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攏江山,完全處于愛才之心。
江山所表現(xiàn)的實力,已經(jīng)遠超越那些自詡天資絕代的天才們。
本以為拋出鎮(zhèn)南王府這枚橄欖枝,江山會欣然前往。
沒想到江山連考慮都沒有,就直接拒絕。
繼續(xù)留在青陽城已經(jīng)沒有意義。
該別江山,齊隊長跟著驛館小廝交代幾句你,便一個人策馬出城。
……
“江……江爺,齊隊長走的時候交代過,你想住到什么時候就住到什么時候,不用急著離開。”
一個驛館小廝走進江山房間,看著江山正費力的從床上起身,急忙扶上去說道。
之前抱著薇妮逃命,感覺到雙腿力竭的時候,那時候被趙南天追的正緊,根本不敢停下來。
后來有機會停下休息,雙腿早就沒了知覺。
若不是賽扁鵲醫(yī)術(shù)高超,用針灸燙石疏通了江山腿上的經(jīng)絡(luò),不然這雙腿早就廢了。
“幫我準(zhǔn)備一匹快馬,我要去五虎山。”
顫顫巍巍的站直身體,江山朝著驛館小廝說道。
“今天金館長在,使用驛館馬匹,需要經(jīng)過他同意才行,小的可沒有權(quán)限做決定。”
驛館小廝臉色有些為難的說道。
“不需要你做決定,你只管去牽馬,其他的事情就當(dāng)不知道。”
本打算呵斥驛館小廝,不過看他服侍還算得體,江山沉吟了一下,將語氣盡量放和善一些。
……
“喂!那誰……那個誰……你牽馬干什么?”
當(dāng)驛館小廝牽著一匹馬從馬廄里走出來,一道聲音從驛館里面?zhèn)髁顺鰜怼?p> 緊接著一道肥大的身影,踩著小碎步從驛館里走出,油頭粉面,腸滿腦肥。
“金館長大人,是,江爺讓我牽的。”
驛館小廝臉色難看,朝著館長金大富說道。
“江爺,還河爺呢,沒有我的同意誰讓牽的都不好使,把馬匹給我栓回去!”
金大富臉色一橫,指著驛館小廝喝道。
“是我讓牽的。”
江山腋下?lián)沃鴥筛竟鳎M力的走到驛館外走去。
“呵,就是你啊,都兩天了,我一直以為你是鎮(zhèn)南王府的人,現(xiàn)在鎮(zhèn)南王府的人全走了,感情你小子是個冒牌貨!”
金大富吹胡子瞪眼,一只肥手指著江山嚷嚷道。
“……”
之前齊隊長在的時候,也沒見過他刺毛,現(xiàn)在齊隊長剛走,他倒是跳竄起來了。
“金館長,江爺,江爺他幾天前……”
江山第一次來驛館找齊隊長的時候,一腳踢飛大成境的劉勝,驛館小廝當(dāng)時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金館長今天不知道抽哪門子風(fēng),非要揪著江山不放,驛館小廝急忙攔在金大富說道。
“別攔著我!”
一把推開攔住自己的小廝,金大富朝著江山邁步走去。
“想離開也行,一天十兩銀子,兩天一共二十兩,快拿銀子來吧。”
走到江山面前,金館長朝著江山伸出手掌。
“幾天前我來驛館找齊隊長的時候,你在嗎?”
江山雙眼微瞇,看著金館長問道。
“不在,怎么了?”
“別以為認(rèn)識齊隊長就想在我這白吃白住,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沒有銀子你休想離開!”
金大富滿臉橫肉,大有一副不給錢不讓走的架勢。
“二十兩銀子對吧,我給你一百兩。”
本想一腳踢飛金大富,不過最后江山改變了主意,此人雖然可惡,還不至死。
更不值得江山仗著圓滿境實力,去斬殺一個驛館的小頭目。
江山從懷里取出一枚百兩的銀錠,從金大富面前晃了晃。
“嘿嘿,這就對嘍,有銀子就好辦!”
見錢眼開,金大富臉色一喜,伸手就要去接。
砰!
江山手上發(fā)力,銀子從金大富指縫穿過,砸在地上,青石板鋪成的地面,瞬間粉碎。
銀錠去勢不減,在粉碎的石板下留下一個大黑洞,足有三尺深。
“想要銀子,你得有本事拿才行。”
江山嘴角勾起,跨上馬匹,雙腿一夾,快馬嘶鳴一聲沖了出去。
“我滴乖乖!”
金大富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目瞪圓,滿頭冷汗涔涔往外滲。
一張肥臉上像是過水的肥豬肉,別提多難看。
“金館長,江爺是不想殺你,前幾天我親眼看見鎮(zhèn)南王府的劉勝,被江爺一腳踢出去老遠。”
驛館小廝掏出抹布遞給金大富。
雙手哆哆嗦嗦的接過抹布,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金大富臉色刷白。
“他……江……江爺他沒殺我?”
“沒殺,你還活著。”
……
騎在快馬上,江山一路狂奔朝著五虎山趕去。
兩個時辰后,當(dāng)守門的五虎山弟子看到江山的身影時,原本緊皺的眉頭瞬間打開,高聲喊道:
“江山師兄,回來了!”
“江山師兄,回來了!”
……
不就是離開五虎門幾天嗎,至于搞得跟多少年沒見面似的?
聽著眾人高呼,江山無奈的微微搖頭。
“江山師兄,你終于回來了!”
一名守門的五虎門弟子迎上去,抓住快馬韁繩,小臉上喜憂參半朝著江山喊道。
“怎么回事,五虎山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看著那人怪異的表情,江山眼神一愣問道。
“門主大人說,等你回來,可以去議事大廳找他。”
守門弟子臉上擠出一抹笑容,朝著江山說道。
一抹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雖然守門弟子刻意的掩飾,江山還是敏銳的捕捉到印在他眉宇之間的不安。
五虎門肯定出了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
一路上快馬顛簸,雙腿漸漸的有了感覺。
雖然不能想之前那樣健步如飛,至少能夠做到正常行走。
五虎門議事廳。
大廳里擠滿了人,眾人臉色不好,愁眉不展,連連唉聲嘆息。
伍天雄端坐在門主大位上,低頭沉思,俊朗的眉宇間,浮上一抹憂慮。
“門主大人,今天是先祖忌辰,以往每到先祖忌辰,五虎仙窟都是極兇之地,今晚咱們還是別進去了。”
大廳里溫廷長老上前一步,朝著伍天雄說道。
“溫廷長老,眼下的事情你也知道,若是不進仙窟,晚上又要有弟子慘遭殺害。”
二長老孫邈不同意溫廷的提議,跨出一步說道。
“那么多晚都沒事,說明那些害人的東西早就不在五虎山。”
“先祖忌辰,仙窟兇險異常,若是讓弟子們貿(mào)然進去,只怕兇多吉少。”
溫廷力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