。”他從開口到現在對她的稱呼都是年兒,那是只有在以前他假扮她的父親時才會有的稱呼。
“你還當我是你的女兒?”
“你是個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