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視眼前的巍峨的天靈山,滿山蓊郁蔭翳,山峰上云霧繚繞,似乎有一座建筑在云霧中,若隱若現(xiàn)。
當(dāng)看到天靈山時,走的腿快廢的蘇某人,恨不得能馬上飛上去找到清羽真人。可是在山腳下徘徊了了一刻鐘的蘇元,硬是沒找到上山的路。按照修仙文的套路,此時不是應(yīng)該有一條考驗人毅力的長階嗎?她找了半天就發(fā)現(xiàn)了一條極其蜿蜒曲折的山徑陡坡,她的體力不足以支撐她徒步走上去。
從這條泥徑上殘留的痕跡來看,并不是人的腳印,更像是某種四足動物的足跡。由此看來,這條路應(yīng)該不是去往天靈宗的道路。而謝芙琉本人似乎也未曾來過天靈宗,以她為主視角的回溯鏡里沒有在天靈宗的情景,蘇元現(xiàn)在是沒有一點線索。看著天邊紅霞遍布,眼看著天就要黑了,蘇元內(nèi)心變得些許急躁起來。
突然間,些許白光從捏著的腰牌的手縫里散發(fā)出來。蘇元連忙攤開手看到正在發(fā)著光的牌子,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這個牌子是清羽真人的,說不定是她去天靈宗的關(guān)鍵。然后追蹤靈氣御劍飛來的某弟子就看到一個身著灰色男袍的人舉著她家真人的腰牌,擺出了一個十分奇怪滑稽的姿勢。只見女子將右手持著的木牌舉過頭頂,嘴里還念叨著什么“請賜予我力量,開路!”雖說不知道她在干嘛,但是感覺還挺有趣的。
而此時并不知道在半空中有一個人正盯著她“表演”的蘇元,放下舉著木牌的手,看了看周圍并沒有什么變化,嘟囔道:“看來我想錯方向了,這個腰牌到底咋用啊?”盯著腰牌,蘇元腦海里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她猜想這周圍應(yīng)該有什么機(jī)關(guān),這個木牌就是鑰匙,得把這個木牌給放進(jìn)鑰匙孔里,通向天靈宗的臺階才會出現(xiàn),她得再去仔細(xì)找找。看到蘇元要離開原地,坐在劍上浮在半空中的女人連忙喊道:“等一下”說著便從劍上跳了下來,向蘇元走了過去。
被喊住的蘇元止住腳步,看向聲音的來處。只見一個穿著藕粉色羅裙的女子正緩步向她走來,身形婀娜多姿。雖說少女用白巾蒙著面看不清楚臉,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個美人。
女子走到蘇元面前聲音清脆悅耳:“你就是芙琉小師妹吧,師傅命我來接你。”還不等蘇元有所反應(yīng),粉衣女子又突然雙手捧住蘇元的臉蛋兒,用好奇的口吻說道:“這便是你在下界的身體吧,這個模樣真好,我從來都沒見到過如此平平無奇的長相,天天看著哪些個千篇一律的絕美面貌我都累了,到時候找回你真身后,你把這具殼子給我好不好。”聽到這里,蘇元覺著自己嘴角有些抽搐。這是在夸她還是在罵她呢。
輕輕挪開少女的雙手,蘇元對著兩眼亮晶晶盯著她的女子問道:“你說找回我的真身,我的身體不見了?”只見少女右手握拳對著蘇元的胸口來了一拳,并嗲身嗲氣的說道:“哎呀討厭,師傅不讓我到處說來著,不是人家的錯,都怪芙琉師妹你太敏感了。”
胸口的小饅頭受到了看似輕柔,實則力道十足的一拳,蘇元痛苦的捂住胸口。而正在矯揉造作的少女感受到蘇元陰沉的視線后,變得十分嚴(yán)肅正經(jīng)的說道:“咳咳,那個認(rèn)識一下,我是清羽真人的大徒弟肖沐沐,也是小琉璃你未來的大師姐,”邊說邊向四周打量著,隨后靠近蘇元耳邊,輕聲輕語地說道:“這里不安全,有什么問題我們先回天靈宗在商討。”
看著眼前這個戲精大師姐,蘇元只覺得滿頭黑線,剛才大大咧咧的說出她真身不見了這一消息的是誰啊?忍住吐槽的欲望,蘇元扯出一抹和善的微笑說道:“那師姐,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走了?”被蘇元和善笑容打動的肖沐沐,吞了吞口水,弱弱的點點頭,這個師妹怎么和師弟一個樣兒,真可怕。
站在劍上在天上飛的蘇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風(fēng)真大,風(fēng)景真好,這個世界真魔幻。抵達(dá)目的地后,看著眼前這座金光閃閃的建筑,蘇元感覺自己風(fēng)干石化了,這不是一個“俗”字能形容的。
這里應(yīng)該是清羽真人自己的山頭,豎立在蘇元面前的宅邸還沒有之前她待的鳳府大,可是除了紅色的大門,外面的墻面竟然都是金色的,感覺像是主人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很有錢。大門上方黑色的牌匾上金燦燦的“靈清閣”三個大字實在是閃瞎了蘇元的眼。
而看到小師妹似是被震驚到的神情后,肖沐沐驕傲地說道:“怎么樣,震撼吧。我跟你說整個天靈宗,只有咱們靈清閣是這樣兒的,聽說是師傅看到下界的建筑后得到的啟發(fā)幻化而成的。你可不知道,其他長老那兒都是千篇一律的清湯寡水式建筑,他們可真是無趣。”
“師姐,你又胡言亂語,清湯寡水不能用來形容建筑,還有以后不許在背后詆毀其他長老,還嫌罰的不夠嗎?”蘇元剛想糾正肖沐沐的時候,就有人將她的心聲給道了出來。而旁邊的肖沐沐聽到這句話后,連忙躲在蘇元身后,本來趾高氣昂的少女,瞬間蔫了氣兒。
看向推開大門走出來的人,蘇元再次為自己曾經(jīng)自稱清秀佳人而感到羞愧。來者是一位身姿挺拔清瘦高挑的青年,穿著和肖師姐一樣款式的粉色男袍,卻絲毫不顯女氣。五官單看并不是非常突出,組在一起卻十分的和諧,眉眼清淡身如玉樹,真是清秀到極致。
青年對著蘇元行了個拱手禮,禮貌的微笑道:“謝師妹,在下易子熙,你喚我易師兄即可,師傅正在大廳里等候,你快快前去。”說完略過蘇元,把她身后的女子給扯了出來。
肖沐沐抱著蘇元的胳膊不肯放手,噘著嘴說道:“易師弟你放開我,我和芙琉師妹一起去見師傅。”而聞言的易子熙笑的越發(fā)的燦爛:“師姐,上次說素音長老是老妖婆被抓包后的懲罰可還沒結(jié)束,你可別忘了。”
在易子熙詭異的微笑注視下,蘇元很干脆的無視了肖沐沐這個戲精的求助眼神。刷開纏在胳膊上的手,冷漠狠心地說道:“師姐,著實不好再麻煩你了。”說完便徑直向大廳走去。身后被拋棄的肖師姐,哀怨的看向蘇元離去的背影,最后被自家?guī)煹芴崃镏鴰ё吡恕?p>

渠一一
戲精師姐帶著她的小奶狗(老干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