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天上掉下來個小哥哥
“你打算怎么辦?”蕭寒懶洋洋的靠在一旁,語氣有些不耐煩。
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涼拌。”江若隨口說道。
“你腦袋讓驢蹄了,就算什么都沒想好,咱們也不用在這蹲著觀望吧!”蕭寒已經(jīng)忍無可忍。
從千機(jī)閣出來后,兩個人就來到了黃良山,在這整整蹲了一下午,整整三個時(shí)辰。
蕭寒以為江若有什么打算,足足等了這么久,他才知道,這個二貨是真沒想好啊!
他第一次這么佩服自己,竟然可以等這么久才發(fā)做。
他突然間覺得的自己可能變傻了。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江若動了動僵硬的身體,“走吧!現(xiàn)在有計(jì)劃了。”
蕭寒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在內(nèi)心不斷勸自己,這都是為了阿羨,絕對不是聽話。
絡(luò)腮胡子叫黃良,是附近有名的山賊,很是猖獗。
打家劫舍,愛好劫美男。
黃良有些手段,官差也是頭疼。
他是一個自大帶著點(diǎn)狂妄的人,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一座山頭,占山為王,古往今來,堪稱第一人。
黃良看著腦袋不靈光,粗枝大葉的,卻是個厲害的高手,尤其是手里的大刀,所向披靡。
江若帶著蕭寒,躲過層層暗哨,浮在房頂上,觀察者周圍的環(huán)境。
只見土匪窩,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到處都是紅彤彤的,熱鬧的辦著喜事。
“老大今天辦喜事,兄弟們都嗨起來,吃好喝好。”
“孫頭,我怎么看見老大帶回來的是個男人呢?”
被叫孫頭的男人抿嘴一笑,“這你就不明白了吧!俺們老大,就好這口。”
“哦!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黃良著一身喜服,咧著大嘴,走了過來,“我的小美人呢?”
孫頭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大嫂,性子野,在喜房呢!”
“還沒行禮呢?怎么就進(jìn)洞房了。”
“老大,咱還講就這個,人是咱們的不就行了嗎?”
黃良覺得的他說的有禮,一個土匪還講什么禮節(jié)。
該干嘛就干嘛!
“老孫說得對,不講就,咱們喝!”
一群人紛紛舉起海碗,敬向黃良。
“祝賀老大,喜結(jié)良緣。”
“俺也不知道說啥好,反正就是恭喜老大。”
“……!”
一群人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樂乎。
江若與蕭寒此刻可憐至極,下面有吃有喝,他們兩個,在草叢蹲了一下午,現(xiàn)在又在房頂上喝西北風(fēng)。
蕭寒再好的脾氣也忍到極限了,“你不做點(diǎn)什么嗎?你的計(jì)劃難道就是在這看著他們吃飯。”
蕭寒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江若平時(shí)耀武揚(yáng)威的,現(xiàn)在卻慫了。
從前那勁呢?
蕭寒突然好懷念從前超帥的江若。
江若面對蕭寒的指責(zé)也不惱,好脾氣的聽著,隨后笑嘻嘻的說道:“現(xiàn)在計(jì)劃開始了。”
說完不給蕭寒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一腳將蕭寒踹了下去。
他可不會武功啊!
下面吃的正是熱鬧,突然一道紅色的身影,從眼前落下,正好摔在桌子上。
“什么東西?”
“竟然是個人!”
“錯,是個超級大美人。”黃良激動的擦了擦口水。
老天真是對我不薄,上午送一個,這會又送一個。
天上掉下個小哥哥!
超級好看的小哥哥。
蕭寒那可是擁有比女人還俊俏的容顏,再加上一身紅色的狐裘,更加襯托了膚色的白皙。
蕭寒此刻已經(jīng)在心里咒罵江若一萬遍。
她說的辦法就是將蕭寒送給一個男流氓。
這哪是魚餌啊,這顯然就是送禮。
看著黃良一臉色迷迷的樣子,蕭寒差點(diǎn)吐出來。
江若,你死定了!
老子要弄死你。
蕭寒生氣的容顏,更加好看了。
黃良大手一揮,“來人,綁了,送入洞房,今天我要一娶二。哈哈哈!”
“恭喜老大。”
“賀喜老大!”
黃良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兩個美男子,各有各的特色,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男子,人生足矣!
蕭寒恨的牙直癢癢,江若你要是再不出現(xiàn),老子弄死你。
沒有那個男人愿意讓男人非禮。
現(xiàn)在竟然還要嫁給他,荒謬。
此刻,蕭寒要是會武功,一定要?dú)⒐馑麄儭?p> 蕭寒被七捆八捆的丟進(jìn)了喜房。
江羨正在屋里捶死掙扎,像個肉蟲子,七扭八拗的。
在掙脫也沒用,黃良怕他跑,特意用鐵鏈子捆的他,還上了鎖。
任憑江羨如何掙扎,都是徒勞。
就在江羨要放棄時(shí),房間里多了一個小伙伴,一樣的綁法,一樣的大肉蟲子。
兩個人躺在偌大的喜床上,你看我我看你。
“你怎么來了?”江羨不可思議的說道。
終于丟臉的不只是他一個人了。
提起這事蕭寒就生氣,他是被江若坑了。
“你以為我想來嗎!還不是江若那個混蛋,拿我當(dāng)禮物送來了。”蕭寒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她人呢?”
“跑了!”
江羨提高了聲調(diào),“跑了。”
“跑了,跑的老快了。”
江羨一下子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本以為還有人來營救,沒想到,只是多了個受苦的人。
此刻兩個人是難兄難弟,都是被女人拋棄的難兄難弟。
江羨還是不想相信,“江若這能跑嗎!她不是那種不仗義的人啊!”
蕭寒冷哼道:“不要跟我提她,她就是個卑鄙小人,她明明知道我不會武功,還一腳將我從房頂踹了下來,這是人干的事嗎?以后,我跟他勢不兩立。”
“她會不會有什么隱情,然后再來救咱們。”
“她就是跑了,真真的跑了。”
“真是不仗義!”
“她就是不仗義!”
江羨側(cè)著頭不想說話,最后的希望都沒有了,難道真要名節(jié)不保。
就沒人來救救我們嗎?
“喂,要不你咬死我,我不想活了。”江羨提議道。
與其這樣,不如一死了之。
“我又不是狗,為什么要咬你?”蕭寒瞪著江羨。
這人是腦袋有病嗎?
“江若你個王八蛋,說好護(hù)著我,卻自己跑了,混蛋。”蕭寒大聲呵斥。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罵我罵的挺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