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神威武!永不言敗!”
......
聲勢浩大的‘雜牌軍們’帶著自己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驕傲神情,一邊鄙視著已經(jīng)僵滯的黑衣軍團,一邊宣泄著屬于自己的勝利。連帶著眾多的激情觀眾都不由自主地加入其中。
整個會場的觀眾現(xiàn)在只剩下了一個聲音,那就是火焰牛仔不倒的神話。
眼睛小哥不敢置信地看著擂臺上倒地不起的‘瘟神’。
拿起手中票據(jù)看了看,又看向身邊的美女。他在她的眼中也看到了和自己同樣的疑惑。兩人互相看了看,又看向劉可可。
那個手握小旗的家伙居然在看著手機開懷大笑。笑得極度瘋狂和放蕩。完全不理會小姐姐們疑問的眼神。
劉可可放下電話,回頭看了一眼眾人,表情瞬間變色。狠狠的拍了一下腦門,然后舉起小旗大吼道:“輸了又有什么關(guān)系,拿出我們的氣勢來,跟我一起懟回去!”
迷失的小姐姐們短暫的詫異之后又滿血復活。
阿瑞斯一邊操作著瘟神到擂臺中間接受等待宣判,,一邊安穩(wěn)哭成個淚人的娜娜,“是我的錯,我沒有及時幫你,是我不對。不哭不哭,回去我給你買壽司。”
娜娜張著大嘴吧,雙眼緊閉的站在一旁哭泣:“啊拿渡麻衣嘛死,以秀,以擼似嘛森!①”
阿瑞斯?jié)M頭黑線的問:“什么?你能說中文嗎?英語也行,我聽不懂啊!”
娜娜脫下手套一只一只地狠狠甩在阿瑞斯身上,一邊甩一邊哭著大吼:“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然后跑出了操作室。
阿瑞斯躲完手套攻擊,面色復雜的站在那里,看著她一路擦著眼淚小跑下臺階。表情慢慢變得更難看了。
擂臺上的主持人宣布著結(jié)果,同樣想不到結(jié)局的李強在弟弟的狂歡中陷入沉思。
貴賓室內(nèi)的眾人紛紛準備離開。一直在討論賽事的三人組一陣惋惜。而另外三人卻毫不關(guān)心。
“千然,喜來順飯莊,我做東!把你那個弟弟也叫上。”錢老板大手拍打著二千然的肩膀接著說:“我聽說你快結(jié)婚了,是不是?”
二千然點頭回道:“嗯!下個月結(jié)婚。正好是新的省賽結(jié)束的時候。”這時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李姐打開的門邊。
兩人雙雙出門后錢老板笑著說:“我明天就把名單報上去,還有3天,好好準備一下。這幾天就不要折騰了,好好讓他們放松一下。”
他都不知道為什么笑容變了變,但還是再最后恢復到常見的微笑。
二千然點點頭說:“會的,這段時間一直都緊繃繃的,怪難受的。我會讓他們好好玩幾天的。”
候場室內(nèi),阿瑞斯一直在苦苦相求著原諒,娜娜卻就是不理他,跟在小沐身后。滿臉怒意的拿著電腦報告著數(shù)據(jù)。
慢慢走進來的白江看到這一幕,呵呵的奸笑起來。眾人紛紛看向他,白江笑著說:“千然讓我通知你們?nèi)コ韵埂!?p> “不去!!!”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讓白江的笑容瞬間凝固。
他急忙問道:“為什么啊?”
“沒心情!”這次少了一人,娜娜看了阿瑞斯后冷哼一聲,不在理會。
白江睜著眼睛問:“那小沐你為什么不去。”
小沐站在折疊梯上,頭也不會的用小手電筒查看著說:“我要檢查出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硬件一切正常。”
小沐撓撓頭,看著娜娜說:“娜娜你再看看那些一條條的東西,有沒有紅色的,或者數(shù)值比較大的。”
站在下方的娜娜,滑動電腦后,搖著頭說:“沒有,油耗比較大,算不算?”
小沐撓著腦袋,雙眼迷離的說:“沒道理啊!”
阿瑞斯急忙說道:“我都說了是我不小心弄的,他沒壞!”
一旁的白江直接走到娜娜身邊收起了電腦對三人說:“好了,別檢查了,這不都好好的嗎?我們先去吃飯,明天我們一起檢查,順便罰你給他洗澡上漆。”白江說著語氣一變指了指阿瑞斯,后者打了一個OK的手勢。便去收拾工具箱。
娜娜瞪著他惡狠狠的說:“要罰他洗10天。”
聽到這句話的阿瑞斯偷偷笑了一下說:“一定一定,走吧,千然哥還等著呢!”
白江接過箱子說:“他已經(jīng)去了,等會可可來接我們。”
再次看向冥想中的小沐,白江拿出口袋里的奶糖砸向了他說:“快下來!走啦!丟不了,把他放車里。”
優(yōu)美的音樂聲,充斥著車廂。二千然靜靜的聽著錢老板的話,“皇族2隊,近戰(zhàn)法師、館長。街機小隊,吃雞1號。還有臨江隊的殘陽飛雪。其他的都不足為懼。我的計劃是雙子座打頭陣,火焰牛仔第二,少女終結(jié)者壓軸。你看怎么樣?”說完后的錢老板悠悠的靠在后排,等著二千然的回答。
二千然想了一下說:“那東佳V2呢?還有美客官!德叔的脾氣我了解一些,可是多多......”
錢老板拍了一下他說:“這個我來解決,讓白江他們好好發(fā)揮就行。”
二千然點點頭,問道:“他們會同意嗎?”
錢老板大笑一聲,“他們會同意的,另外叫白江給所有人做個特訓。白江是個人才啊!”
這時的車內(nèi)剛好換到下一首歌,二千然臉色輕微的變了變,看著錢老板微笑說:“我會告訴他的。他應該很愿意教。”
手機提示音突然響起,二千然看了看。是‘都市作家’群的責任編輯發(fā)來的信息;
“學士酒樓設(shè)宴席,
中堂跪謝苦埋單。②”
看著后續(xù)又一次不斷刷屏的表情包,二千然也發(fā)了一個大笑的圖案。
風微微的吹著,沒有月亮的天空,看起來很快又會下雨。但絲毫不影響路邊攤的生意。
在眾多年輕人的強烈要求下,一行人直接包下了一個燒烤攤。狂吃著烤串的娜娜,早已將失敗的心情拋擲腦后。
小攤主忙得大汗淋漓。眾人的催促聲不絕于耳,他只能更賣力的煽動扇子,試圖能讓手里的烤串能快點考好。
正吃得開心的時候,突然一個魁梧大漢把劉可可從后面拎了起來。半響之后眾人才緩過神了,氣氛一下就緊張了起來。
錢老板笑著說:“小伙子別沖動,有話咱慢慢說。”
“誰跟你說我是小伙子了,我今年45了。”大漢單手拎著劉可可繼續(xù)吼道:“小子,你認識馬小東嗎?”
劉可可拼命點頭說:“我認識我認識,是我未婚妻。”
大漢怒吼道:“我是她爸!馬超!”然后另一只手指著旁邊驚魂未定還坐在小板凳上的女人吼道:“小子給我解釋一下,她,是,誰?”
女人瞬間眼淚直流,大吼道:“劉可可你個混蛋!”然后起身頭也不回的跑了。那傷心的背影真是見者流淚。
旁邊的攤位上,一女孩偷偷的抹掉眼淚急忙跑過來,拉住大漢的胳膊說:“爸,你就原諒他這次吧!好不好?”
馬超瞪了她一眼說:“你到底喜歡那里了?賊眉鼠眼,要車沒車,要房沒房的,現(xiàn)在房子那么便宜都沒買一個。還到處沾花惹草,他到底哪里好了?”
女孩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哽咽的說:“爸,我就是喜歡他,我們都訂婚了。”
馬超猛的一松手,要不是旁邊的阿瑞斯動作快,險些倒在桌子上,砸了一桌菜。
他顫抖著指著劉可可說道:“買房子了嗎?有車了嗎?有固定收入嗎?卡里有多少錢?就憑你,憑什么娶我女兒?”
“憑他有個好哥哥。”
二千然喝完杯子里的酒,對看著自己的大汗說道:“可可,那輛車哥送你了。明天我陪你去買房子,一套180平的精裝房,現(xiàn)在也不過80萬。”
眾人都看出二千然生氣了,莫名的讓著他走到比自己高正正一頭的大漢面前,“下個月我們兩人一起結(jié)婚,希望馬叔叔不要遲到。”
錢老板哈哈大笑著說:“哈哈哈,皆大歡喜啊!是不是啊兄弟。下個月我們一起祝福他們,兩對新人結(jié)婚,雙喜臨門啊!是不是!”
“就是,就是。來!我們舉杯同慶!”德叔打著圓場為眾人解除尷尬。
馬超氣得眼睛都紅了,他拉著女孩的手就往路邊走,邊走邊說:“回家練功!”
馬小東單手靈巧的翻動,掙脫父親的大手說:“我要留下,我們結(jié)婚之前,我都會待在他身邊。”
馬超看了一眼劉可可又看了看眾人,主要是看了眼二千然。轉(zhuǎn)身走向路邊的卡宴。
馬超離開后,還好現(xiàn)場有德叔和錢老板,才又熱鬧了起來。
這頓路邊燒烤一直吃到了凌晨2點左右。眾人才在錢老板的安排下,暫時在附近的賓館住下。
錢老板和二千然單獨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天花板。錢老板笑著說:“千然啊,你是怎么看穿我用莫斯密碼給他們發(fā)信息的?”
二千然笑了一下說:“很簡單,我看到閃光燈,閃得很有規(guī)律,還有他們兩個老是扭脖子。那時候我就奇怪了。雖然接觸不多,但是也沒見他們喜歡扭脖子!”
靠窗的錢老板打著哈欠說:“厲害!看來我們這一輩人終究是要被拍在沙灘上啊!”
二千然看了眼已經(jīng)閉上雙眼的錢老板說:“錢叔叔多慮了,我們還有很多要和長輩學習的地方。就像今天晚上可可的事。我就沒處理好。”
“是啊!你那時候太沖了。”他一下子睜開雙眼看向二千然說:“誒!你怎么突然就,就,就生氣了?”
二千然笑著搖搖頭說:“說出來,不怕您笑話。同樣的話,我也被問過。現(xiàn)在想起來要不是那樣,我也不會有今天。”
錢老板一下子來了興趣,他拿過床頭柜的香煙給了二千然一支,自己也點上說:“給叔說道說道,叔想聽聽。”
二千然抽著煙,說起了這幾年的經(jīng)歷。說到興奮的地方,和錢老板一起苦笑年輕的不容易。錢老板也說著他的過去,說著錢多多小時候的過往。兩人無話不談的度過了一個晚上。
①我恨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②取自《鐵齒銅牙紀曉嵐》第2部第8集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