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雪緣罵完粱寒后,腦中回憶起了自己的經(jīng)歷。
“媽媽抱抱”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說道。小女孩長的很漂亮無論是五官還是臉型都無可挑剔,她那茶褐色的頭發(fā)極其顯眼。
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她和呂雪緣長的很像。只不過那時的她臉上還帶著稚嫩,也沒有平常的冷若冰霜還帶有些許嬰兒肥,顯得非常可愛。
這時候走出來一個和呂雪緣有七八分相像的女子不過她的眼睛和頭發(fā)都是黑色。
女子溫柔的說道:“雪緣乖,媽媽和爸爸現(xiàn)在需要做生意你就在這里跟保姆玩好嗎?”
小呂雪緣聽到這話眼都紅了道:“不不,我要媽媽。媽媽你就陪陪雪緣吧。”
呂雪緣的母親道:“真的不是媽媽不想陪你,實在是因為這個生意太重要了寶貝乖,我先走了。孫姐你在家照顧好雪緣。”
那個叫孫姐的道:“放心吧太太。”
孫姐就是這個家的保姆,平常是由她負責照顧呂雪緣。
不一會兒,那名年輕女子便消失在了呂雪緣面前,那女子走后呂雪緣哭了,她哭得很傷心,還大聲嚷嚷道:“生意生意又是生意,難道生意比我還重要嗎?”
孫姐在旁邊勸了好久呂雪緣才停止了哭鬧,然后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是呂雪緣小時候的回憶,小時候她和自己的父母很少見面,呂雪緣父母每天都在忙著做生意,他們根本沒有時間來照顧她,平常都是把她丟給他們家的保姆。
于是呂雪緣就在這樣的童年下長大了,到了她七八歲的時候父母回來的頻率也多了。
不過他們對呂雪緣要求也更為嚴格了,比如說考試必須考什么樣什么樣的成績還給她報了些補習班。
就在呂雪緣七八歲的時候,有一天她突然哭著跑回來那時她的母親正好在家。
呂雪緣哭著對她說:“媽媽,同學們都在嘲笑我的頭發(fā)和眼睛的顏色奇怪,他們都排擠不跟我說話,還說我不是中國人。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呂雪緣母親道:“雪緣別聽他們瞎說,是誰跟你說你不是中國人的媽媽,可以明確告訴你,你的的確確是一個中國人。至于為什么你的頭發(fā)和眼睛和他們的顏色不一樣,那是因為你的外婆和奶奶是外國人,爸爸媽媽都還好,是混血兒的特征還不是那么明顯。但作為我們的女孩兒,你顯然繼承了祖輩的基因,所以才導致你的頭發(fā)是茶褐色,眼睛是藍色。還有如果還有人說你不是中國人,你就大聲的告訴他你是一個地地道道中國人。如果他們還是嘲笑你的頭發(fā)和眼睛,那你就來告訴媽媽,媽媽來幫你解決。”
呂雪緣:“嗯,我一定會反駁他們的。”
呂雪緣的母親摸著她的頭發(fā)道:“對雪緣最乖了,那么接下來媽媽帶你去上鋼琴補習班怎么樣?”
呂雪緣哭喪著臉道:“我不想去,我想玩兒。”
她這個年紀,正是愛玩的時候上補習班兒對于她來說就好像鳥折斷了翅膀所以呂雪緣才想拒絕。
呂雪緣母親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道:“剛才我還夸你懂事怎么現(xiàn)在又變得不懂事了?走,跟媽媽去上補習班,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于是呂雪緣便被他的母親拉去了補習班,總體來說呂雪緣這童年過的并不快樂,她缺少了普通孩子所該擁有的親情和歡樂。
不過這一切并不是呂雪緣性格開始變冰冷的真正原因,當然呂雪緣現(xiàn)在的性格跟這些事多多少少有一些關系。或許只是在為她的冰冷性格做鋪墊罷了,真正讓她性格改變的原因是她五年級。
那個時候的她性格還很溫柔,對誰都會溫柔一笑不過每個班里總會有幾個混混。
有一天一個叫李達到人在一旁嘲笑起了呂雪緣,李達屬于那種平時在班級里成績普普通通但卻經(jīng)常惹事的那一種。他身材矮小甚至有些肥胖,他不擅長去打架,可他的嘴皮子卻非常厲害。
他會經(jīng)常說一些刁鉆刻薄的話很惹人討厭,班里幾乎沒有幾個人愿意和他交流。
呂雪緣也忘了自己當時是怎么惹著他了,她只記得那一天李達嘲笑呂雪緣整天都一個人回家,沒有父母來接她說她過的跟個孤兒似的。
這一句句話,直接刺痛著呂雪緣內心最薄弱的地方,呂雪緣那天哭了,哭得很傷心。
這件事驚動了老師,老師讓李達跟呂雪緣道歉,并把李達的家長請到了學校里。
最后這件事便結束了,但呂雪緣性子也從那刻開始改變了。
她變的對男生冷冷冰冰甚至都不會理會他們,對于女生她還是以平常心態(tài)去結交朋友,也就是從那刻起她開始變成了真正的冰山美人。
她的這種對男生的淡漠,甚至可以說是無視的地步,一直保持到了高三。
“大家好,我是新來的轉校生,梁寒,以后呢我會和大家友好相處,努力融入到這個大家庭之中,希望各位不吝賜教。”這是一個班里剛來的學生,人長得帥氣但呂雪緣依舊連看都不打算看一眼。
“粱寒同學,你去后面和呂雪緣同學坐在一起。”宋老師說道。
當時的呂雪緣心里很反感老師的這一安排,但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因為整個班現(xiàn)在只有她的旁邊還有一個空位,班級里男生都有一種憐憫的也是看粱寒,呂雪緣雖然將一切都看在眼里,不過她卻并不在乎。
“我們以后就是同桌了,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好,還請你不要介意。”粱寒道。
呂雪緣當時并不想理會他,但是出于呂雪緣禮貌所以回答了一個字:“噢”
之后粱寒便又想和她聊天,但她理都沒有理。
之后因為種種原因,呂雪緣居然和粱寒成了朋友。
“我以后每天都會這么做。”
“我們現(xiàn)在這樣特別像一首歌,名字叫世界這么大還是遇見你。”
”這條手鏈送給你,作為我們友誼的見證。”
“簡單來說就一句話說生命因短暫而顯得美好。”
“傻瓜西夕明天又不是不會出現(xiàn)了,別在這里瞎感慨什么。”
“我背你吧。”
“你們女人的心思真可怕!”
呂雪緣腦中不禁又浮現(xiàn)出了和粱寒認識的點點滴滴。
“自己是從什么時候喜歡上他了,是在書店還是還是在他送我回家之后,又或者是我受傷了,他背我去醫(yī)務室,還是他在雨中傻傻的等了我一個多小時!”呂雪緣這是在問自己。
“應該是那個傻瓜,擔心我就在雨中等了一個多小時。不然恐怕當時我雖然對他有點心動,但我也絕對不會承認我喜歡他。”呂雪緣道。
“我又為什么會喜歡上他呢?”呂雪緣又問道。
“傻瓜!我喜歡他是因為他那份堅持,對我的關心和平常的幽默。”呂雪緣回答了自己的問題。
“粱寒這家伙還真是會禍害女人,看到那些舉動就連我都被慢慢打動,更何況別人呢,以后得看看他。不然這家伙又到處沾花惹草了。”呂雪緣心里想道。
“呸呸呸!他跟我有什么關系,我還沒答應做他女朋友呢。哼!明天一天不能理粱寒這家伙,不然麗麗又該傷心了。也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敲打敲打他。”呂雪緣道。
說完這些,她露出了一道甜美的笑容。閉上那雙美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現(xiàn)在浮現(xiàn)出來然后就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