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媽什么關系?”
“張老師是我的啟蒙恩師,她讓我擁有了唱歌的夢想。”
“我媽會唱歌?”言博下巴要驚掉了。
“張老師是很出色的音樂家,只是她結婚后便沒了蹤影,后來也沒有任何消息,漸漸就淡出視線了。”
“她沒為難你吧?”
“張老師怎么會為難我,她讓我們有時間去看看你爸!”
聽到那個人,言博眼眸一下暗淡下來。她看他不說話,大概猜到他們家的情況,現在還傷著也就不多說了。
整整一個月,言博躺在床上,吃喝拉撒睡全在床上解決,幸虧他愛運動身體底子還不錯,終于可以拆固定了。
孫曉妍一大早就陪他做各種檢查。他摸摸胡子,摸摸下巴,摸摸側額,扎手。他臉上好大一條疤,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活像個兇惡的殺人犯。
她搭著他的肩,“想什么呢?”
“想著這樣子親你,會不會很扎。”他開玩笑。
“那我試試。”她把他掰向自己,踮起腳親了他一下。他一時沒回過神,“我還沒漱口。”
“我不介意。”她摸摸他的嘴角,“是挺扎。”
“你幫我刮胡子吧!”言博用手指了指洗漱臺上的刮胡刀和胡須膏。
他坐在洗漱臺上,看著她先用熱水幫他敷了敷有胡子的地方,細細地用胡須膏涂抹好,避開了他臉上的傷口,用刮胡刀慢慢地刮,最后用冷水再擦了一把臉。
“你給人刮過胡子啊?這么熟練。”他有點不開心。
“我刮過腿毛!”她笑著看著他吃味的臉,醋吃錯了,“你咋這么愛吃醋!”
“畢竟我啥都第一次,怕你以前優秀的前男友太多,被比下去。”他眨巴眨巴眼睛。
“你有多少第一次?”她倒是好奇了,自己該不會找了個純情小男人。
“你是我的初戀,我的初吻、初夜都給你了。”她忙捂住他這張沒遮攔的嘴。
“你怎么能面不改色的說這些。”她倒是臉紅了。
他拿開手,“你不喜歡嗎?”
她害羞地低下了頭。
他伸過臉,輕輕地親吻著她,她回勾他的脖子,回應他。他身體起了反應,一個月沒碰她了。
她捏捏他的鼻子,“傷殘人士切勿劇烈運動。”
出了院,雖然肋骨上拆了固定,但手上的石膏還打著。她來當司機,他坐副駕駛,一種全新的體驗。
“先不回家,我們去民政局。”
“你要不要這么心急,等你好了再去啊!”她實在受不了他這副樣子和她去民政局登記,“我想照的好看點,畢竟這放在結婚證上的。”
“好吧,那去你家整東西,搬我地方去唄。”
“言先生,請問你一個月在病床上都在想什么?”
“想著盡快將你私有化。”
“想著和你美好地生活在一起,想著我終于可以名正言順,想著我不太行,你居然沒懷孕。”他前兩天看到她去廁所換姨媽巾。
她被他這直率的想法徹底打敗,怎么會有人這么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想起那一夜她還是老臉一紅。
“你很想要孩子?”
“沒有,我不想要。”他說的很誠懇。
她不懂,“我只想要你,孩子生來會分享你的愛,我不需要。況且,我已經有藝琳、藝瑯了,不需要再生一個刮分你的愛。”
“那你為什么感慨我沒懷孕?”
“那是我在質疑自己不太行。”
她臉上三條黑線,這是個什么神奇的男人。
愛是自私的,愛只想占有,任何事物都不能跟他爭寵,更何況他不想她冒險在這個年紀再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