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是元素附魂?”
“反正是非常高級的東西,據(jù)說能做到的修行者連千分之一萬分之一都不到。”
“這五當(dāng)家到底是什么來歷,感覺跟大王一樣神秘啊!”
“這下嚴虎可丟人了~”
......
倒地噴了一口鮮血的彥白虎用手撐著地,緩緩地彎腰站了起來。
“呸~”他把口里殘余的鮮血一口吐掉,有些感慨有些無奈地說道:“真特么厲害啊!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天才呢~”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另一邊兒站著的鄒童,吐了一口口水,狠狠地說道:“真特么是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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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之后的胡不羨,被狠狠地摔了一下,鮮血又不禁從嘴角滲出。
他緩緩地站了起來。
這時,小月也從場地外跑了進來,眼睛里噙著淚花。
她一只手攙扶著胡不羨的胳膊,另一只手用已經(jīng)沾了幾滴血的手帕繼續(xù)為他擦拭從嘴角滲出的鮮血。
“走,咱們回去換衣服~”小月手扶著胡不羨,哭著說道。
這一次,胡不羨沒有拒絕,跟著小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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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死不了吧?”
呆立了一會兒的銅義回過神來,走到彥白虎的跟前問道。
“沒事兒,別看我頭發(fā)白了,那都是因為腦子轉(zhuǎn)的太快,咱還正當(dāng)年呢!”彥白虎笑著說道。
“嗯,還能開玩笑,應(yīng)該問題不大。”銅義樂著說道。
“他手下留情了,我能感覺的出來,他還有后手~”彥白虎若有所思地說道。
“行了,一邊兒呆著去吧!回頭我翻騰翻騰我老爹的遺產(chǎn),他好像從宗門里帶出來一些星決,回頭你上我院兒里去拿。”
說完這句話,銅義轉(zhuǎn)過身,向著擂臺走去。
站在擂臺的中央,銅義看了一眼仍然在議論紛紛的眾人,開口大聲問道:“怎么樣,剛才的比試好看不好看?”
“好看!”周圍異口同聲地喊道。
“有沒有開眼?”銅義又大聲問道。
“開眼了。”又是整齊地回應(yīng)。
“還想不想看?”銅義大聲再問。
“想!”眾人的回應(yīng)格外響亮。
“可惜沒有了,等下回吧,嘿嘿!”銅義賤笑這說道。
周圍響起了一陣唏噓和笑罵聲。
過了幾息,銅義伸手示意大家安靜。
待眾人逐漸安靜下來,銅義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熱鬧的差不多了,今天的擂臺賽就到這里吧!大家回去休息休息,待會兒咱們晚上喝酒吃肉!好不好?”
“好!”周圍眾人回應(yīng)道。
但就在這時,一個人從人群里站了出來,不合群地說道:“大當(dāng)家,天還早呢!”
這個聲音一出,場面立即安靜下來。
看到站出來的人,坐在椅子上的婁文宣,不禁輕微地皺了皺眉頭。
站出來的人自然就是鄒童了。
“怎么?你有話說?”望著走出人群的鄒童,銅義皺眉問道。
“我就是覺得時間還早,這么早回去也沒事兒。另外大家伙兒的興頭剛起來,還沒看夠呢,呵呵!”鄒童笑著說道,只是笑的有點勉強。
“你對我的決定有異議?”銅義繼續(xù)問道,只是眼神已經(jīng)有些轉(zhuǎn)冷。
“我對大當(dāng)家的話當(dāng)然沒有異議,只是~,如果還有兄弟想像五當(dāng)家的挑戰(zhàn),不知他還敢不敢接?既然做當(dāng)家的,怎么也得讓弟兄們都服氣吧!”鄒童繼續(xù)說道。
“這么說你是對大王安排胡兄弟做五當(dāng)家有意見嘍?”銅義饒有興致地問道。
與此同時,另一個聲音也響起:“鄒童閉嘴,大王的決定也是你敢有異議的?”
說話的是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的婁文宣。
“我當(dāng)然不敢質(zhì)疑大王的決定,但我個人就是有點兒小小的不服氣,想跟五當(dāng)家的切磋切磋,不知道五當(dāng)家的敢不敢?”鄒童繼續(xù)不依不饒地說道。
“我要是不同意呢?”銅義冷聲說道。
同時響起來還有另一個人的聲音:“有什么不敢呢?想切磋就來吧!”
原來,回去換衣服的胡不羨此時已經(jīng)回來了。
銅義看向歸來的胡不羨,胡不羨用眼神示意,表示沒關(guān)系。
“哼~!”銅義冷哼一聲,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胡不羨穿著一身干凈的山寨統(tǒng)一的服飾,緩慢地走到了擂臺上站定。
鄒童也眼神冰冷地走進了擂臺區(qū)域。
“鄒童,地王系一階七星。”
“胡不羨,銀河系六星。”
雙方互報姓名階位。
胡不羨知道了眼前的人叫鄒童,看來,他才真正是婁文宣的人。
此時,場外響起了一陣騷亂聲。
“真特么不要臉啊,一階七星挑戰(zhàn)未入階六星,整整高了一階還多~”
“從這小子上山,我就看他不是好東西!”
“小聲點兒,他是二當(dāng)家婁文宣帶上山來的~”
“我管他誰帶上山的,我就看他不順眼,怎么了?”
......
各種議論聲此起彼伏。
可是下一刻,議論聲變成了驚呼聲:“啊~!”
因為眾人看到整個擂臺區(qū)域都布滿了沙塵,已經(jīng)看不到擂臺后面的情景,甚至連臺上站著的二人也變成了兩道黃色的影子。
“塵沙術(shù)!”
有認識這個法術(shù)的人已經(jīng)喊出了名字。
這是土系最常用的招式,也是土系為什么最受朝廷學(xué)院的青睞的原因。
試想一下,兩軍對壘,會讓一方的軍隊里布滿了漫天的黃沙,什么情況都看不到了。
那么他們不就變成了待宰的羔羊么?
甚至強大的的土系修士可以改變地形,可以為自己一方的騎兵創(chuàng)造最好的沖鋒條件。
據(jù)說,當(dāng)年的紅楓騎士團之所以戰(zhàn)無不勝,就是因為軍團內(nèi)有一個極其強大的土系修士。
當(dāng)然,目前鄒童沒有這個實力。
但是,他將整個擂臺布滿沙塵還是可以做到的。
塵沙一起,鄒童幾乎就立于不敗之地了。
圍觀的眾人心中不禁響起一聲哀嘆:哎,這就是階位上的壓制啊!
可是眾人心中的哀嘆還沒有散去,忽然又變成了驚呼。
塵沙忽然消散了,胡不羨還靜靜地站在那里,仿佛沒有動過。
而原本站在擂臺區(qū)另一側(cè)的鄒童已經(jīng)跪倒在地上。
嘴角淌著血,臉上也有血痕,衣服破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在風(fēng)中飄搖。
他的眼神中布滿了驚訝和難以置信的神情,死死地盯著擂臺對面的胡不羨。
靜,極靜,整個擂臺賽場都充滿了一片壓抑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