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身自好從未對女人圖謀不軌過,坦坦蕩蕩。
戎烈是沒白當他這好兄弟,會想著自己的事情。本以為暮芊仇酒后吐真言,她說句習慣,讓自己高興高興。
怎的峰回路轉。
扶額嘆息著,真是頭痛。
暮芊仇,你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
不行,暮芊仇必須是他的。自己雖還沒畜生到直接把暮芊仇弄成自己的,但也不是不會用些出畜生手段,半推半就把暮芊仇弄到手。
“她說完不喜歡后,他們還干了什么?”
“暮芊仇喝了些酒后便醉了,被奕國三皇子抱回了屋子,奕國三皇子......久久沒有出屋...奴才沒敢再監視下去了……便回來稟報了?!?p> 說完額頭沁出的冷汗自然而然滑進眼眶里,不敢擦拭。
權彧聽完后正襟危坐,怒目而視?!澳阆认氯グ??!?p> “是?!睉曂讼?。離開主子的視線后才敢抬手擦拭汗水。
暮芊仇這姑娘倒也是個奇女子。都成了主子的通房丫鬟了還敢和別的男子親近。主子也沒薄待過她,如此不知好歹。
難不成想傍上奕國三皇子?
不應該啊,要論權勢地位主子倒是更勝一籌,暮芊仇那姑娘好像還不知道戎烈是奕國皇子。
這越來越越亂了。
權彧最后沉不住氣了,不是怕戎烈對暮芊仇起不軌之心,他怕的是暮芊仇對戎烈行為不軌。
依暮芊仇的性子能做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也不稀奇。
她倒是沒有男女之防,信任戎烈。卻對自己防備之心那么重。
起身離開了書房,怒氣沖沖走向戎烈的花溪院。
敢在的男人喝醉了,呵,活膩歪了吧!
花溪院的大門從里面拿門閂拴住了,本來就氣門,再打不開,他可顧不得別的了拿拳頭重重的一下下砸著大門,撞擊聲聲聲在寂靜的夜里回蕩著。
“來了來了,誰啊?!边€在屋里正哄暮芊仇的戎烈緊皺眉頭,這么晚了是哪個下人有急事。可別把別人吵醒了,著急忙慌要出屋時不放心看看暮芊仇,她一臉乖巧坐在床榻上,頭上拿薄被蒙著腦袋露出臉來抱著腿,把頭放在膝蓋上,含笑看著他?!拔页鋈ラ_下門,你乖乖等我下,聽話?!?p> “嗯嗯,記得回來。嘻嘻~”傻笑著回應戎烈。
開門后借著皎潔的月光才看出門外的人是權彧。
“權彧兄有什么事,天色這么晚了如此興師動眾?!?p> 權彧直奔主題毫不遮掩,“暮芊仇在哪兒?!?p> 這火氣真是嚇人,伸手指了指那間屋子。這面相真是兇狠,好像自己欠他銀子似的,嗯……這么一想好像自己還真欠他銀子了。
自己自從奕國來到曌國后吃穿住行都是靠的權彧。
權彧看到亮著燭火的屋子后,抬腿大步流行邁向。屋門是半掩著的,狠狠踹開門,抬眸看到了床榻上的暮芊仇。
暮芊仇的眼眸水汪汪的圓不溜秋無辜望著門口處的權彧。語氣軟軟糯糯,是權彧從未聽到過的。“你怎么來了呢?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