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秋天一直都是一道極強吸睛的風景線。
芙蓉秀臉,彎彎細眉下一雙水杏眼波光瀲滟,像是夜空中的星引人追尋,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紅潤飽滿的小嘴猶如鮮艷欲滴的紅櫻桃,身上一襲粉色真絲連衣裙,淺V領處露出了小巧精致的鎖骨,過膝的裙擺襯得她整個人很仙很仙。
推著行李剛出來就看見接她的席春天,笑起來揮叫,嘴邊出現的兩個可愛的酒窩,讓她甜甜的,“春天,春天~~~”
周邊的男士都偷瞄這個小女人,太甜了,宅男女神呀。
席春天停下撥弄的手機,接過走出來的席秋天手上的行李,“不是月底才是匯演嗎?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嘿嘿,那不是想你了嗎?”
席秋天想她是肯定會想,但是這個程度應該不至于讓她提前一個星期就過來,春天狐疑地瞅著她,“不像你的作風。”
“啊!你在我心里很重要的好不好,哼。”
席春天不在這種問題上過多浪費時間,向外走去,“恩,車在外面,走吧。”
“等等,還有個人也要到了,一起接了再走吧。”席秋天拉住了春天的步伐。
“??”
席秋天剛想解釋,眼尖地看見出來的人,搖起手大喊,“許師哥,這里這里。”
許師哥?席春天驚訝地往秋天召喚的方向看去。
還真的是許師哥!許志摩,也是從她爹手下訓出去的,雖然也是個兵,但是聽那名字就知道,和徐志摩先生一個范。
白皙臉龐,溫潤五官,身型儒雅,十足文藝范,席家上下一致認為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但是春天偏偏無感,原因只為他臉上那雙眉尾上揚,略微狹長的狐貍眼中心盛放著一圈一圈的黑色漩渦,精光閃爍,狡猾極了。
許志摩出了機場,一眼便鎖住了席春天,無論周圍多么閃耀,她都會第一個入他眼,“嗨,春天、秋天。”
帶著微微的笑意一步步朝著她們走去,漂亮的眼睛緊緊盯著他一直肖想的女人。
席家兩姐妹,部隊里談論得最多的只有人甜貌美的席秋天,鮮少有人去關注長相清秀的席春天;許志摩也是聽過這些談資入的席家兵麾下。
席家大佬們看得出席秋天身子嬌,早早便定下了讓她朝文藝兵發展,軍訓也就并不嚴厲要求;但是席春天不同,格斗、散打、長跑、攀墻…樣樣按照標準來,不輸男兒,她也從不抱怨,認真遵從教官的教導。
一直在她身后跑的許志摩,就被這個堅毅剛強的女孩兒跑進了心里,從此心心念念都是她。
席春天畢業進入醫院后,他一有時間就去席家蹲,蹲得席家上下都認可了他有成為春天男人的資格與能力,他也表白了無數次,奈何佳人無心。
可是只要春天一日沒嫁,他就不會放棄,所以在席秋天告訴他春天在哪兒后,立馬把公司安頓好飛了來。席春天這樣的寶藏女孩,得跟得緊些,這幾年要不是他在,醫院的某些人早就動手撬人了。
席春天頗為無奈家里人的“雞婆”,她已經明示暗示很多次,她和許師哥不可能的,可是席家上下都當耳旁風,到了現在這個尷尬的年紀,覺得更是非他不嫁了一般,湊合得更加頻繁。
試問在家看見一個非親非故的人頻繁蹲守,能不惹人心里怪誕嗎?席春天就提了個建議:讓曾娘親收他為干兒子。結果是自己被爆了個頭槌。
席春天尷尬回笑,“嗨,許師哥。”
提前一個禮拜過來,還那么湊巧的和許師哥前后腳到,席春天明白秋天的意思了,還是想做紅娘啊!
“你們兩個別愣著了,咱們先回去唄。”席秋天哪能不知道兩人的道道,作為潤滑劑一般的調節氣氛,拉起行李就往外面的車走去。
一上車,春天便問許志摩住哪個酒店,先送他過去。
好不容易沒有家里一幫老的參合,可以讓他們“同居了”,關系有可能進一步,席秋天怎么能讓許志摩住酒店,替他說道,“春天,許師哥不住酒店,住你那。”
席春天能不明白她的小算盤,冷靜回復,“不方便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不是還是我嘛,再說了,你那些貓兒子貓女兒不算人嗎?”哼,她可是自己說過那些貓是她的孩子。
席春天終于明白什么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蒼白抗議,“這不能并為一談啊!”
許志摩坐在后座聽著她兩的對話不出聲,他知道席春天肯定會一口拒絕,但他就是不想接話去住酒店,他就要蹭著席秋天的幫忙厚臉皮住去春天那,這樣的機會稍縱即逝,一定要抓住。
“你說出口的話為什么不能并為一談?那么明白的意思,而且你那又不缺房間,就醬了,一起回巫縣~”
“嘶,你連巫縣都知道了?”
席秋天狡猾一笑,“嘿嘿,地址那么詳細,我肯定會先查資料嘛。”
欸,席春天從小就擰不過她,不再做聲,專心開車往巫縣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