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選擇沉默,沒有說話。
那女子倒是一直跪著,不敢起身。
這時,一位白衣男子從樓上走下來。看見這情形,問跪在地上的女子:“辭憂,怎么了?”
辭憂戰戰兢兢,不敢開口。
男子見狀,仍是笑著看向茯苓。茯苓微微一笑,道:“棲九。一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倒是這暗苓閣,招了許些新人呢。”
男子一驚,連忙跪了下來,道:“徒兒不敢。師父大駕光臨,徒兒竟不識師父,還請師父責罰。”
茯苓笑:“責罰倒不必,帶我去見煜千。”棲九道:“是,師父。”茯苓把一旁跪著的女子扶起來,隨后便走到棲九的身旁,輕聲道:“在外不要叫我師父。”棲九點點頭,道:“是,尊主。”
樓上。
棲九把茯苓帶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里,煜千正在里面練功,茯苓推門而入。他剛想厲聲喝住,但轉頭一看,立刻笑道:“師父。”
茯苓道:“不急。咱們坐下好好聊聊。”三人坐到一個桌子旁,聊了起來。煜千:“師父,您過得可好?”茯苓玩著手中的茶杯,漫不經心道:“還行吧。我此次回來,是有一件事想讓你們幫我去做。”棲九道:“師父但說無妨。”茯苓繼續道:“你們都是我的親信,我就直接說了。我現在身在宮中,有諸多不便,聽聞你們也知道宮內那與我甚是交好的淑妃紀染,她處處害我,我想……讓你們除掉她!”
煜千連忙答應:“這么點小事,師父您就放心交給我們去辦吧。徒兒一定不會辜負師父所望。”
茯苓道:“還有一事。我想把樓下那個辭憂收在我身邊。”棲九:“當然,任憑師父差遣。”
茯苓點點頭,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棲九和煜千把茯苓送下樓,茯苓和辭憂說了幾句話,便帶著辭憂準備離開。暗苓閣的成員一齊朝拜“恭送尊主————”
茯苓回眸,笑了笑,什么都沒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