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這不是浩劫結束了么,有的兄弟回家了。畢竟說是強盜,名聲不好,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現在山上還有四十來號人,有各山寨敬奉來的東西,活的倒也不錯。有時出去打打獵,偶爾也去附近為富不仁的財主家打打秋風。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大王也不可能永遠呆在我們這里,要不是看我們這幫兄弟可憐,估計她早走了。”銅義繼續說道。
“您和萍萍姐也是修行者吧?”胡不羨問道。
“這個怎么說呢~,也算是修行者吧。當年老爹給我打下些底子,這些年又有了一點突破。”銅義回答道。
“那您給我說說怎么才算修行者吧?”胡不羨又問道。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么?”沈萍萍驚訝地問道。
“不知道,我們一家是隨著逃亡過來的農戶之家。不認識什么修行者,也沒有老師。”胡不羨誠懇地回答道。
“哎,也是窮苦家的孩子,姐姐給你說說吧。修行者一共分為七階,只有星圖全部點亮才會被稱為修行者,也就是一階修行者。因為星圖全部點亮以后才可以修煉星決,修習魔法。星圖最初點亮的時候是白色的,所以你看到一個人有白色的星圖,那個他就是一階修行者了。一階修行者可以修煉一階星決。而一階圓滿之后,身體繼續吸納星辰之力,星圖上星標的顏色會發生變化,變成綠色。當星圖的所有星標變成綠色,就進階成了二階修行者,可以修習二階星決。同樣的道理,星圖全部變成黃色為三階,藍色為四階,橙色為五階,紫色為六階,紅色為七階,目前修行界修為最高的就是七階。傳說遠古時期還存在八階和九階,八階星圖為銀色,九階星圖為金色,當然這只是傳說而已。而這九階修行境界又分成三個大境界,一到三階為修士境,四至六階為天師境,達到七階就進入了臨仙境。而一至三階的修士分別稱為,下品修士,中品修士,上品修士。天師境修士稱呼與修士道理相同。相傳進入天師境就可以御空飛行,進入臨仙境就能夠橫渡虛空了。當然我們沒有那么多的修煉資源,這些距離我們太過遙遠,你隨便聽聽就好了,呵呵~”沈萍萍詳細地把自己知道的關于修行的事給胡不羨講了一講。
胡不羨聽得心中茅塞頓開。
“那大哥和萍萍姐都什么境界呀?”胡不羨感興趣問道。
“什么狗屁境界啊,我是下品修士,萍萍是中品,什么品都不影響老子喝酒,來干一個!”銅義端起酒杯說道。
三人一起干了一杯。
“那其它人都什么境界啊?”幾杯酒下肚,胡不羨臉色有些紅潤,稍稍靜了一下氣又繼續問道。
“弟兄們呢絕大多數都沒入階,進入一階的有那么三五個吧。至于幾個當家的,我們兩個就不說了。陸杰那王八蛋算是中品,跟萍萍差不多,可能稍微高一點點;婁文宣呢,應該已經踏入上品了。至于大王嘛,嘿嘿,我也不知道什么境界,不過從她能御空飛行來看,怎么也是天師境了!”銅義紅著臉說道。
“怎么可能呢?她看起來也只不過才十四五歲的年紀呀,怎么可能有這么高的修為?”胡不羨疑惑地問道。
“在修行界看年齡從外貌上怎么看的出來,也許她已經是幾百歲的老~”銅義口無遮攔地說道,只是話說了一半就被沈萍萍掐住腰眼兒住口了。
“你給我小聲點兒,喝幾口酒就又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想挨收拾了是吧?”沈萍萍說道。
“嘿嘿,好~好~,不說大王了。她那天是從天而降,憑空出現在山寨的,但她的來歷我們誰也不知道,她不說我們也不敢問啊!反正她對弟兄們好,那她就是大王!”銅義說道。
“那行,不說她了,要是讓她知道我打聽她又該找我茬兒了!”胡不羨也應和道。
“你終于知道大王的厲害了吧?”銅義幸災樂禍地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那二當家婁文宣是怎么來山寨啊?”胡不羨繼續問道。
“婁文宣啊,他~,你今天過來主要是想問這個的吧?”銅義反問道。
看來這大當家銅義也是看似粗魯,實則也是個聰明人。
“大哥不方便說就算了,來咱們喝酒,我敬大哥和萍萍姐一個!”胡不羨說著話又干了一杯。
“這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什么秘密。據他自己說,他從小就喜歡游歷,周游各地,訪山問水。有一天他來到了我們咱們山上,說是累了,想歇息歇息,就留了下來。要說,咱們這破山頭兒,又不是名山,又沒名水的,我就想不明白了~”銅義說道。
“切~,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沒名山沒名水,但有美人就夠了。他看著挺文靜沉穩的,要我說他跟陸杰就是一路貨色,看見咱們大王貌美就走不動道兒了~。不過也正常,要說咱們大王確實是風姿獨韻,我一個女人看了都怦然心動。”沈萍萍說道。
可以聽得出來沈萍萍并不怎么喜歡這個二當家婁文宣。
聽了沈萍萍的話,胡不羨沒有再繼續問問題。
而是一邊小口兒的著酒,一邊兒思索理順著從二人處得來的信息。
想著想著,不禁皺起了眉頭。
“想不明白,婁文宣問什么給你制造麻煩?”沈萍萍見胡不羨眉頭緊皺,于是問道。
“我們明明沒有見過面,沒有說過話,是他想推別人去做那個五當家的椅子么?”胡不羨問道。
“不是,笨~,是嫉妒!”沈萍萍莫測高深地回答道。
“呵呵,嫉妒?我有什么值得他嫉妒的?”胡不羨笑著問道。
“有,大王對你感興趣,你跟大王離的近。”沈萍萍回答道。
“就因為我住大王隔壁?我也不愿意住那里啊,我想去前面住,不讓我去呀!”胡不羨無奈地說道。
“你真以為那個院子誰想去住都行啊?”沈萍萍問道。
“不是大家都躲著她,不愿意去住么?”胡不羨反問道。
“有你這種想法的只是一些人,有一些人是想去住,可大王不理會,不點頭。這些人里面就包括婁文宣。另外就是他發現大王對你感興趣!”沈萍萍解釋道。
“她對我感興趣?她是對虐待我感興趣吧?”胡不羨無奈地反問道。
“呵呵,瞧你這委屈的樣兒!我更了解女人。不管什么原因,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了興趣,那么,她就完了。”沈萍萍說道。
胡不羨疑惑地望著沈萍萍,沈萍萍用手指點著銅義的頭繼續說道:“老娘當年就是對他產生了那么一丟丟興趣,結果這一生都毀了~”
“你說的這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兒,說的好好的,你扯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