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起來的戴寒雨,邪瞳一亮,拿起搭在床旁邊一椅子上的外套,“奇怪,人都去哪了?”
戴寒雨剛剛施展了精神探測。
大概探測了一圈也沒有看見史萊克幾人。
戴寒雨穿上外套,推開門走了出去。
走在索托城街道上的戴寒雨,觀賞著,花語鳥鳴,湛藍天空,炎熱太陽,美麗繁榮的風景。
街道上行走著很多行人,“讓讓,讓讓…”身后,傳來一熟悉聲音。
那熟悉聲音從戴寒雨身邊擦過,“長笛?”戴寒雨連忙拉住,那聲音的胳膊。
那聲音轉過身來,“長笛是誰?你認錯人了吧!”是位女子,女子有著與長笛相同顏色的秀發,但長度有所不同,她的發型是清涼的短發。
“對,對不起…認錯人了。”戴寒雨連忙道歉,那女子甩開戴寒雨的手,急匆匆跑了。
看著跑遠了的女子,戴寒雨無奈嘆息,找了個長椅躺了下來。
緊閉雙眼,閉目養神。
……………
一個月前
寒雪峰
寒風陣陣,雪伴寒冰,峰頂寒雪,峰底灰森,山峰冰洞,冰洞之中,躺著一名被冰封的綠色長發少女,冰洞門口,站著一名銀發少年。
那少年用拳頭猛錘眼前寒冰,一拳又一拳,即便流下鮮血他也并不不在意。
隨著最后一拳打下,少年拿出口袋中的竹笛,盤坐在門口,含淚吹笛。
他的身邊正站著一名魂師,那魂師穿著碧綠色的衣服,沒錯他就是毒斗羅獨孤博,長笛的便宜師傅。
獨孤博站在他身邊沒有任何動作。
他早就看出來了,里面是那和長笛都是魂獸,最起碼十萬年。
“師傅,接下來你要怎樣做?殺了我們?”長笛長吹的竹笛旋律停止,松開手中竹笛,起身問到。
獨孤博墨綠色眼眸爍爍放光,他手微微抬起,指向長笛身后,那已經沾滿血液的冰墻,獨孤博的手轉為拳,剎那,冰墻碎裂,獨孤博揉了揉手腕,看著已經破損的冰墻。
“長笛,你們以后多加小心。”
說完,轉身離去……
獨孤博的背影被那寒雪峰白茫茫雪花遮蓋。
走進寒洞,長笛便感覺這寒洞和外面有著很大去區別,外面寒風刺骨,里面溫暖舒適。
長笛附身下來,懷抱女子,女子眼眸微張,閃閃發光的眼神一亮,“老公,我好想你。”女子緊緊擁抱著長笛。
此刻長笛的心情除了激動別無其他,他擁著她,二十多年的苦難一下拋擲腦后。
二十多年前,武魂殿教皇千尋疾,在星斗大森林發現了他們的存在,就命人將其抓回,一路逃難,僥幸遇到了當年的劍豪塵勛。
劍豪塵勛一心追求劍術故而并沒有對長笛夫婦做什么,出手幫他們純屬是看武魂殿不爽,后來塵勛受傷,為了保證妻子的安全長笛和塵勛達成了個約定,以詩為引,尋找所藏之地。
后來長笛掩護了兩人撤離,自己卻消耗了十萬多年苦苦修煉的修為。
此后他流浪世間,直到遇到了掌握第一句詩句的戴寒雨,然后強拉著他尋找其他二句詩,一路上遇到了很多的人,經歷了很多事,大事小事,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找到了,塵勛留下來的所有詩句,同時也害的東風志家破人亡。
還好他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愛情…
血之眼之事后,長笛就與師傅花了一個月找到了這里……
…………………
一個月后,長笛夫婦離開了寒雪峰,他準備帶著妻子向東風志一樣去周游世界。
走到索托城時,兩人稍微停留了片刻,長笛想要把長發剃掉,就帶著妻子去剪頭發了。
當他自己剪完后,妻子丟了。
長笛找了很久,在索托城街道看到了與他妻子擦肩而過,還抓住妻子胳膊的戴寒雨。
見戴寒雨找個長椅躺下,閉目養神,長笛輕走了過來,從口袋中拿出那個他帶了很久的竹笛。
放到了他的身邊,就悄然離開了。
夜幕降臨,索托城大斗魂場燈火通明,觀眾沸騰的喊叫,這是一場史萊克團隊與皇斗戰隊精彩對決。
熟睡的戴寒雨手一動,他身旁竹笛滾落了下來,“什么東西?什么玩意掉了?”戴寒雨猛然驚醒。
看到地上的竹笛,愣了愣神,緩了很久,這才撿了起來。
怎么這么眼熟?
這好像是長笛的竹笛,他回來過?
戴寒雨徹底清醒了過來,單手攥著竹笛,滿索托城尋找。
直到從一名守城侍衛哪里,得知長笛和一女子離開索托城接近三四個小時后。
他才放棄尋找,來到大斗魂場門口,隨地而坐。
開始研究手中竹笛,他前世可沒玩過這東西,對于吹發,怎么吹,他都不知道。
隨便吹了一曲…
好家伙,這一吹把史萊克團隊和皇斗戰隊全部給吸引了出來。
“好難聽,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奧斯卡笑呵呵跑到戴寒雨身后,調侃道。
“寒雨別管他,你繼續吹。”寧榮榮攙著朱竹清胳膊走了過來,笑到。
“他就是你們最后一名隊友?”皇斗戰隊副隊長獨孤雁,大概打量了一下戴寒雨,對戴沐白問到:“他怎么和你長的這么像?”
“廢話,他是我弟。”戴沐白沒好氣回應道。
“哥哥這么弱,弟弟……哈哈。”獨孤雁笑到。
戴寒雨把竹笛踹到自己腰間,秒了眼獨孤雁,沒有任何感覺,應該是看朱竹清看多了,對獨孤雁這種級別的女子基本上免疫了。
“我才二十七級,當然沒我大哥強…”戴寒雨眼眸飄了下眾人。
眼眸竟在一名女子身上停了下來,那是一名藍色長發,有著深藍色雙瞳,穿著一身黑衣,格外的迷人。
當然戴寒雨關注她……就是饞她的身子,不僅饞她身子,還饞她的武魂,九星海棠。
九星海棠可是大陸最強輔助武魂,如果九星海棠繼承者和七寶琉璃塔一樣多,七寶琉璃塔就不在是第一輔助了。
“幾位打了這么長時間應該都餓了吧!我請你們吃飯…”戴寒雨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