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慶國北部的山脈。常年有商人往來。不過,自從兩年半前有一伙自稱白袍的賊人。這伙人喜好“劫富濟貧,替天行道”,讓無數(shù)過路的商人為此傷透了腦筋。
所以商人們不止一次要求官府派人前來剿滅這伙白袍賊。官府也是多次派人前來剿匪。可是有什么用呢?
要是官府來的人少了,這群白袍就正面迎戰(zhàn),仗著人數(shù)優(yōu)勢讓官府難堪。要是官府的人來多了,這群白袍就往山里一藏,憑著山林的障礙讓官軍頭疼。真可謂是惡心啊!
山上,白袍賊們正在商議今天的任務(wù)。
“大哥,我們準備了這么久,到底要怎么做你倒是給個準話啊!”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年紀卻不打的青年十分著急。再過半個時辰,他們計劃了好些天的商隊可就要經(jīng)過了啊!
“老三,不是我不想去。你不覺得這次他們走得也太快了嗎?”大哥其實也是很年輕的一人,若仔細看看能發(fā)現(xiàn)他與陳英奇竟有些相似。“我總覺著有些問題。”
“三哥,這次我也相信大哥的直覺。你想想有哪只商隊明知我們白袍在這里還敢大搖旗鼓的通過啊!”四弟方永義開口了。
三年前方家被滅,永義被永仁勒令留在徐府。可永義哪里甘于當個縮頭烏龜,于是便跑了出來。流落街頭時遇到了向著庸鉅城趕去的陳英杰。二人幾多輪轉(zhuǎn),最終來到這邙山落草為寇打探消息。這兩年來。消息沒打探到多少,他們倒成了鼎鼎有名的白袍賊。
三弟急了,說好的干完這一票就好好的放松放松怎么說變卦就變卦了哇。
“大哥,我知道你做事喜歡瞻前顧后,可這批貨即便我們不動手,這邙山里的其他人也不會干看熱鬧啊。”
“好主意啊,三弟。”白袍二當家開口了,一把扇子扇子輕輕舞動著。“沒想到平日傻乎乎的你也有開竅的一天啊!哈哈哈。”
陳英杰方永仁也笑了起來。
“三弟,是我小瞧你了啊。”
“三哥你難得聰明一會啊。”
徒留老三一個人在這里頭頂問號。
晌午,一只商隊從邙山穿過。
“大人,前方還是沒有什么動靜啊。”
“等。我不相信他們不會上鉤的。”
邙山上,一場官軍與賊,賊與賊間的算計與較量正在進行。
……
趙國,界丘,白陵侯府。
方怡夏從沒有想過,自己嫁的夫君竟然與方永仁長得十分之像。她也從沒有想象到這個夫君能文能武,更是江湖上傳說的聚散七人眾的首領(lǐng)。
“夫君,該吃飯了!”
慢慢的接受了爹娘的離開,怡夏習慣了與夫君林慶言的二人生活。
聽到自家娘子叫自己,林慶言放下了手中的長槍拿出手帕擦掉了臉上的汗。
“來了來了,怡夏今天吃什么啊?”
“你最喜歡的豆腐鯽魚湯!嘿嘿嘿,我好不好啊。”
“那還用說嗎!”
吃過午飯,林慶言和方怡夏在房中聊了起來。
“怡夏,你知道嗎,靜萱妹妹成婚了。”
“夫君,你該知道的。以前因為弟弟的緣故我便與她不和,如今她成婚與我何關(guān)?”
“那我給你說個你絕對想聽的吧。”
“什么呀?”
“二和三在吳國發(fā)現(xiàn)了永仁和周繁陵。”
“真的?”時隔三年再度聽到了自家弟弟的消息,怡夏激動的哭了起來。
“我騙過你嗎?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揪出幕后黑手的。姑姑和姑父不會白死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