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三十,是八月的倒數第二天,夜里,沙棠迎接了一天的新生,癱坐在椅子上,接到了一個驚天噩耗,原以為小耳朵最多讓自己做一天的志愿者,結果說什么招生辦的人手實在不夠,然后自己表現又很不錯,所以明天還要做一天志愿者。真的不知道趙卷耳是怎么想著,請假就請假,為什么這種勞心傷身的事情不一起請了,還要找她當替罪羊,這是攤上了什么神仙“好閨蜜”,關鍵是另一個學霸大神室友也不見歸來。要是安琪兒能早點回來,自己也不能這樣的慘,好歹身邊也有一個能出出主意的人。越想心越是煩悶著,干脆還是洗洗睡覺,早點起來干活。
八月三十一,新生報到的第二天,沙棠掛著招牌式笑容,露出八顆齊齊整整的白牙,耐心地給面前的一位小學弟解釋如何進行新生報到,說了半天,這位小學弟還是有點不知所措,一臉茫然地看著沙棠。
沙棠覺得口干舌燥,便拿起旁邊的礦泉水,喝了兩口,示意小學弟懂了沒。小學弟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又快速地搖搖頭。沙棠有些無奈,本想送他去辦理各種瑣碎的事務,但一想這個駐扎點,只有自己一個人,要是走了,等會要是再來人咨詢,豈不是·····
正在沙棠猶豫不定時,手不停地在桌面上畫著圈,一個高大的陰影遮蔽眼前的光線,抬起頭,才看一個俊美的男子,挎著灰色的背包,拉著一個銀灰色的行李箱。關鍵是顏值在線,就是覺得這張臉有些莫名的眼熟。仔細一看,冷冽的眉,狹長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梁·····
“小魚兒,你怎么長得不像魚啊,魚的眼睛都比你大,但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眼睛,笑起來像月牙兒一樣,可好看了,我聽楠楠說這叫丹什么眼來著,鵝-鵝,我忘了。”
“白沙糖,這叫丹鳳眼。傻,這都記不住。”
“小魚兒,我不傻,只是記不住那個名字,但它的形狀我會畫呢。以后,我一定會記的。”
沙棠感覺全身的血都在往頭上涌,腦海里想起一個多年前的畫面。
“白沙糖學姐,看夠了嗎?“他站在離自己一米處,中間還隔了一張桌子,眼睛滿是鄙夷,至少在沙棠眼里看到是嫌棄和鄙夷。
“小魚兒,真的是你?”沙棠從板凳上跳起來,還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傻,當然是。”祝余無奈地笑了笑,“你不疼嗎?”
“嘿嘿,我高興嘛。對了,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和祝叔叔他們去加拿大了嗎?你要在那你是什么專業的,那個學院的?”
“你提那么多的問題,我要怎么回答?”祝余難得地一展笑容,從小到大估計只有沙棠能牽動著他的心了。
“哎,不急,我送你去寢室吧。路上我們慢慢說,你不知道,當知道你要去加拿大的時候,我有多傷心呢。不過,還好,你現在回來了。”沙棠十分真誠地幫祝余提溜箱子,在開始那個懵逼地小學弟眼里,就變成了“狗腿”,祝余也感覺到沙棠后面有一個小尾巴的話,一定會翹到天上去的。
祝余和沙棠兩人并排離去,只留下在風中石化的小學弟。
“沒事的,羅耀輝,你要堅強著。”小學弟抬起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安慰著自己。

不長大的十六
所有的巧合都是某人精心的策劃,小十六希望大家都能轉角遇到愛。哈哈哈,甜甜的戀愛,你值得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