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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非說我是女配

第七章 生死搏斗

系統(tǒng)非說我是女配 子線仕卦 4658 2020-04-20 00:19:53

    宴會設在高陽臺上,挨著一池玉瓊水,從上往下望時,便可瞧見驕陽下一陣陣金色的粼粼漣漪,岸堤旁種著一圈垂柳,霧蒙蒙的柳絲像是姑娘的秀發(fā)盈盈在風中蕩漾。

  臺上的絲竹弦樂、鮮花舞姬分外撩人。謝玄坐于高座,執(zhí)杯淺飲時,目光偶爾與言梓兮交視,眼底盡是無數(shù)柔情。言木坐在邊上,不知道被塞了多少把狗糧,酸酸的別過眼去,就看見對面的孟懷初正盯著自己。

  偷看被發(fā)現(xiàn),孟懷初連忙喝酒掩飾,一時喝的太急,本就不善飲酒的他被嗆到了。寬袖掩著嘴角強忍著咳嗽,宴上不能失儀態(tài),他盡力克制著,單薄的雙肩止不住的顫抖,面上一片緋紅。

  怎么回事?言木疑惑,剛剛她對男女主那邊也沒有露出狠毒的表情啊,純粹只是對于虐狗的不屑啊,他這就發(fā)現(xiàn)我對女主不善,打算監(jiān)視我了?

  孟懷初旁邊的同僚見他這副樣子,趕忙問他怎么回事,孟懷初擺擺手,嘴角動了動說著沒事。心虛的再次看向言木這邊,為了表明善意,言木朝他粲然一笑。不經(jīng)事的少年臉皮薄,孟懷初白凈秀臉上的緋紅還未退下去,此刻又染上了一層紅暈,眼神不自然的閃了閃,躲閃著低下頭去。

  言木覺得好笑,這怎么有點像在調戲他呢?

  這陣高興還沒過去,就聽見一個黃門太監(jiān)扯著高高的嗓音道:“康王殿下到!”

  只見謝夢丘一襲暗紫金縷裰衣緩步而來,行步之間貴氣逼人,手中執(zhí)著一把紫紋玉骨扇,扇骨習慣性的輕拍另一只手心,臉上掛著淺笑,舉止之中帶著幾分懶散肆意。

  經(jīng)過言木席上時,目光故作不經(jīng)意的一瞥,眼尾露著一抹意味深長。

  言木被這眼神瞅得打了個激靈,俗話說酒壯慫人膽,捧著酒杯默默喝下一口酒壓壓驚。

  謝玄雖是太子,但康王輩分擺在那,謝玄起身相迎,說著不痛不癢的客套話。言木木木的坐在席上,心情復雜的一口又一口的抿著杯中漿液,眼神偶爾上瞟,都會撞到謝夢丘的視線,心情格外復雜。

  一杯梅子酒見了底,言木知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怕醉了。宴會還在繼續(xù),康王到來引起賓客中的的漣漪很快消散了下去,歌舞歡笑依舊。

  言木抒了口氣,起身離了宴席,走至遠處遠遠的回望了一眼高座上的謝夢丘,謝夢丘瞇著狹長的鳳眼,仰頭喝罷杯中殘液。

  背著高陽臺走,繞過一片杏子林,玉瓊池上游的小湖卻是荒蕪的很。沒有株株精修的揚州垂柳,只有雜亂的灌木叢和路邊開著不知名的藍色小野花。木橋延申至湖心的小亭,小亭的石桌上有著蘇荷一早就準備好的毒酒。

  從前這玉亭湖也是有過一番好光景,可時自從前朝太子的寵妃在這被溺死之后,一時就傳了鬧鬼的傳言,反正這也偏僻,于是就這么讓荒廢了。旁邊的林子擋了大部分的陽光,寂靜的綠色湖水上飄浮著枯葉殘枝,不見人煙的地方總是更見蕭索。

  言木站在亭子里等了一會兒,謝夢丘就拖著懶懶的步調出現(xiàn)了。

  “在此處,側妃是想同本王私會嗎?”扇子在修長的手指間有規(guī)律的轉動,他半瞇著眼,問得輕佻。

  言木盈盈一笑:“殿下若認為是那就是了,妾邀殿下只是想將先前的誤會說清。”

  “哦?”謝夢丘挑眉:“我們有什么誤會嗎?”

  言木挨著謝夢丘坐下,斟下一杯酒遞給他:“自然是有的,不然殿下為何總和我過不去呢。”

  謝夢丘看著纖纖素手上執(zhí)著的一盞金樽,笑著去接,大手卻連帶著言木的手指都包裹其中,用力握著不放,很有耍流氓的氣勢,“美人執(zhí)酒相邀,豈能拒絕。”

  手指摩挲著言木手背十分坦然的占著言木便宜。言木很想縮手,但又怕推搡之間將酒灑了,又或者惹他不開心了,計劃就更難實施了,只得任由著他。

  “殿下,請。”言木忍下心中心中不悅,再次相邀。

  謝夢丘鬧夠了,這才將酒接下,放在鼻尖深深一聞,“還真是上好的秋露白。”

  “知道殿下喜歡,特意備的。”言木心虛的說著臺詞。

  “只是木兮啊,不如你我共飲下此杯吧。”謝夢丘眨著漂亮的鳳眼,誠摯相邀。

  “還是殿下請吧。”言木表面努力做著云淡風輕,心里面一萬個臥槽痛罵系統(tǒng)。

  系統(tǒng)無辜躺槍,憤憤不平:“有本事罵他呀,罵我-干什么!”

  謝夢丘眼中有一瞬間的黯淡,低頭喃喃:“不愧是我認識的那個心狠手辣的木兮啊。”

  可也只是一瞬間,下一秒謝夢丘眼中露著精光,其中恨意像是要將言木撕碎。言木被正面仰壓在石桌上,謝夢丘的手狠狠的扼住言木的下顎,逼迫著她張開嘴來。

  言木無助的掙扎著,完了,這就要被喂毒了。

  “木兮,謀害親王是太子教你的嗎?”謝夢丘凌厲的眼神審視著言木驚惶的臉,原本風流溫潤的鳳眼因為憤怒顯得格外刻薄逼人。

  身體不得動彈,但言木的腦子去轉得飛快,不行,一定要做些什么了,不然按照原著來,一定得涼涼。

  謝夢丘嚇人是真,言木從沒這樣遭人脅迫,只要稍加醞釀,心中的恐懼直接化為眼中的淚水順著流下。

  “殿下,饒了我……”言木顫抖著發(fā)聲,淚流不止。

  謝夢丘沒想到一向剛強的木兮竟然哭了,冰涼的淚水讓他的恨意一時間不知所措。

  而言木腦中的系統(tǒng)早已經(jīng)在大聲警報,刺耳的警報聲在腦海里聲聲咆哮著,刺激得言木差點暈厥。

  “系統(tǒng)……你先……先停下……”言木翻著白眼,痛苦的向系統(tǒng)要求。

  系統(tǒng)終于停了警告,開始大罵:“你是不是傻,你這就要OOC了知道嗎,言木兮什么人,只為謝玄一個人神傷!才不會在死對頭面前軟弱!還流淚呢,人家流血都不帶哭的!”

  “你才傻呢!我問你,言木兮擅長隱忍偽裝,我這就是在偽裝呀!”言木有點緩過來同系統(tǒng)理論。

  系統(tǒng):“可是……”

  言木:“沒有可是!言木兮知道事情敗露,總不至于笨到要和謝夢丘硬剛,她那么聰明的人總要先示弱迷惑對方,我這只是在對謝夢丘演苦肉計,苦肉計言木兮可沒少干吧?”

  系統(tǒng):“可是……”

  言木:“可是什么可是!這叫策略懂不懂?言木兮在言府那么難都忍下來了,這點事怎么就不能做了,向謝夢丘示弱只是權宜之計,為的就是讓他心軟,只是利用他而已啊!算計別人可是言木兮經(jīng)常干的吧,我這怎么可以算是違背人物性格呢?”

  系統(tǒng)被言木這一套一套的說辭說得放棄抵抗:“……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應付掉了系統(tǒng),言木上翻的眼白可算是能回來了。

  “木兮,可莫要和我演苦肉計。”一瞬間的茫然過后,謝夢丘很快就明白了,言木兮是怎樣的的一個人他太了解了。

  言木:“……”

  有這么明顯嗎?雖然有點成分,但苦是真的淚也是真的呀。

  系統(tǒng)沒眼看,還苦肉計,一眼就看穿了哇。

  “殿下,我只是迫不得已,不如我們談個條件好不好?”言木強忍淚水,可是淚腺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這些日子擠壓的委屈與難過都借著這次機會一齊涌了上來,淚水怎么也止不住。

  謝夢丘冷笑,把酒杯送到言木嘴邊:“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

  看著杯中搖晃欲落的液體,言木拼了命的想要閉緊嘴巴,可是謝夢丘自從識破了言木的苦肉計之后原本卸下的力道竟又加重了幾分,下顎是脫臼一般的疼痛,疼的她快說不出話來。

  在原著里言木兮雖然恐慌,但仍是冷靜的分析了謝夢丘帶個她的脅迫以及想要殺他的理由。因為她知道謝夢丘覺得她和他是有幾分相似的,都是一樣的被逼無奈,一樣的自私狠決,所以他才會一直糾纏,謝夢丘是欣賞她的,是不會輕易讓她死的。

  言木兮雖然賭對了可也算不對結局,謝夢丘的確不會讓她輕易死去而是比這一杯毒酒更加痛苦絕望的死法。此路不通,言木打算換一種方法,所以一開始就向謝夢丘示了弱,可是這條路好像也有點偏,更加觸怒了謝夢丘。

  看著看著酒杯傾斜的角度越來越明顯,那透明的劇毒液體搖搖欲墜,壓倒了言木心中最后一顆稻草。

  “殿……殿……下,放了我,我不要謝玄了,我和你合作,怎……么樣?”言木是真怕了,開始最大程度的求饒。

  系統(tǒng):“!宿主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呢,OOC!”

  言木心中大吼:“策略啊策略!我只是在迷惑他,是迷惑,美人計啊懂不懂!”

  那句話果真有效,謝夢丘就像是一個得到了糖果極易滿足的孩子,咧嘴一笑,將酒杯拿開,松開了言木的下顎轉而輕撫,湊近了親昵的問道:“真的?”

  言木眨巴著淚眼迅速點頭:“比珍珠還真。”

  剛哭過的眼睛泛著薄紅,睫毛濕濕潤潤的,眼尾下還掛著淚漬,驚惶的眼珠被淚水洗練過顯得更加猶憐,言木求饒的態(tài)度又乖,倒教謝夢丘有些心軟。

  “你莫不是為了活命誆本王的吧?”

  “不會,怎么敢呢,真不是,我發(fā)四,誓!”

  謝夢丘被言木這慌亂的求饒取悅到了,越發(fā)起了逗弄的心思,他附在她的耳畔低語,低沉的嗓音充滿著誘惑力:“不如,證明一下吧。”

  “怎么證明?”言木點擔心,要是這下要讓她去和謝玄攤牌,系統(tǒng)是不會放過她的。

  謝夢丘看著她,目光大膽而熾烈,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作為一個老司機,言木秒懂,謝夢丘在用眼神開車!

  言木心道一聲涼涼,完了完了,這下系統(tǒng)也還是不會放過她的!

  果然,系統(tǒng)賤兮兮的聲音響起:“哇哦!還真美人計呢,OOC警告。”

  “滾,分先別扣,等會再和你掰扯!”

  謝夢丘目光一寸一寸看過言木白皙柔嫩的脖頸,視線最終落在言木交疊嚴密的衣領處。他伸出手來,像剝筍一樣開始慢慢的剝開。

  剛剛才死里逃生,言木不敢輕舉妄動,夏季衣裳單薄,用的都是荊南府最輕透的絲綢,中衣已經(jīng)被扒開,只要再扒一層,肚兜上粉色的荷花便會隱隱若現(xiàn)。

  風又給湖面送來了幾片落葉,杏林簌簌作響,言木絕望的閉上眼睛,媽呀,她可不想打野戰(zhàn)。

  眼瞅著里衣也要被拉開,言木再也忍不住了,一咬牙,輕輕試著撥開了胸前的兩只手,捂住了衣領,“殿下,這地以前淹死過人,怪瘆人的,不如我們改天約,挑一個可以花前月下的晚上,慢慢來,不急。”

  謝夢丘若有其事的四下一望,沖著言木笑:“不怕,這陳妃就是我推她下去的,生前就是蠢人一個,死后也興不了風浪。”

  言木:“……殿下你心態(tài)真好。”

  “怎么,你怕?”

  言木拼命點頭。

  “難得你也會害怕,難不成又在誆我?”謝夢丘又湊近了一分,近的一仰頭就可以吻上他的唇。

  言木瞬間不敢動彈,訕訕笑道:“怎么會呢,我哪敢啊。”

  “不信。”謝夢丘說著就要吻了下來。

  “是真的,時間地點你挑!”言木閉上眼睛嚇的立即大叫。

  過了一會,謝夢丘的吻沒有落下來。言木睜開了一只眼睛大膽的看著,朦朦朧朧間見謝夢丘已經(jīng)放開了對她的掣肘,正站著笑盈盈的看著她。

  “這可是你說的。”謝夢丘的語氣有些得意。

  言木掙扎著起身,這才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挖了多大一個坑,倘若以后謝夢丘以此要挾,她該怎么辦,赴不赴約呢?

  風勢漸大,遠處高陽臺的樂聲趁著風傳來,也該入席了。

  在謝夢丘走后,言木在小亭里和系統(tǒng)掰扯了好一會才爭取到從寬處理,雖然在言木的歪理下是為了明哲保身,留得一條命來日后好報仇,可系統(tǒng)還是實打實的扣了她五分,這下好了,徹底清零了。

  言木難受的挪著步子一步步往外走,一個修長的人影不知何就立在杏林外。

  孟懷初?

  他來干什么?原著里沒有啊。

  言木好奇的走過去,“懷初,你怎么在這?”

  話一出口才覺失禮,都怪謝玄叫他懷初,害得她也跟著喊了。

  孟懷初一瞬有些錯愕那個熟諗?shù)膽殉酰辛藗€禮常禮,恭恭敬敬答道:“席上有點悶,出來透透氣。”

  “哦。”騙誰呢,高陽臺上風那么大,還悶,這孩子怎么撒謊也不打個草稿。

  難道,言木心里懷疑,莫不是看到了我和謝夢丘都離席了才跟出來的,怎么辦,要不要把謝夢丘叫回來也把他扔到玉亭池里去。

  “夫人為何在此處?”孟懷初問,僵硬的左眼毫無焦距的對著言木。

  言木本就心虛,被那只眼睛瞅著不安,正想編個由頭,就聽見蘇荷從后面喚她。

  蘇荷手里拿著個披風快步走來給言木系上:“夫人久等了,這披風落在坐席下面被宮人收走了可教奴婢好找。”

  蘇荷是個聰明人,方才她就在旁邊,幾句便將由頭編好了。

  “我不喜熱鬧便要回去了,大人輕便。”

  孟懷初拱手退下。看著言木孟懷初越走越遠的背影,蘇荷將剛才之事道與言木:“夫人和康王離席后,此人也離了席,奴婢跟著他來到這里,故意在這林子里繞圈圈拖著他。”

  “這個孟懷初,須得提防,只是初次見面,為何對我格外關注。”

  蘇荷詫異:“夫人你忘啦,您之前以太子妃的名義誘騙過他,雖然一面之緣,可也難保他不會留心眼。”

  ……

  我怎么這么壞。

  系統(tǒng)看不下去了:“宿主你看書的時候能不能好好看!”

  言木暴怒:“書那么長,偶爾忘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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