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陳彥瀟看著懷里的人兒,心里滿是幸福,低頭輕輕的在林冬月的額前落下一吻。
感覺到陳彥瀟的輕吻,林冬月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瞼的則是陳彥瀟那張禍國殃民的臉。
林冬月掙開陳彥瀟的懷抱,轉(zhuǎn)身了個伸懶腰,然后傻傻的望著天花板。再次翻身時,看到陳彥瀟半側(cè)躺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看時。林冬月意識到了昨晚自己的瘋狂,頓時想起身逃離。卻被陳彥瀟給攔住了。
“夫人昨晚好熱情,為夫都有些招架不住了。”陳彥瀟奸笑著道。
林冬月一改往日的矜持,挑逗的說道:“那相公可喜歡?”
面對林冬月的反常,陳彥瀟竟一時有些茫然,但他心里還是很享受的。便順著林冬月的話往下接。
“喜歡,夫人以后要是都能這么熱情就好了。”
“你不怕身體受不了嗎?”
“為夫今后會好好鍛煉的,夫人就盡管釋放你的熱情就可以了。”
林冬月語塞,陳彥瀟的道行太深了,在這樣跟他糾纏下去,自己肯定討不到什么好下場,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說完,林冬月就疾奔浴室而去了。
林冬月穿戴好衣服之后下樓,陳彥瀟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在用餐了,臉上平靜的如一潭湖水,跟剛才在房間時完全是兩幅不同的面孔。
看到林冬月下來,陳彥瀟喜笑顏開道:“月月,來吃早餐吧。”
說完給林冬月盛了一碗粥,然后恢復(fù)了以往的平靜。
“怎么了?一直盯著我看。”察覺到林冬月一直在盯著自己看,陳彥瀟問道。
“沒什么。”林冬月心虛著道。
“難道是昨晚,我的服務(wù)令夫人不滿意?”陳彥瀟道。
林冬月無語,她發(fā)現(xiàn)陳彥瀟的內(nèi)在和他外在是截然不同的,頓時有種自己被騙的感覺。
意識到自己的話讓林冬月感到不適,陳彥瀟停止了話題,雖然早上林冬月的表現(xiàn)過于大膽了些,但她畢竟是個女生。
早餐過后,陳彥瀟開車把林冬月送到了學(xué)校,在開車回到公司。
公司樓下,陳彥瀟的車剛好和邵宇博的車同時進入停車場,兩輛車同時堵在出口,其他車輛也進不來,保安見狀過來調(diào)解決。
看著亮輛截然不同的車,保安斷定車?yán)锶说纳矸菀步厝徊煌?p> 逐讓陳彥瀟的車后退,讓邵宇博的車先過。
陳彥瀟不動,后面的車也陸陸續(xù)續(xù)的多起來,上班時間大家都很著急,有人開始不斷地按喇叭,陳彥瀟還是一動不動。
邵宇博無奈,只能退出去,讓陳彥瀟先進,可陳彥瀟還是沒有要進地意思。
保安見狀走過來,對陳彥瀟勸說道:“兄弟,人家都讓你先進了,你就別在這里堵著了,趕緊開進吧,大家都還等著上班呢。”
陳彥瀟無動于衷,依然不肯進去。
邵宇博見保安勸說無效,無奈只能自己下來。
“邵助理,他不肯挪。”保安見邵宇博下來立馬跑過去說道。
邵宇博沒有理會保安,徑直地朝陳彥瀟的車走過去。心想著,他到要看看,是誰這么不知好歹的堵在入口,耽誤大家的時間,對于這樣的員工他絕不會手下留情。
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過去,想要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
敲了敲車窗,示意對方把車窗放下,陳彥瀟沒有理會他。
見陳彥瀟沒有理會自己,邵宇博有些生氣,隨后用力的敲起了車窗。
氣急敗壞的問道:“同事,你那個部門的,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嗎?把車堵在這里讓別人怎么進去,趕快把車挪開,要不然我叫人把車抬走了。”
聞言,陳彥瀟打開車門,緩緩地從車上下來。邵宇博一位自己的威懾起了作用,正在心里暗自高興著。但是等到看清楚下來的人之后,邵宇博想把那個保安給掐死的心都有了,兩腿下的發(fā)軟,恨不得把自己剛才說的話給收回來。
“老板。”邵宇博顫顫巍巍的道。
“你剛才說什么?”凌厲的眼神,冰冷的語氣,嚇得邵宇博后退了幾步。
保安知道陳彥瀟的身份之后,癱坐在地上,后面的車輛也都安靜了下來。
“沒什么?”
“沒什么?不是說要叫人把我的車抬走嗎?剛才問我部門,是想開除我嗎?”
“不敢,老板。”
“我看沒有邵助理不敢的事。”
邵宇博真是欲哭無淚啊,只能暗自在心里哀嘆自己的悲慘命運。
“老板,我錯了,我不知道是你。”邵宇博認慫道。
“記得實現(xiàn)你的諾言,叫人把車給我抬進去,下班時,把車給我抬出來。”
“啊?”
“有什么問題?”
“沒有,絕對沒有。”
“那就好,邵助理也記得參與。”
“是。”
說完,陳彥瀟便瀟灑的離開了,留下邵宇博和保安在風(fēng)中凌亂。
“邵助理,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老板。”保安愧疚的說道。
“算了,先讓后面的同事先進去,你去找?guī)讉€人來,把車給抬進去。”
“邵助理,真的要抬進去嗎?”
“要不然呢?”邵宇博不耐煩道。
如果被陳彥瀟知道他違背他的意思,他一定會被扒掉一層皮。
好不容易把車給抬進去了,還沒來得及歇一會兒,邵宇博便接到了陳彥瀟得電話。
“在哪?”
“老板,在抬你的車。”
“還沒抬進去?”
“已經(jīng)抬進去了,老板您放心吧。”
“立刻上來。”
“是。”
掛了電話,邵宇博馬不停蹄的急奔陳彥瀟的辦公司而去。
“老板,有什么事嗎?”邵宇博接到陳彥瀟的命令之后,火速的趕往他的辦公室,這會兒正氣喘吁吁。
“沒什么,嫌你慢而已。”
“屬下下次一定加快速度。”聽到老板嫌棄自己慢,邵宇博連忙道。
“嗯。”
“老板,昨天你回去之后,嚴(yán)氏的總經(jīng)理嚴(yán)爍打來電話說今天要來拜訪你。今天早上顧著給您抬車忘了跟您說了。”邵宇博道。
“已經(jīng)來過了。”
“那他是......?”
“來邀請我國慶去他們家的度假山莊玩。”
“這么簡單嗎?”
“你覺得呢?”
“那您答應(yīng)了嗎?”
“答應(yīng)了,剛好也帶月月出去玩。”
“啊。”
“你去查一下嚴(yán)氏的情況,不可能只是簡單的邀請我去玩而已。”
“是。”
“下去吧。”
邵宇博沒有直接出去,而是依然徘徊在辦公室里。
“還有什么事嗎?”
邵宇博頓了頓,開口道:“老板,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么事?”
“您今天開的車是您本人的車嗎?”
“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
“下去吧。”
“是。”
出了辦公司的門之后,邵宇博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甚至有些懷疑老板是不是最近經(jīng)濟出現(xiàn)了危機,才會換這么不起眼的車的,接著越想越離譜,甚至開始懷疑起了陳彥瀟是不是要破產(chǎn)了。
而當(dāng)陳彥瀟的事在公司傳開后,有這樣猜疑的人越來越多了。
下午,陳彥瀟正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傅彥突然闖進來。
“陳總,我攔不住他。”秘書一臉委屈的說道。
“下去吧。”
“是。”秘書道。
“聽說你最近鬧經(jīng)濟危機啊。”傅彥笑著道。
“誰說的?”
“公司都傳開了,說你因為經(jīng)濟危機,換了一輛普通的車。不應(yīng)該啊,難道是老太爺反對你和林丫頭,對你實行經(jīng)濟制裁。”
“越說越離譜。”
“可是不對啊,老太爺幾年前就已經(jīng)全部放權(quán)給你了,難不成真的是公司出現(xiàn)了危機?”
陳彥瀟看著傅彥胡亂猜想,也不去阻止他。
“彥瀟,你要是有困難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幫你的。”傅彥一臉擔(dān)憂的望著陳彥瀟道。
“整天想些亂七八糟的,換車是為了方便接送月月。”
“老太爺沒有反對你們嗎?我還以為你們要勞燕分飛了呢?”
“.........”陳彥瀟。
“沒有就好,那就是他認可林丫頭咯?”
“嗯。”陳彥瀟點頭道。
“不過你事事為她著想,不怕把她給慣壞嗎?”
“月月是我老婆,我不寵他寵她?”
傅彥被狠狠的塞了一把狗糧,頓時后悔自己剛才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