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絕望的情緒充斥著昊天衣的情緒,從來沒有感覺這么無助過,竟然死都不可能,想到下一步自己的命運與結局,眸中升起淡淡的霧氣,晶瑩如玉的面龐有淚滴緩緩滑落。
“呵,不要難過,我會愛憐你的,當然伺候好我,在我的眾多女人中你也會獲得些地位。”虬龍引龍爪凝成一只巨手向昊天衣抓來。
就在此時,一柄如萬千星辰之力的紫紅巨劍從遠處飛來,直擊巨手。
砰的一聲,巨手崩碎,一黑袍的青年男子疾飛而來,風雷電馳般的攬住昊天衣,輕然退后。
昊天衣緊閉的雙眸徐徐睜開,一眼看到單臂環著他的李玄河,難掩驚喜道:“玄河,真的是你,這不是做夢吧!只是你怎么會來?”
李玄河看著苦苦抑制虬龍血印發作的昊天衣,柔和一笑:“是我,這個嘛,我想是天意。”
“是誰,壞我好事?原來是你這個小子,我允許你保命進入我虬龍深淵,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不過,既然你不要命,那我就成全你。”虬龍引凝成的龍首怒意滔天,揮出巨爪掃來。
當下的李玄河借助乾坤印和輪回眼與深淵之主并非無一戰之力,只是由于非常特殊的原因,暫時還不想完全暴露勢力,故而,他開啟極限時空之力攬著昊天衣如穿梭空間般瞬息消失。
巨爪夯下,那有什么人影!
“可惡,等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碎尸萬段。”虬龍引巨眸移轉掃向深淵的個個角落。
李玄河此時早已來回繞轉奔至虬龍深淵出口不遠處,此次在虬龍深淵重新悟了時空之力,李玄河已完全把乾坤印的時空之力、魔之時空以及無間幽玄學來的時空法則的精髓融合了,可以說,空間瞬移和橫跨時空之能,李玄河已是當之無愧的掌控者之一。
“玄河,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現在真的好想要你,我……”昊天衣美眸幾近迷離,用殘存的理智道。
“再堅持幾息,我幫你醫治。“李玄河連續幾次之字變道,躲過虬龍引深淵之眼的掃視。
“看到你了,只要你沒出深淵,就由不得你。”虬龍引在深淵口終于探到了李玄河,其意念啟動深淵之看護大網快速封閉深淵出口。“
四十九層深淵皆有看護大網,主要是服務深淵防范之用,一般只有淵主能啟動。
“這怎么可能,人到什么地方去了?“虬龍引明明沒有看到李玄河最后離開,但李玄河和昊天衣像憑空蒸發了般,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李玄河在最后要沖出深淵的時候,預感到了巨大的危險,剎那間做出了選擇,通過無間幽玄之門至其內的一處已有多處生機的白色星球。
李玄河迅速祭出一封閉玄陣籠罩他與昊天衣兩人,釋放出極致的萬物化生之力幫助昊天衣驅除虬龍血印的影響,但這虬龍血印極其頑固,任憑李玄河如何祛除,皆只能短暫減輕影響,不能完全破除。
昊天衣處于時而清醒、時而迷離之狀,神情之痛苦令李玄河都揪心不已,他能感覺到昊天衣希望自己占有她,但他不想在如此情勢下,與昊天衣有魚水之歡,即便是自己內心并不排斥這樣。
“難道沒有別的選擇?”李玄河看著再次陷入情欲難以自拔的昊天衣喃喃道。
昊天衣已到了欲火焚身的邊緣,這虬龍血本就是至淫之物,一旦占身,不連續泄火,就會陽到極致而亡。
昊天衣不斷地破除自己的衣帛,并無意識地撕扯著李玄河的衣衫。李玄河看著對方絕美痛苦的面容和曼妙的瑩白玉體,心中的欲念亦緩緩升起,他伸出一只手輕撫昊天衣的面龐,身體湊近,把昊天衣攬至身前。
也就在此時,識海里傳來一個聲音:“你可以只用手掌貼著她,用陰陽循環破除她的欲障,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九色玄碑不知何時出現,小童坐于其上,引動一種至陰之力從李玄河身軀穿過舒緩地通過他的掌心進入昊天衣體內,令李玄河感覺不可思議的是,自己似乎能驅動九色玄碑并用其吸動昊天衣體內的虬龍血之陽力,一陰一陽之氣息來回循環,緊密相連、綿綿不絕。
李玄河能感覺到自身有一種愉悅感,似乎是與昊天衣的神體交融。
昊天衣也似乎完全沉浸在這個陰陽循環相合之中,二人就這樣手掌對身體陰陽氣息旋動流轉了數日,待李玄河感覺昊天衣的虬龍之血印已消散殆盡,才緩緩中止九色玄碑牽引陰陽之力的流動。
被攬在李玄河懷中的昊天衣并沒有睜開雙眸,仿似沉睡般,靜靜的躺著,此時的昊天衣面龐上帶著一絲滿意的笑容,在李玄河的眼中美極了。
“她神體與你手掌牽引的陰陽之力相合,正在進入一種奇妙的狀態,應該是在煉化沾染你氣息的陽之力,想來無礙。不過,你倒是得了大造化,她神體中蘊含的神力竟被你得到了不少,你的修為會大大提高。”小童隨九色玄碑漸漸消失,虛化中輕輕傳語。
“這……怪不得剛才覺得舒服無比,原來她的神力融到了我的身體里,竟然與她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李玄河怔怔地看著還在沉睡的昊天衣。
三日后,昊天衣醒來,遠遠看到李玄河正修剪著綠綠的青草,趁昊天衣沉睡時,李玄河從乾坤印引了好多花木來,栽在了這個星球上。
一片片連綿的綠色呈現在昊天衣的美眸中,她悄悄換掉李玄河給她套的粗大男裝,精心地挑了件碎花粉裙,邁著輕快的步伐悄悄靠近李玄河。
她緩緩地從后面輕輕地擁著李玄河,把柔嫩的臉龐靠在他的背上,感受著他身上的氣息。
當自己的神力與對方的氣息交互之后,昊天衣就感覺今后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那怕以后他真是神女殿的敵人,因為此時此刻自己身體里反復流轉著對方的氣息。
于李玄河而言,內心亦復雜無比,和昊天衣雖沒有突破最后一道屏障,但的的確確也算是有了“相融之親”,而且二人也確實享受了一場比水乳交融還美妙的旅程,這種無法替代的親近感,使得自己與昊天衣再沒有任何距離。
“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到這的?”昊天衣無比輕柔發出天籟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