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Z城夜深人靜,富察清站在一處高樓向下望去。
“家主,蘇星霧小姐對你很重要嗎?”一個戴著鬼龍面具的人微躬身軀站在富察清身后問道。
“為什么會這么問?”
“家主,您的藥劑毫不猶豫給了一個女人,下屬便知道她對于您來說很重要。現(xiàn)在您的局需要做調(diào)整嗎?我可以留守Y城。”
“不用,鬼龍”富察清似乎有主意,鬼龍慢慢退下去。
仿佛在空中嘆了一口氣的富察清,望向Y城方向,“我會護著你,星兒。”
X12的余溫還在發(fā)酵,劉教授將蘇星霧立馬叫回了學(xué)校。
劉教授面對校園的不斷逼迫,面色晦暗的看著蘇星霧,“X12你真的賣給了李剛嗎?”
蘇星霧遲疑了幾秒開口,“老師,他雖然關(guān)掉了攝像頭,可是我留下了視頻。”
“快,拿給我。”急迫的劉教授像是找到突破口,一下子放松下來。
“老師,他拿走的X12……嗯,沒事。”想了想蘇星霧還是沒有說出來,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吧。
“怎么了,星霧。”
“X12我還可以繼續(xù)制作,但材料需要學(xué)校供應(yīng)。”蘇星霧悄悄打起了小算盤,眼睛撲閃撲閃眨個不停。
“好,好。”
一切交代完畢的蘇星霧回到實驗室,美言干凈迎了上來,“星霧,你怎么這樣就放過東方質(zhì)了。”
蘇星霧停頓了一下腳步,繼續(xù)向里走去,邊走邊說,“你且瞧著,他東方質(zhì)投奔病毒師,會有什么下場,身敗名裂只是開始。”
美言看著放冷話的蘇星霧有些觸目驚心,蘇星霧漸漸走遠傳來一句話,“他傷害的可是我的父母。”
美言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天夜里,一處民宅發(fā)生一起兇殘的命案,一名女子殺害丈夫后自殺,鮮血染紅了整個家。
當(dāng)?shù)诙煨庆F知道死者是李剛的時候,就意識到可能他的死亡還是跟X12有關(guān)系。她布下整治東方質(zhì)的計劃后,便閉關(guān)為富察清重新制作藥劑。
她要親自去S城找他。
下午,突然爆出來的新聞講東方質(zhì)打入谷底。他成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他的一切事跡都被公布出來,他無論躲藏在哪里都會被爆出來,引上門的人將他毆打得遍體鱗傷,他只能承受著。忽然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服用任何治愈藥劑都沒有效果,等他找到影子女詢問才發(fā)現(xiàn),他只能使用X12這種藥劑了,可是目前僅知只有一份。怒火燃燒的他恨不得立刻將蘇星霧綁回基地,折磨她。
“東方質(zhì),你父親留下的配方交給我,主人會讓A級藥劑師制作出來給你服用。”神色莫名的東方質(zhì)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他知道他和這里的人都是互相利用而已。
“我能忍,對了,影子女之前你說的提升藥劑師等級的辦法是不是真的有。”
影子女看了一眼東方質(zhì),“你想要升級?主人的實驗只成功了一半,副作用極大,你要想好。”
東方質(zhì)連忙擺擺手,“這樣啊,我考慮考慮。”
與此同時,鬼龍來到A城將一名D級人員偷偷帶回了Z城。
“魚餌上鉤了。”
一處暗室內(nèi),D級人員被綁在架子上,腳下踩著一個桶,他的頭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見。
“說,黃子文是怎么死的。”一盆冰水從D級人員的頭上澆下。
“是誰?……黃子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沒有人回應(yīng)他,房間里空蕩蕩的只是D級人員的聲音,不斷的冰水澆下他冷極了。
仿佛過了許久,他終于松口,“黃子文是我派去Z城勾引清公子的,誰知道好消息沒傳回,她就死了。”
“加碼。”
D級人員慌了起來,他不懂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這群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接著他感覺到身上有活體,陸陸續(xù)續(xù)的蔓延到整個身體。
“啊!會咬人,好痛啊。”D級人員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空間里。終究還是沒扛住,他又說道“我說,是遲家!遲家,快拿走這些東西。”
這下連聲音都沒有了,只聽見一個人的腳步聲,“嘩”一盆滾燙的熱水倒入D級人員腳下的桶里,他的腳被綁住無法動彈只能受著痛苦,他暈了過去。
隨即一盆冰水又繼續(xù)澆起來,寂靜無聲的折磨摧殘著他的意志,他沒有松口,認定了遲家。
鬼龍站在暗處觀察,“狗是好狗,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S城遲家和各大家族都收到了一段神秘的錄音,錄音的內(nèi)容震驚了整個S城。
“是遲家,遲家殺了黃子文,誣陷富察家主。”
遲家家主遲敢當(dāng)當(dāng)場震怒,“他奶奶的,誰把屎盆子扣老子身上。”
站在一旁的美貌少年也就是遲家長子遲暮無奈的安撫著暴跳如雷的爺爺。
“暮兒,快,收拾行李去你奶奶家,富察清太兇了,我們?nèi)ザ阋欢螘r間,嘿嘿。”如同變色龍的遲敢當(dāng)立即喜笑顏開的快速收拾好行李帶著孫子遲暮離開了遲家,這一舉動令各大家族摸不著頭腦,唯獨那個心中有數(shù)的人。
遲敢當(dāng)?shù)姆蛉私邪总疲≡诮纪狻!跋眿D,媳婦,我來了,你快開門。”
尷尬的爺孫兩人組站在屋外等待白芷的開門。“遲敢當(dāng),你怎么又來了,給我滾回去,你當(dāng)初怎么說的,打死都不會來見我,你丫來幾次了!滾蛋。”
遲敢當(dāng)猥瑣的搓搓手,“媳婦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慘,有人想搞富察清那小子,結(jié)果扣我身上了,我怕啊!”
“刷”的一下白芷開門,“遲敢當(dāng),你又惹事,你丫整天閑不住嗎?是,你就是閑不住,才說我無理取鬧,神經(jīng)病。”
站在一旁的遲暮少年看著習(xí)以為常的一面自覺的打開手機翻看了起來,從小到大這狗糧真的吃夠了。
小院前,兩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像對年輕的情侶一樣鬧著別扭又和好如初。
少時夫妻老來伴,此時眉眼如畫的遲暮少年真的特別羨慕自己爺爺奶奶的愛情。
“遲家主,別來無恙”神秘出現(xiàn)的富察清似乎在這里等了許久了。
“富察清你又算計我?”遲敢當(dāng)說完這句話,又賊兮兮的抓住白芷的手。
“媳婦,他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