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清風,徐徐吹來。
灣陽大學
美術學院
幾個身影出現在報名處。
“老大,這屆學生不行啊,只有這么點人。難道我們學院要沒落了?“
一個帶著耳釘的少年朝左邊說到。
“呵,說不定這次來的都是精英呢。”
另外一個黃毛反駁道。這幾年來,美院的學生越來越少,導致大家懷疑是不是沒人了。
這時,被他們稱作老大的男生轉過頭來,嘴唇微動:“再吵,就吧你們丟福院去。”
后面幾個男生被嚇到,頓時不敢說話了。
所謂的“福院”是真的有“福”,當然,那是對好學生來說。只要被扔進哪里,每天五百張速寫起步,是所有差生的噩夢。
“奎爺,是我們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計較這些了吧。”黃毛上前討好地說到。
鄂奎掃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
這時,一個黑色的身影快步走了過去,只留下一個被影與一股淡淡的桃花香。鄂奎一怔,只覺得這香味十分熟悉,卻好像被一層薄霧遮擋住了似的,怎么也想不起來。
他一皺眉頭,打算繼續看書,不再想那事。
與此同時,穿著一身黑色外套的汐東鵲穿過報名處的走廊,來到了醫務室。
“哎,小鵲,這才剛來,怎么就又打架了?過來給姨瞧瞧。”醫務室中,一個三十左右的女人看見了汐東鵲,眉頭簇起,連忙走了過來,打量她的傷口。
這位就是汐東鵲的小姨。汐東宛。同時也是灣陽大學最有權威的醫生。
汐東鵲脫下外套,看向汐東宛。輕聲說到,“沒事,反正他們也打不過我。”雖然她打架經常受傷,但都是皮外傷,聽說這里有一位校霸,出生在豪門世家,卻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隔三岔五的打架,每次都把人揍得半死,但自己卻一點事兒沒有,她覺得,自己可以和那位校霸結個盟,這樣,就不會被打傷了。
想完這些,汐東鵲的傷口已被包扎完畢。她正在往教室走去,轉角,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軀倚靠在墻壁上,垂著頭,骨節分明的手指玩弄著一黑色手機,襯得他的手愈發的白皙。許是或察覺到汐東鵲的視線,他抬起頭來,看向她。“有事?“
清澈的嗓音似有磁性,猶如一股清泉流入了汐東鵲的心里,她搖搖頭,快步走了出去。
如果汐東鵲這時能回頭看的話,她會發現,自己想找的校霸正側著頭看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些凝重,卻又帶著一絲絲迷茫。
轉眼開學
鄂奎坐在6班教室里,看著禿頭老王的發際線逐漸后移,再看看管記律的老劉密集的頭發暗道這可能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吧,左邊的霍夜灰轉過頭來,“奎爺,你說這次會不會有好看的女孩子呀?咱們班的女同學可是越來越少了,更別說漂亮的了。”霍夜灰長了一雙標準的的桃花眼,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含情脈脈的那種。可偏偏有一張毒嘴。懟天懟地,打不過就跑。即使這樣,霍夜灰卻還是成為了灣陽大學許多女學生的夢中情人。
鄂奎看向他,有些戲虐的道:“怎么,難道你要拿女同學練習人體?“
霍夜灰:“.......“

言雪奔騰
我是個不會碼字的可憐人(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