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季如歌應聲點點頭，跟著吳老板上了樓，回到餐桌。

　　“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那我就直說了，季小姐。您養的魚確實非常出色，有想過要擴大養殖規模嗎？”

　　“有考慮過，不過現在沒有條件。”

　　季如歌一邊吃魚一邊回答著。

　　“您也知道，好魚在現在的海鮮市場可謂是炙手可熱，不知道能否有幸從您那進貨呢？”

　　“您的意思是，要賣我養的魚嗎？”

　　“是的，您的魚一定能吸引很多客人。”

　　“這，吳老板不瞞您說，這魚要養肥養好，也是需要時間的。我捕魚苗來養，也是需要時間的。”

　　“這我知道，所以我希望季小姐能擴大養殖規模。”

　　“這擴不擴大不好說，我只能保證質量，不保證數量。”

　　“您說的也對，季小姐的魚確實需要花時間培養，在市場上才能有一席之地。”

　　“我今天帶來的魚，江爺爺轉了多少到您賬上？”

　　“您一共帶來三條魚，一條是1500元。三條就是4500元。”

　　“吳老板您覺得這個價位合理嗎？”

　　季如歌吃魚在吳老板的店購買加工一些普普通通的海鮮水產，也差不多就1000左右。

　　“江老是行家了，能入他眼的好魚在我們這云海市最大海鮮市場都難找，經常聽到他老爺子數落自家漁店的魚不夠好。”

　　吳老板回憶著江老來市場的情景，他老人家把家產甩手給兒子孫子，自己清閑下來就跑來海鮮市場找好魚好蝦。

　　“江氏除了捕魚，也自己養殖嗎？”

　　“那是自然，江氏家大業大，承包的海產養殖更是占了云海市第一。”

　　季如歌暗暗明白，估計海洋之空普通養殖一條魚的市場價格是近千，江老必定是給了季如歌面子，抬了抬價錢。

　　日后還要給江老供魚，數量必須她來定。

　　“吳老板，我想了想，我現在手里還養著一部分魚，按照養殖周期來說，您要進我的魚賣，是可以，但是必須和其他的魚分開，如果有人問起這些魚的來歷，也請務必不要將我的身份告知，您只管賣魚就行，從我這進魚也不便宜，但也不會虧了您。”

　　聽完季如歌的一番敘述，吳老板心中拍案叫絕。

　　“好！都聽季小姐的，需要簽合同嗎？”

　　“自然要，我下次親自給您帶一次貨，也把合同給您帶來。”

　　“都聽您的。”

　　……

　　季如歌此行算是開了商路，還上任霆鈞的錢已經不在話下了。

　　回到學校。

　　由于去海鮮市場很匆忙，擠了中午的休息時間，沒時間換衣服，季如歌身上一身的魚腥味兒。

　　學校里的人都刻意和季如歌保持距離。

　　季如歌自己也心知肚明，但她懶得解釋，跟這些人有什么好解釋的？

　　“如歌，你又去海鮮市場了？”

　　季如歌點點頭，比了個噓的手勢，讓林之音保密。

　　“這……我不說大家都會猜到吧……”

　　季如歌尷尬得笑了笑。

　　“過幾天就要期末考了，如歌你剛來學校不久，我也知道你很聰明，但是國內高中三年的內容都要考完，你……”

　　林之音很擔心季如歌會考不好，繼續留在這樣的班級。

　　“沒事，留在這兒也挺好的，沒有人敢跟你和我作對。”

　　季如歌像大姐頭一樣說。

　　“哎呀，如歌，別開玩笑了，有什么不會的盡管問我就好了，我會盡我必生所學教你的！”

　　季如歌知道林之音的夢想，之音之音，擁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她也很愛唱歌，林之音想要成為一位女歌手，想把好聽的歌傳遞給大家，偷偷學了吉他，學會了寫歌譜

　　，編寫歌詞，但是沒有錢，她買不起吉他，又因為之前的校園霸凌，幾乎讓林之音絕望。

　　季如歌的存在就是林之音的重生。

　　“嗯……那我就努力好好學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