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運氣還比較好,雖然這個項目是軍方主導的涉密項目,但是學界早就有研究的先例,所以涉密等級沒有那么高,你才能跟過來。”托勒教授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用下巴點了點,示意對面茶幾上的茶杯。
林小雅立刻會意,拿起茶杯,用廚房料理機做了一杯無添加扎扎果汁,然后恭敬地遞給了托勒教授。
“當然了,實驗的核心內容,你是參與不了的,你的主要任務是調試機器,及時發現機器的故障。”托勒教授整個人歪著,很享受地吸著果汁。
唱出一口氣的林小雅放下了心里的大石頭,整個人輕松了的同時,旅途的疲憊涌了上來,于是和托勒教授說了一聲,在套間中找到自己的房間,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三天后
某軍事實驗基地地下實驗場某儀器室
“來了,來了,這個數據”五六個穿著穿著生化防護服,帶著護目鏡的年輕人擠在β能量測定儀的顯示屏前激動地報著數據。
“5,6,7,8,9,九個,九個雙數,快拿錢拿錢。”一個頭發染成草綠色,耳朵上帶著夸張耳飾的年輕人立馬咋呼了起來。
其他人無奈地只能在智能欠條上按下指紋。
“木蘇,你是不是提前用智腦預測過了啊,怎么猜了8次,八次都是你贏啊。”另一個紅頭發的小年輕提出了自己的質疑,其他人紛紛點頭應和。
“這你就不懂了吧,”綠毛木蘇的口氣就和他的頭發一樣囂張,“我是通過前兩天數據的基本規律進行預測的。”
“什么規律,這些都是教授們使用β能量的能量大小測定,是根據研究對象的實時反應不斷進行調整的,而且不同教授的個人能量親和度也不同,怎么可能隨便預測的出啊!有人非常不服氣地叫了出來。”
“一邊去,這可是不傳之秘。”說著,木蘇從人群中擠出來,打開門走了出去。走到角落處,木蘇回頭瞧瞧背后沒人,“咕咕”地叫了兩聲。
沒幾分鐘,拐角處出現一個身影。
木蘇謹慎地跟著這個身影七歪八拐,進了個房間。
“可累死我了”木蘇沒骨頭似地歪在躺椅上,立馬被人踢了一腳。
“林小雅,你干什么呢?”木蘇整個人彈了起來。
林小雅雙手環抱,一臉冷酷,“錢呢?”
“我跟你說,你都沒看到他們那臉色,真的,就是那種蠢蠢地看著你,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楞想不明白那種樣子真的是太好笑了。”木蘇一邊說,一邊從身份手環里調出識別碼,“這個是我個人識別碼,我發給你,等于錢已經打過去了,只要一連上信號,錢立馬到賬。”
看著木蘇操作完成,林小雅也打開自己的身份手環,接收了木蘇的識別碼。整個基地都是沒有星網信號的,所以金錢的交易智能通過借條和識別碼來進行。
操作完成之后,林小雅繼續抱胸盯著還想躺著的木蘇,直把他盯到不好意思為止。
“我們好歹是合作關系,這么急著趕我走干嘛啊,我們可以繼續討論一下下一場怎么贏嘛!”木蘇挑挑眉。
事情回到三天前。開工第一天,林小雅就發現了,帶助手來的不止托勒教授一個。因為教育改造師這個行業非常需要體驗以及數據支持的,由于能量親和性不同,每個教育改造師所能掌握的能量閾值也是不同的。但是一般沒考出教育改造師資格證的學生很少有實操演練的機會,所以很多教授就喜歡在參加一些集體項目的時候帶上自己的得意門生,多些交流和體驗的機會。
不過這次來的教授們帶的都是一些在校生,大多數來自于國立軍事大學。既非校友,又不是同屆,就有意無意地自己聚成一堆了。
林小雅能和木蘇認識也是非常巧合的。這群人常年在國立軍事大學壓抑慣了,家庭環境不錯,能力也不錯,雖然跟著不同的教授,但是互相也在暗暗較勁。來的第一天,脫離了教授視線的他們就把原來規規矩矩的頭發染的五顏六色,除了防護服不能動,各種夸張的飾品也都架上了身。開始工作第三個小時,一開始開口質疑木蘇的紅頭發小伙就開了話題說要和木蘇來場學術較量,而較量的形式在林小雅看來非常之幼稚:猜實驗數據的各種規律。
開始有輸有贏,林小雅在旁邊也跟著聽了幾場,直到他們開始有人不服氣,要賭錢。想了想戶頭里的余額,林小雅可恥地心動了。
至于為什么會找到木蘇,當然是因為木蘇是個優(hen)秀(ben)的伙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