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弄,你且跟著祁央去瞧病,他會保護你的,有他在,我放心。”
“那,那……你……呢?”
趙小五試探性地一問。
“我,你等著我,我一定會去接你的。”
這下趙小五便放心了。
若是公子影不跟過來,緊一個祁央,她還是有些勝算的。
趙小五有此一問,公子影原以為,趙小五是期望他能同去的。
至少在他看來,自己捂了那么久的心,趙小五應該能夠了解一二。
可石頭就是石頭。
即便是放在滾燙的炙火里面烤,還是熟不起來的。
“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去接你。”
公子影摸摸趙小五的頭,親手將她放在馬車之中。
“去吧,祁央!”
“莫要耽擱了。”
祁央一躍,飛身上了馬車車頂,隱身在浩浩蕩蕩的隊伍之中。
馬車吱吱呀呀地前行,在路口的地方分道揚鑣,向著兩個方向而去。
一隊向東,奔著宮中太子而去。
一隊向西,奔著宮外的二王子而去。
守候在質子府外的各路眼線們,腳下早就長了飛毛腿,疾馳在向各自的主子復命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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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君這些日子以來,屬實往獻公府跑的次數有些多了,連丞相大人都聽到了一些風聲。
“以前,你想做什么,阿翁哪一次不是由著你去了?”
丞相剛從宮中回來,由著丞相夫人為自己寬衣,一邊對著自家的獨生阿女說教一番。
“你看看你最近都做了甚?”
“詩書禮節也不學了,女紅也不做了,整日的拋頭露面地在外面撒野不著家,外面有甚吸引你的,嗯?”
“我給你請的先生,你都多少天沒去上過課了?”
“怎么了,現在不說話了,啞巴了不成?!”
說著說著,丞相大人的語調是越來越高,把屋子里的下人嚇得大氣不敢出。
丞相夫人眼瞅著自己的寶貝疙瘩,被訓得話都不敢出,手下便用了一些力道。
“嘶——”
“你輕點兒——”
“你看看你,,每次一說些正經的,你這個做阿母的,就遮遮擋擋,這不讓說,那不讓說!”
“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敗兒啊!”
丞相夫人是陪著丞相大人,一起從苦日子里走過來的,興許別人會怕了丞相大人,但是她才不會呢。
“咱們就這么一個阿女,從來就是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怎么今次就偏偏要說教起來了,她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你!”
“唉!”
丞相大人在朝堂上無論多么巧舌能黃,都敵不過家里的這一尊。
“你去打聽打聽,外面都傳了些什么,女兒家家的,名聲有多重要,你身為阿母,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家阿女,丞相獨女,他們自然是嫉妒的,說什么,做什么,都活在別人嘴皮子底下,若事事都在意,那不得累死了?”
丞相夫人一個駁斥,說的丞相大人啞口無言。
“壁,起來,別聽你阿翁的渾話!”
“有阿母在,誰敢再亂嚼舌頭,阿母替你出頭。”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