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躲著我。”
二王子看著趙小五,捂著心口道,“啊,我的心……好痛啊。”
趙小五四下一看,英大夫早跑的沒了蹤影。
她這個叛徒!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趙小五換上一張笑臉,替二王子換了個手捂著的位置。
“心在左邊好嗎,二王子您捂著右邊作甚?”
二王子忽的放下手,一本正經地說著,“我來了這么多次,一次都沒見到你。你總躲著我作甚?”
趙小五也說不上來,為什么二王子次次來,她次次想躲開。
或許是害怕多一個人,來勸自己留下來吧,她怕自己不舍得走。
趙小五笑了笑,輕言道,“二王子救了我,難道不是來上門收泉的?”
“我身上可沒泉,還不得躲著些。哎,千躲萬躲還沒被抓住了......”
二王子摸了摸鼻子,感嘆這女人真是能睜眼說瞎話,糊弄人的本事一套一套的。
他可在趙小五身上栽了不少跟頭了,還來?
“對啊,我就是上門討要的,沒泉沒關系,人押給我就行。”
“做我的貼身侍女,你還了人情,我得了滿足,豈不是兩全其美。”
“你想的美”,趙小五看著痞里痞相的二王子,“我才不要被束縛住。”
二王子眼神閃了閃。
是啊,他何嘗不是被這一身的行頭,被這自帶的身份束縛了,這一束縛恐怕便是一生。
“難得碰到同樣有趣的人,竟然留不住在自己的身邊,罷了罷了。”
何必讓有意思的人,與自己有相同的境遇呢,她追求的不正是自己沒有辦法追求的么。
“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趙小五捶了二王子胸口一下,“你一個大男人,別整的這么傷感好不好,跟個娘們兒似的,以為這樣我就不會走了嗎?”
“哎呀,怎么都騙不到你!好氣啊!”
不肖多說,倆人心里都清楚的很,誰不是用最玩笑、罪明媚的話,說著最心酸的離別。
“出門在外,若是碰上什么難事,你盡管報上我的名諱,雖說沒甚大用,可萬一能幫上什么忙也說不定呢。”
二王子說著,便從腰上解下來一枚吊玉,“吶,送給你。”
見趙小五沒有反應,他催促道,“快接著啊!”
“不敢接?!”
“又不是吃人的物件,看把你嚇得——”
說著,二王子竟是硬生生把吊玉塞進了趙小五的手里,“我走了,就不送你了。”
“你莫要想我。”
趙小五朝著二王子的背影,啐了一口,“呸,誰要想你了。”
摸著手里沉甸甸的心意,趙小五心里也沉甸甸的。
救命之恩尚未報答,如今又多了一份友情,欠了這么多的情,怎么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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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黑衣人少見的有些氣餒,坐在仲父身旁一聲不吭。
“家主……”
蒙面黑衣人猛地抬起頭來,直視著前方,“家主……如何說。”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錯失良機,家主對你很是失望。”
“你是家主一手提拔起來的,自然知道這些話的份量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