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義見,楊玉環(huán)給氣走了,也沒說什么,只是笑著看著蘇子穎。
楊玉環(huán)只是在無義面前不好發(fā)火而已,畢竟想要在無義面前保持一副溫柔端莊的樣子,不然哪天楊玉環(huán)要找無義有事情,而她又不肯幫忙,那不就慘了嗎?
其實重點也不是幫不幫忙,而是忌諱無義是陰間來的人,都說走過奈何橋趟過忘川河的人都是死人,這樣楊玉環(huán)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害怕的。
可是楊玉環(huán)并沒有解氣,而是把這一切都算在了那個婢女身上了,臨走時,楊玉環(huán)對他說,晚上來她房間給她送晚膳,婢女也沒有多想。
晚膳,切就你這身材,還想著吃,那要瘦下來不得到猴年馬月去了,于是蘇子穎計劃著說晚上要去膳房看一看,防止楊玉環(huán)偷吃,或者膳房的人偷偷給他做什么好吃的。
無義見狀:“阿娘,你要收斂一點,你知道嗎?不然在這楊俯可有得你好受的了。”
蘇子穎滿不在意的說道:“就算天塌下來,不是還有你嗎?”蘇子穎笑了笑,對于無義的話,并沒有放在心上,看來日后只能盯緊了你,不然以后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不好了。
蘇子穎吩咐下人說道:“這些器材記得放到小姐的閣院,還有告訴小姐,今天晚上我要教他瑜伽。”說到這,蘇子穎莫名的又笑了笑,一想到晚上楊玉環(huán)那肥胖的身材,坐在瑜伽墊上,練著瑜伽,手腳不協(xié)調(diào)的樣子讓蘇子穎一番大笑。
無義搖了搖頭,也沒在說什么了。
適可止對于蘇子穎來說是不可能的了,日后還是得盯緊著她一點了,畢竟她現(xiàn)在是無義最重要的人。
夜幕悄悄降臨,今天膳房的人手腳似乎有點慢,天都已經(jīng)黑了,可是還沒見有人給楊玉環(huán)送食物呢,這讓蘇子穎有點奇怪,按照往常,楊玉環(huán)的吃食早已備好。
而且今天楊玉環(huán)也沒到膳房來催,這不免讓膳房的小伙有點輕松了,這單方的人可不如這府中的婢女一般,都是楊玉環(huán)的叔父,高薪聘請來給楊玉環(huán)專門做吃食的,對于這一點,蘇子穎還是有所耳聞。
因為就在五年前,楊玉環(huán)的叔父也曾到望仙樓說要聘請?zhí)K子穎去楊府做菜,就是那次蘇子穎趁機去了楊府,看見了楊玉環(huán),原來她不是自己的女兒,蘇子穎,這才放下心來。
這全長安的名廚可都被楊玉環(huán)的叔父給請到了楊府來了了,因此,這楊府的婢女吃的也大多數(shù)都是這些廚自己做的,這也是她們感覺在楊府的唯一好處吧!
蘇子穎見今日那名婢女在膳房門口等候,于是對她說:“以后不準(zhǔn)給小姐帶肉,油膩的食物一律都不可以,他以后可是要嫁給壽王李瑁的人,不可以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蘇子穎此舉是在提醒那名婢女,不要因為楊玉環(huán)是楊府的小姐,就輕待了她。
直見那名婢女慌張的說道:“是,姨我...我…我知道了。”
膳房里面的廚子在議論到:“據(jù)說今天小姐在后花園里面出了丑,他今日怎么沒發(fā)脾氣啊?只要按照往常的樣子,還不得拖出去打死半個人。”
只見另一個廚子立馬說道:“唉,你是不知道…那個人好像是叫蘇子穎,據(jù)說是落先生特地向楊叔公舉薦的人,小姐都要讓落先生三分薄面了,何況是他舉薦的人,那小姐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所以定是不會為難那蘇子穎的。”
“唉,只怕是小姐,今天小姐身邊的丫鬟今天要吃點苦頭了。”
另一個在切菜的廚子說道:“近來這楊府多有怪事發(fā)生,經(jīng)常會失蹤,許多的婢女。”
“別提了,我已經(jīng)三天沒見到阿香了!”其中一個廚子無精打采的說道。
“唉,是不是就是跟你老相好的那個?”
“你們…你們…可別亂說啊!我跟阿香姑娘一見如故,是很要好的朋友,什么老相好凈瞎說。”
這楊府雖說廚子跟婢女的待遇不一樣,但卻是有明文規(guī)定的說:凡事婢女不可以與家丁廚子有任何私情,輕則扣除出廚子所有錢財,重則怕是這一輩子都要呆在楊府了,因此,楊府的廚子大多都是有妻室的人,只有一少部分的人是因為年輕且做菜有名,被楊玉環(huán)的叔父給聘請過來的。
不過他們在進(jìn)楊府之前都是簽訂了協(xié)議的,協(xié)議上一條條都是要了他們的命,不過看著那一輩子都得不到的錢財,那些人都欲欲一試,也有一些人是在協(xié)議期滿回去了的,那錢財可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啊。
可是這話不偏不倚,都讓蘇子穎給聽到了,蘇子穎聽到這番話,心里可別提有多開心了:“吭…吭…坑…”蘇子穎剛一進(jìn)膳房就清了清嗓子,是在提醒他們貴人來了。
那幫廚子見蘇子穎來了,都低下了頭,做著自己的事情,紛紛不語。
似乎怕惹怒了蘇子穎,自己的飯碗不保,尤其是剛剛說阿香的那個廚子,手腳顫抖的厲害。
他害怕蘇子穎向楊玉環(huán)告狀,這樣的話,她就得一輩子都留在楊府了,不不行,他還沒有娶妻生子呢,還剩一個月,他就可以出去了,帶上他的榮華富貴,遠(yuǎn)離這個是非之處了,怎么可以在這里接外生枝。
雖說他害怕,但他卻暗自有了計劃。
想讓一個人不說話的方式,唯一的方法就是讓她死。
那名廚子手中的菜刀正在切著肉,只見它一片一片細(xì)心地切著,頭上去流了很多汗,出來了。
蘇子穎見狀,便走了,過去跟他說:“一個優(yōu)秀的廚師,無論在任何情況下做菜才是他的本分。”
也遞過去一根手帕:“諾,擦一擦吧,這要是被楊玉環(huán)看到了,你不就得完蛋了!”
蘇子穎小聲的跟那名廚子說。
蘇子穎張口提到楊玉環(huán),那名廚子不禁心中一顫,手中的刀瞬間掉到了砧板上,他抬起了頭,看著蘇子穎對自己笑。
但他似乎又覺得蘇子穎她不是壞人,應(yīng)該不會說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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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穎見狀,便走了,過去跟他說:“一個優(yōu)秀的廚師,無論在任何情況下做菜才是他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