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只知道你父親是青丘紅狐,他是九尾一族?”
“你是九尾狐族?”懷笑驚訝,打斷了月深司還未出口的話。
“只有一半九尾血統。”
孟淺酒神色一閃,她不知道要不要和月深司說他的身世,他是不是九尾族還不一定。
現在的青丘相當于不復存在了,那只有涂山狐了,月深司認為自己體內有一半的狐族血統,所以不管是青丘還是涂山,他都會去。
如果說青丘九尾媚而嬌,那么涂山九尾純而仙。
青丘狐和涂山狐都向往美好的情感,青丘狐追求自己情感的炙熱,而涂山狐更向往兩情眷屬的長久。一個尋找自己完美的愛情,一個希望看到世間都有美好的愛情。
這也是兩狐最開始相爭的起因,似乎爭贏了,誰的就是對的。
誰都沒想到,相爭還未有結果,青丘已被魔氣所包裹。
這次涂山之行,孟淺酒幾次想開口,但都不知道要怎么說。自己的不果斷讓孟淺酒一路顯得憂心忡忡,她怕自己說出來月深司不能接受自己,不說,又擔心他在錯誤的方向浪費時間。還有半夏說的所謂的罪要如何解。
到了涂山一帶,越靠近涂山,越有種飄然的感覺,周圍的一切給人一種親和,又有點純凈不可褻玩的感覺,
突然間,一只小白狐闖入三人的眼前,打破這份美好,加了點生趣。
小白狐帶著好奇的眼神看著三人,似乎覺得自己仰視他們,很拉低段位。抖擻了尾巴,本來并在一起的一條大白尾分成了九分,然后化出了人形。一個可愛的紅衣小童,雖說比小狐貍高出許多,可還是仰視的姿態,不過現在可以從他臉上看出傲嬌的神情。
“你們是誰,來涂山有何事?”
小童視線在三人之間來回轉,突然相似恍然大悟。
“你們兩個女子同時愛上了這位男子,男子不知道自己愛的哪一位,覺得自己對兩人都有情,不好取舍,是以來我們涂山,求一口望心泉,想知道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情感。就是這樣的。”小童說完還不忘自我肯定。
孟淺酒和懷笑不約而同的看向月深司。
“不是的。”月深司連忙否認,對孟淺酒說道:“你相信我。我只喜歡你。”
“看來你喜歡左邊這位女子多一點。右邊這位女子怕是要求而不得了。嗯嗯,我天天用望心泉洗眼睛,一定不會看錯。”小童右手托著左手,左手托著下巴,認真分析。
“涂七七!”從遠處傳來一聲怒吼。
小童反應過來,他還在逃跑中,立馬恢復狐身越過三人,往外跑去。沒跑多遠,被從天而降的紅衣女子,拎起后脖肉,四條狐貍腿在空中比劃著。
“你說,你今天又去望心泉干嘛了。”
聽到這話,小狐貍慫拉著腦袋,發出嗚嗚的委屈的聲音。
“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望心泉不能洗澡,不能洗澡,那是褻瀆。”
原來這只小狐貍不只洗眼睛,還洗澡了。來求望心泉的人喝的是洗澡水啊。
紅衣女子把小狐貍丟地上,小狐貍化出人形。
“我沒有褻瀆望心泉,我都是打回去洗的。”小狐貍不服氣。
“那也不行。”
“他們是來求望心泉的。”小狐貍知道自己爭不過,立馬轉移話題。
紅衣女子終于發現還有另外三個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