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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懸疑偵探

尸骨語

11.玩物(終)

尸骨語 夏之阮 6239 2025-05-14 14:39:25

  1.

  東陽大學的學校內,劉夏夏每次選擇的科研項目每次都能獲得獎也都登報過,也都批下來過經費;可每次都沒有自己的署名連落款都沒有。這次她終于收起了自己的懦弱找王教授詢問原因,老師為什么每次做的科研都沒有自己的署名,沒有署名也就算了為什么我要留校考研也被你駁回了。劉夏夏強忍心中的怒火換了一個平穩的口氣。

  你沒有署名是因為你現在還年輕把機會多留給你的師哥師姐們就那么幾個名額,等下次下次你看可以吧。王春風有些不耐煩的說。

  那留校呢?也是因為別人需要機會而我太年輕了需要再磨練磨練嗎?劉夏夏已經有點委屈了,一直在強忍著眼淚。留校你再等等,我不是手上的課題還沒完結,這些東西都是你準備的資料也是你找的交給別人我還是不放心,要不等這個課題結束了你再申請我這邊保證同意。王春風停下手里的工作看向劉夏夏。看似是詢問實則是告訴她我的權利是比你想象的大,我覺得什么時候合適給你我說了算,不是你想怎樣就是怎樣的不會讓你亂來的。

  教授,我已經幫您做了很多課題了,再等下去我的機會就沒有了您要不先把我的留校申請同意了,我依舊幫您做這些事情可以嗎?

  劉夏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咋想的嗎,我要同意你的留校申請你就去別的專業了和別的教授去做課題,你心里的小九九我還是知道的,你是不是選擇了那個李教授的課題,他是現在學院最受歡迎的教授,你以為你去了你能分到一杯羹嗎?你以為你的能力能讓他看得上,你要知道你劉夏夏一直是我在帶著你教著你你才到現在的這個成就,你聽清楚了,什么時候我覺得你可以走了,你可以去別的教授哪里那才能去,要不然你還是老實呆在這,我心情好了你的申請署名我都可以給你。王春鳳邊說邊用手指點劉夏夏的肩膀,直到說完這些話為止。還有你把桌子上的資料重新排一下序,什么時候弄完什么時候走。王春風說完這些話把科研室的門重重關上了。

  劉夏夏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感覺沒有任何緩解,就錘了幾下還是沒有任何緩解就使勁使勁不知道是使了多大的勁,耳朵里依舊環繞著王春風的聲音“都是我帶著你,你的機會是我給的,你別想逃離什么時候我樂意了,我滿意了你才能離開。”劉夏夏實在是控制不住了直接抱頭痛苦把桌子上的資料全部推搡到了地上。

  2.

  安辰,安辰,老辰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安辰收回眼神看向陸雨。

  我看你老盯著那個門,看的出神咋了你能看穿嗎?陸雨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有的時候安辰的做法他實在是看不懂。

  安辰敲了敲門,耳朵附在門上面也沒聽到里面有任何動靜說道道:沒事,我就是想知道有多厚;可惜是我的經驗不足不敢妄下論斷,可能只有1厘米或許是1米吧。咱們去學校看看吧了解一下王春風的為人,順便問一下劉夏夏的人際關系。我還是覺得嫌疑人會在學校里。

  了解王春風的為人我知道什么原因,為什么要了解劉夏夏呀!她說不定也是受害者之一呢,你要知道她要不是去教室拿筆記,說不定她也死在科研室里了。

  這只是她一個人的一面之詞而且她的警惕心和防備心理比任何人都強,站在劉偉旁邊的李警官開口道。

  那我去開車,你們5分鐘后出去吧,劉偉很有眼色的走開了。

  那我也去工作了,手上還有個調解的還沒處理完。李警官說完就看向陸雨,陸雨點了點頭示意她去忙吧。

  到了學校陸雨和安辰分開行動陸雨去了辦公區,陸雨去走訪學生了解一下劉夏夏。

  安辰在校園里詢問了一下科研室的后續安排,看到倉庫里面有幾個學生正在搬一些實驗器材。年齡看著要比劉夏夏稍微年長一些,請問您找誰?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嗎?里面一個男同學問道,其他人聽到他的詢問都抬起來了頭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我是AY市公安局的法醫安辰,你們可以叫我安警官。我就是按照流程來詢問一些情況,你們是在搬實驗器材,怎么不搬回教學樓里面了?

  前面的爆炸把科研室毀的不成樣子了,雖然威力看著那么大但是科研室和附近的幾間教室都遭殃了。有些課題必須要趕緊結束,校長就把這間倉庫先劃分給我們科研室使用。長相比較年長的一位學長說道。

  那你們知道劉夏夏這個人嗎?安辰把手里的筆記本打開記錄他詢問的問題。

  劉夏夏就是一直跟在王春風教授后面的那個女學生吧,一個女生望向身側的男生說。

  那個男生猶猶豫豫的有些躲閃不敢搭腔,安辰感覺有些疑惑。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為什么有些遮遮掩掩的,你有什么問題嗎?或者你知道什么內情,安辰看了一眼男生詢問道。

  我和劉夏夏還有一個師姐都是王教授帶的,王教授帶我們小輩都不錯什么科研成果都會給我機會也會給我們署名,什么好處都會讓給我們的。那個男生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在搓自己膝蓋的褲子,還有些坐立難安。

  那你們的科研項目劉夏夏會參加嗎?也都有署名?

  每次科研項目王教授都會帶著劉夏夏,說是要讓她積累經驗而且現在劉夏夏是王教授的左膀右臂。不管是課題研究還是科研都會帶著,但是署名.....(說到署名他扶了扶眼鏡)署名好像有吧,我不記得了。說完目光很不自在的往旁邊的地方看了看,其他人看安辰一直在問劉夏夏,感覺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夏夏是怎么了嗎?是和她有關系還是出事了?一個直劉海的女孩神情比較緊張。

  沒事,我就是例行詢問,她很好就是有些擦傷現在正在我們詢問室休息,因為她是唯一的目擊者。你和劉夏夏有什么關系嗎?安辰望向這個女孩,樣子很文靜但和她現在的樣子有些不符合。因為很明顯她也在掩飾自己的害怕,總害怕安辰突然說出夏夏不在了或者失蹤了尸體也找不到了。

  噢噢噢噢那就好,我是她的舍友叫我陽陽就好。我還以為她出了什么事情因為爆炸那天她給我說她要去科研室王教授讓她過去整理資料,我有點不舒服就直接回宿舍了就沒有陪她去。

  那她有什么異常情況嗎?安辰沒有抬頭一直記著筆記。

  沒有什么異常情況,但最近我看她上網比較反常總是在瀏覽一個平臺。然后陽陽思索了一下半天才說出口。

  什么平臺?

  我也不太清楚,本來想去看的結果夏夏看到我走近她就直接關掉了。

  但是你們上平臺搜索課題,再加上你們做科研做課題上網不是非常尋常的嘛,安辰很疑惑抬頭問了面前的這幾個學生。

  劉夏夏一般回宿舍只會休息她比較聰明不會在宿舍里準備東西,她一般在科研室里會把她所需要的東西都會規整好所以不會在宿舍里用功。這就是王教授愿意帶著她的原因,她一個人的用功比我們兩三個人的效率都高。洋洋用一種很佩服的語氣說,如果我有她一半的天賦就好了;這樣王教授就不會天天把我拿反例典型了。

  安辰合上筆看向一開始回話的男生開口說:你沒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

  沒.......沒了......

  你想好了說,這是我最后一次問你了,你不說后面查出來可就是包庇了。安辰死死盯著他,戴眼鏡的男生被看的越來越不自在了,現在額頭上的汗都可以洗臉了。

  所有課題研究署名都沒有夏夏的名字,這些署名都被王春風教授隨意支配。那個師姐從來沒有來過科研室也沒寫過課題但經過教授手里之后都會有她的署名。

  那你為什么一開始不說?(安辰的口氣越來越不好)

  因為我也接受過教授的饋贈,所以沒好意思說出口;眼鏡男生說完就把頭低下了。

  安辰最恨的就是冒名頂替別人的學術研究,還說的那么好聽是饋贈,說的那么冠冕堂皇;安辰憋著心里的怒火冷著臉出去了。

  3.

  辦公室內陸雨正在詢問當時案發前和王春風教授有過接觸的人,一個是李淳一個是李秋同還有幾名年輕一點的老師;當時你們溝通時有什么異常情況嗎,或者你們見他和誰有沖突?陸雨環顧了四周見他們都默不作聲,陸雨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坐在窗戶旁邊的李淳說:王春風教授看著挺和善的但有的時候他不會輕易與人起沖突,教育學生也比較嚴厲;一般學生不會輕易與他接觸,一般只有遇到課題不懂或者就是化學問題比較深奧的才會主動找他解決。

  李秋同見李淳教授說話了附和道:他裝正經一天天就端著架子,看似他拿了好多科研的經費還有證書,誰不知道他是仗著自己的學生才在這個領域上站穩腳跟,你要不相信可以問問在場的老師或者去詢問詢問學生,李秋同用手指著在場的老師到李淳的時候剛好對上李淳的眼神瞬間就收了聲。

  陸雨剛好看到這一幕用筆敲了敲桌子示意他繼續說,李秋同搖了搖頭說道:我這邊沒有了已經說完了。說完這句話之后又看了看李淳,見他沒有看自己就低下了頭長長舒了一口氣。

  陸雨也合上本準備離開,其他老師也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李淳叫住了陸雨,陸警官,有個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怎么了,還有什么情況需要反映嗎?陸雨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李淳教授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他對學生其實是比較苛刻。跟在他身邊的有個叫劉夏夏的研究生,跟著他做項目,沒日沒夜地泡在實驗室,好不容易做出了點成果,王春風卻把第一作者的位置給了自己。劉夏夏去找他理論,他居然說什么‘年輕人要多歷練,以后有的是機會’,氣得劉夏夏直接在實驗室哭了好久。”“還有那次,學院要評選優秀教師,大家都覺得我帶的學生成果突出,拿獎是十拿九穩的事。可他倒好,在背后到處說我偏心,只培養那些家里有關系的學生,根本不關心普通學生的發展。”李淳教授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憤慨,“你說他怎么能這么顛倒黑白呢?不過我也懶得和他計較,清者自清,時間長了大家都看得清楚。”說到這里,李淳教授突然壓低了聲音,往四周看了看,見周圍沒人,才接著說:“其實啊,不止我,好多老師都被他背后中傷過。

  張教授上次在學術會議上發表了一篇重要論文,回來就被他說成是抄襲國外的研究成果,氣得張教授差點和他打起來。

  還有王老師,就因為在職稱評定上比他早了一年,他就到處散布謠言,說王老師和領導有不正當關系。”“唉,”李淳教授嘆了口氣,神情有些黯然,“我也知道背后說人壞話不好,尤其是他現在已經走了。可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些年他做的過分事太多了。你說他好好的,科研室怎么就突然爆炸了呢?會不會是……”李淳教授的話突然停住了,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搖了搖頭說:“算了,不說了,死者為大,我就當這些事都沒發生過吧。

  你要是想了解更多情況,還是去問問其他老師吧,我就不多說了。”說完,李淳教授站起身,拍了拍陸雨的肩膀,轉身慢慢離開了。

  陸雨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不禁有些沉甸甸的。看來王春風教授的死并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背后似乎隱藏著更多的秘密。看來警局里的劉夏夏也有充分的作案嫌疑了。

  4.

  警局檔案室的日光燈在金屬管道間投下慘白的光暈,陸雨扯松領帶,將沾著咖啡漬的筆記本重重摔在斑駁的會議桌上。木屑從桌角翹起,像極了他此刻凌亂的思緒。窗外暴雨如注,雨點砸在防盜窗上的聲響,與空調外機的嗡鳴交織成令人煩躁的噪音。

  “這個王春風,簡直就是個人形毒瘤!”陸雨抓起一疊證人筆錄,紙頁在他指間簌簌作響,“李淳教授評優秀教師礙著他什么事了?他居然在教師群里散布謠言,說人家只培養關系戶。李淳老師都快退休了,根本懶得跟他計較,把這些惡意中傷當成小孩子胡鬧。可這種行徑,傳出去讓學校的聲譽往哪擱?”他猛地灌了一口保溫杯里的涼茶,喉結劇烈滾動。

  安辰戴著白手套的手指在平板電腦上快速滑動,調取著現場勘查照片。他白大褂袖口沾著的法醫鑒定編號貼紙微微卷起,在冷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張教授的情況更惡劣。”陸雨將另一沓材料甩向桌面,震得桌上的回形針彈跳起來,“人家發表了一篇高質量論文,學術成果顯著,王春風就嫉妒得發狂,四處造謠說論文抄襲國外研究。我找張教授核實過,他氣得手都在發抖。張教授還說,王春風連自己帶的研究生都不放過,為了搶課題成果,沒少在背后使陰招。最關鍵的是,案發時張教授正在給學生講課,監控錄像和在場學生都能作證,他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安辰突然按下平板電腦的暫停鍵,屏幕上定格著科研室凌亂的現場畫面。他的瞳孔微微收縮,目光如鷹隼般鎖定在某個角落——那里有半截被踩碎的藍色實驗手套,邊緣還殘留著褐色的可疑痕跡。“還有王老師那件事。”陸雨氣得拍案而起,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的聲響,“王老師和校領導明明是合法夫妻,為了避嫌才沒公開關系。王春風倒好,捕風捉影就開始編排人家,說什么不正當關系。他作為一個大學教師,整天像個長舌婦一樣在背后嚼舌根,這種人簡直丟盡了教育工作者的臉!”

  安辰終于抬起頭,金絲眼鏡后的目光如寒潭般幽深。他慢條斯理地合上筆記本,皮革封面發出輕微的啪嗒聲:“第四個嫌疑人是劉夏夏。她的實驗記錄本顯示,王春風連續三年將她作為第一作者的論文署上自己的名字或者給了劉夏夏的學姐,最新的留校名額也被王春風以‘能力不足’為由剝奪。

  更重要的是,監控顯示案發當晚十點十七分,最后離開科研室的人就是她。”他頓了頓,骨節分明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筆記本邊緣,“那間科研室的門禁系統形同虛設,作為王春風的學生,她可以自由出入。”

  陸雨注意到安辰的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那抹稍縱即逝的憤怒如同深海中的暗涌。這個向來以冷靜著稱的法醫,此刻鏡片后的眼神竟隱隱泛起血絲。“安辰,你是不是......”陸雨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面前的安辰已經起身走向物證柜,金屬鑰匙串碰撞的聲音清脆而冰冷。“去提審劉夏夏。”安辰背對著他,聲音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重點問她案發前三天的實驗記錄,還有那副藍色實驗手套的去向。”他的白大褂在轉身時帶起一陣風,陸雨瞥見他內袋露出一角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扎著馬尾辮的女孩捧著實驗報告,笑得燦爛。

  5.

  審訊室的單向玻璃倒映著陸雨疲憊的身影。當劉夏夏被帶進來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被標注為“重點嫌疑人”的女孩,依舊還在瑟瑟發抖,這次他們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女孩,眼下掛著兩個青黑的眼圈,白大褂袖口磨得起球,指甲縫里還沾著干涸的試劑痕跡。她蜷縮在鐵椅上的模樣,像極了一只受傷的幼獸。“王教授說給我的機會都是他可憐我的,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劉夏夏。他把我的科研成果拿走寫上別人的署名,那是因為給我機會;而且不管我現在怎么努力沒有他的認可我不能換專業不能換教授,只能經過他的同意。”劉夏夏的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可是那些成果都是我在實驗室熬了八百多個小時換來的。他拿走我的論文時,連句解釋都沒有。”她突然抬頭,眼底燃燒著壓抑已久的火焰,“陸隊長,您知道看著自己的心血變成別人評職稱的墊腳石是什么滋味嗎?”陸雨的鋼筆在記錄本上頓住。他想起安辰剛才異常的反應,想起照片里那個笑容明媚的女孩,突然意識到這個案子或許遠比表面看到的更加復雜。

  “那你瀏覽的網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課題研究都在科研室完成嗎?”審訊室頂燈下,安辰的提問像一柄淬了冰的手術刀。劉夏夏垂在膝頭的手指突然蜷縮,在桌面投下細小的顫抖陰影。“就是個咨詢網站,就是有什么困擾這個網站都會幫助你解決。”

  她迎上對方鷹隼般的目光,喉結艱難滾動,“我……我只想讓他受點傷,我知道這個科研對他來說比較重要,他已經連續做了好幾天了。剛好他讓我提前去整理資料,我才有機會。”淚水突然決堤,洇濕了審訊筆錄紙頁,“誰知道那些配比說明會出問題……”

  “科研室里的糖又是怎么回事?”安辰旋轉著鋼筆,金屬筆帽與桌面碰撞出規律的輕響。劉夏夏猛地抬頭,發梢黏著冷汗貼在臉頰:“我用的是金屬化學試劑,劑量嚴格控制在灼傷閾值——”她突然哽住,像是被無形的手掐住咽喉。

  陸雨在旁摩挲著下巴,牛皮椅發出輕微的吱呀聲。走廊外,安辰與技術科同事的交談聲斷斷續續傳來:“還有你們著重檢查一下劉夏夏的電腦,她這段時間一定經常登錄一個網站……手套纖維檢測結果……化學灼傷殘留……”這些碎片如利箭穿透迷霧,讓他后頸泛起細密的寒意。

  雨不知何時停了,月光從百葉窗斜切而入,在劉夏夏慘白的臉上切割出蛛網般的紋路。陸雨合上記錄本,金屬扣的脆響驚得女人肩膀一顫。窗外,梧桐葉在夜風里沙沙作響,他知道,這場關于學術、尊嚴與復仇的較量,才剛剛拉開帷幕。而安辰隱藏在冰冷外表下的秘密,或許將成為解開整個謎團的關鍵鑰匙。

夏之阮

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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