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題外話大概說完了嗎？”
史密斯先生到最后都不知道那個人類叫什么名字。
反正他也沒有打算要告訴小屁孩這件事情。
狩獵的過程很殘忍，但說實在也和以前的沒有什么區別。
只是沒想到，安杜馬里會剛好找到那座教堂。
畢竟要不是剛好接觸過，沒有記憶的補充連史密斯先生也難猜得出人類里面的關系。
“這是上次忘記結賬的道歉。”
“雖然純度不高，但就那個美術加工也讓它有不錯的收藏價值。”
橘子拳頭大小。
顏色上略帶一點綠。
越靠近白色就代表越接近純潔無暇。
會比較好吃，而且對于能力的培養也有細微的幫助。
但不多。
“你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嗎？”
“那些和父親相關的。”
橘子很香。
不知道吃下去有沒有甜甜的味道。
那家店應該有在水準上。
至于小屁孩的問題，史密斯先生也只能聳聳肩。
“別太高估我的能力。”
“尤其是胖子已經藏起來，其實我能夠接觸到說不定還沒有你多。”
還有這里的配方好像真的值得爭取。
夠嗆。
對于一些重口味的惡魔或許會有吸引力。
雖然說要靠飲料作為噱頭，那感覺事務所也已經是半死不活了。
“反正到時候記得趕緊告訴我。”
小屁孩學壞了。
知道沒消息就直接跑掉。
但史密斯先生上次要跑掉也不全是因為不想付錢。
賺得不多，但幾杯飲料也還可以請客。
主要是怕留下來會被教訓。
“欸，很久不見。”
“要展示自己的風度，請我這位淑女喝一杯飲料嗎？”
但他林。
史密斯先生強迫著把雙眼移開。
視線總是聚集在某些部位，會顯得自己好像就在用鳥思考一樣。
只有雀哥才會露出那種猥瑣的眼神。
只…
算了，不黑雀哥了。
“可以啊，富有魅力的女公爵。”
“這邊的飲料還挺夠勁。”
史密斯先生其實不抗拒和但他林的交流。
畢竟以惡魔標準，眼前的這位也算得上是美貌與智慧并重。
只是那時候和雀哥的協議阻礙自己的主動接觸。
但被動的回應也不算什么毀約。
所以才說雀哥很深情。
深情得很卑微。
卑微卻也很偉大。
個錘子。
愛她就開口，反正隨著年歲的增長，到某個時候也不過成為彼此生命中的配角。
各走各路。
“聽說你這段時間和安杜馬里走得最近。”
“他們可能認不出來，但我很確定那天的狩獵你也跟著出去了。”
雷蒙蓋頓的狩獵更多是節日的概念。
每隔一段時間就舉辦的慶祝。
他們只是都會離開地獄，至于狩獵的對象和范圍其實都是獨立的選擇。
甚至在活動的開始時也不會有什么特別的致辭。
除非王有什么特別的公布，就像是對外宣稱系爾正在執行某種秘密行動。
當然，史密斯先生是不怎么相信，畢竟最后遇到的系爾也沒有表現出有什么重要任務的那種迫切。
他或許真的很忙，例如快遞的工作也持續地在進行。
“有個合作。”
“放心，要是哪天我瘋掉了，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
但他林不置可否地挑眉。
也并沒有抱有太大的期望。
“你之所以覺得自己喜歡雌性，只是還沒遇到那個優秀到愿意改變取向的惡魔而已。”
“連性別都跨不過，又怎么可能配得上真愛之名？”
史密斯先生拒絕回答，并順手喝光杯中的液體。
防止上頭。
“那么女公爵，你有談過戀愛嗎？”
“你親身參與到，而且真的因為對方而有過情緒起伏的戀愛。”
單靠理論又不準確。
反過來，之所以愛上同性，僅僅是因為還沒有遇到合適的異性不也合理嗎？
“我…”
女公爵的臉有點小燙。
“別開口說，直接入侵我腦袋。”
史密斯先生輕輕地抵住那紅潤的雙唇。
非常害怕女公爵會用那血盆大口把指頭給咬斷。
但畢竟那是有用的交易材料。
富貴，險中求。
“為什么不能在那里說？”
“這應該也沒有什么保密的意義吧？”
女公爵無法理解，但也還是稍微地配合了一下。
心。
在史密斯先生的思維空間里，任何的對話或交流都可以隔絕外界的窺探。
甚至還可以做點會喘氣的事情。
例如通過持續奔跑來計算具體的占地面積。
只是想都開始流汗。
“別裝，你根本就知道那只鳥的存在。”
“明明在每次翻看記憶的時候都會看得到單卡拉比的出現。”
“但我還是好奇，他的條件其實也不差。”
史密斯先生覺得自己可以成為一頭善良的惡魔。
為雀哥解決單身問題。
順便收集更多關于路西法和雷蒙蓋頓的資料。
老家伙那雙瞇瞇眼總像是藏著什么。
“他，已經是認識太久太久了。”
“沒有辦法去轟轟烈烈地愛。”
史密斯先生其實并不缺少未經整理的訊息。
來自安杜馬里。
快遞員。
甚至胖子。
但里面有太多真真假假。
而老家伙那雙瞇瞇眼看上去也不太可靠。
“那么你喜歡什么？”
“說不定雀哥稍微打扮過，還能夠得到一個搶救的機會。”
拾荒者約翰，別稱黎明之子，外號地獄里的婚姻中介。
“那么如果我說，單身的女公爵也看上你了呢？”
“愛上那一頭可以撒謊的惡魔。”
“在思維空間還可以自由活動的蠢蛋。”
逼近。
史密斯先生甚至都可以聽見自己撲通的心跳。
大…壓迫…嗯…
腦子就像是糊成一團，連組成完整句子的語言能力都已經喪失。
倒不是心動。
純粹是原來自己的謊言根本就沒有瞞住她。
“我早就知道他們根本不在意死亡。”
“只是為了配合你，才會把那份愛意包裝成簡單的誤會。”
“畢竟要是讓鳥兒注意到，手撕約翰大概不用兩分鐘就可以上盤。”
心。
但他林不太在意自己的話有多大影響力。
只是想到，又再加一句。
“對了，要是出軌對象是男的，方便的話最好還是先告訴我。”
“想要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