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傳送的時候,有種難以言說的不適感,但這次好多了,或許是白王血統強化了他的體質的緣故。
余詳摸了摸他坐著的東西,這是什么,硬邦邦的,還有種金屬的質感。
余詳看著這東西有點眼熟,這不是洛基那個派往地球的守護者鐵甲么?怎么會在這里。
洛基: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就挺突然的,天上掉下來個人坐在我身上,還摸了摸我的胸膛。
“余詳,是你嗎?”一個滿臉是血的人趴在地上,看起來像被人痛毆一頓的樣子。
“你是...索爾?”余詳好半天才認出來這個人。
“你這是什么造型,你是剛去敘利亞吃雞回來嗎?”余詳看著身上傷痕累累的索爾。
索爾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什么吃雞?這都是我那個弟弟干的好事。”
“哎呦,臥槽!”余詳一個重心不穩。
余詳忘記了他還坐在那守護者鐵人的身上,鐵人翻轉身體,把余詳掀飛出去。
“你不會就是被這個玩意揍了一頓吧?”余詳打量著守護者,剛才的力道他也感受過了,簡直比得上龍王級的力量,如此說來索爾打不過也是應該的,誰讓他被他老爹奧丁給剝奪了神力呢。
“那不叫揍!!那叫交戰!交戰你懂嗎!”索爾臊的面紅耳赤,努力的用雙邊詞匯來修飾自己的慘狀。
遠在阿斯加德的洛基通過守護者看到了余詳,他也有些驚訝這人能夠輕易的化解守護者的反擊。
守護者可是阿斯加德神域的底牌之一,常年看守著神域的寶庫,擁有作戰的本能,消滅一切來犯的宵小之徒。
不過洛基感覺這兩個家伙神經太大,沒看到我還在這里呢么?
洛基對守護者下達攻擊的命令,守護者鐵甲的面甲收縮,露出里面的空洞,熊熊火焰從它的面甲噴出,溫度之高足以融金化鐵。
余詳輕蔑的看了一眼噴射而來的火焰,余詳身具‘青銅與火之王’,還有白色王座的龍骨十字,對于這種程度的火焰,他有絕對的掌控力,這是端坐在青銅王座上的權能!
守護者噴出的神火停在余詳一尺的距離前,再也不得寸進,仿佛余詳面前有一堵不可觸摸的墻壁,阻擋著神火。
與其說是阻擋著神火,那神火更像是在畏懼余詳!
余詳輕輕的揮手,揮散了手邊的火焰,那對于索爾來說足以致命的火焰,就那么消失不見。
洛基通過守護者看到了這一幕,臉色陰沉的好似能滴出水來,這根本不是人能掌握的力量,就算他也也辦不到這種事,洛基被稱為詭計之神,也有另一個稱號,火神。
既然神火無用,那么只有戰斗!這是自誕生以來就刻畫在守護者的本能!
洛基是如今守護者的主人,阿斯加德的王,守護者只會遵從洛基的命令,守護者揮舞著它的鐵拳,不斷的攻擊著余詳。
余詳頗感頭疼,這東西也不是什么生命體,在余詳看來只是被煉制出的死物,神咒刻畫了守護者的本能,它不怕痛也不怕受傷,冰火也無用,它只是一件冰冷的金屬兵器而已。
余詳只有仗著血清強化過,又被青銅王座和白色王座洗禮過的龍王之體來抗衡。
三尺長刀從余詳手中滑出,這把和人族圣器軒轅劍材質一樣的鴻鳴刀,在余詳手中嗡鳴,強烈的刀意彌漫,它在雀躍,它渴望戰斗!
也不知道守護者這東西是什么材質造成的,據說雷神的錘子是一顆死去的星星打造的,可是余詳總感覺守護者用的材料比那錘子都差不了多少。
“幾個小時以前才血戰一場,搞得我差點就掛了,原本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結果就碰上這種事,你讓我很不爽啊。”余詳眼中黃金瞳燃起,山海般的威嚴直視著守護者。
余詳當然知道守護者是個死物,他只是要通過守護者震懾那個藏在背后的人。
洛基對上那雙黃金瞳,腦海有著瞬間的失神,浩大威嚴的目光讓他想起了他的父王,奧丁。那是王的威嚴,不容侵犯!
“該死的!”洛基咒罵一聲,“我才是天生的王,我才是阿斯加德神域的主宰,我怎么會怕區區一個凡人?簡直可笑!”
索爾沒有看到余詳的眼睛,他只是感覺到了余詳身上節節攀升的氣勢,那股氣勢他前所未見。
在索爾長達千年的作戰生涯里,所遇到的敵人數不勝數,可沒有一個人像余詳這樣,仿佛是一個天生的王者。
“要么滾,要么死。”余詳的聲音如同悶雷,仿佛話音都還有回響。
“回來。”洛基咬著牙說,彩虹橋的通道打開,天邊的烏云席卷而來,巨大的光柱落下,伴隨著劇烈的風暴。
守護者在踏入光柱之前回頭看了看余詳,不知道是洛基在看他,還是這件金屬兵器本身。
經過龍族世界一個多月以來的收獲,他不再是那個只掌握這初級通天箓的小雜兵了,余詳只要不去自不量力的挑戰那些站在宇宙最頂級的少數人,他可以為所欲為。
當然,地球上也有那些最頂級的存在,比如古一法師,那個號稱燒光了整個劇組特效費用的人,一直在與黑暗力量做斗爭,憑借一己之力抗衡整個黑暗世界。
面對洛基這種級別,余詳可以自負的說一句,吊起來打。
“謝謝你,余詳。”索爾誠摯的說,這個身高八尺的漢子居然有些哽咽,余詳看的他有點不好意思,索爾虎目含淚的拍了拍余詳的肩膀。
“你能別拍我的肩膀么,我很討厭跟別人有肢體接觸,尤其是和我性別一樣的人。”余詳皺著眉頭把索爾的手拍掉,然后撣了撣那并不存在的灰塵。
“余詳,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障礙?”索爾看著他欲言又止。
“什么障礙?”余詳被他搞得一頭霧水,茫然的看著索爾。
“就是...那方面。”索爾有些難以啟齒,畢竟男人對這種事情都是很敏感的。
“你聽說過華夏古代的皇宮職業者么?”余詳好整以暇的問。
“國王?公主?”索爾不清楚余詳要說什么。
“有個叫內侍的職業,他們通常是男人,但是也稱不上男人,因為他們職業的特殊性,他們服務于整個皇宮,尤其是后宮,所以他們就在進宮的時候割掉了自己的蛋蛋,讓他們就算面對全天下的美女也能做到無動于衷,他們也被稱為太監。”
“你想說,你是太監?”索爾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余詳從他臉上看到了震驚。
“我想說,我可以把你變成太監。”余詳拿著鴻鳴刀來回比劃。
索爾感覺下面涼颼颼的,青著臉不在說話,只是眼神總是不經意的瞄向余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