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雨和司徒墨寒。”蕭景睿看著手中的字條,眉頭蹙起。
他跟隨江暮雨,來到朝鳳閣和江暮雨姜恒兩人一起吃了飯。
雖然吃完后三人就此分別,但他還是留在了江暮雨住的客棧。
他總覺得江暮雨身上有一種他很熟悉的氣息,但怎么也想不起來,這讓他很不安。
“這個司徒墨寒我倒是有印象。”藏在暗處的暗衛開口,“不知殿下記不記得前年宮中麗妃胎死腹中的事情?”
“哦?你是說那件事是司徒家的手筆?”蕭景睿挑了挑眉,這個司徒家的手倒是伸的挺長。
“屬下當時已經查到,并且上報給了皇帝陛下,但……”暗衛沒有說下去。
蕭景睿卻知道暗衛想說的是什么。
麗妃是皇帝從妖界娶回來的,相貌美麗,講話也和風細雨,深得皇帝恩寵。
本以為胎死腹中是那些被嫉妒蒙了眼的妃子們干的,沒想到竟然是司徒家下的毒。
司徒家一直效忠皇室,出了這檔子事,皇帝卻沒有深究。
那就是說,這是皇帝下的局,他自導自演罷了。
“果真是最是無情帝王家。”蕭景睿嘆了口氣。
“殿下,剛剛姜恒騎馬離開了。”暗衛看了眼窗外,柴房里的馬被人吵醒,正在發著火。
“嗯,這么看來,姜恒倒是真的只是仰慕鳳殊,你先退下吧,明早我們就返回皇城。”蕭景睿將手中的字條燃成灰燼。
“是。”說完暗衛就隱身夜色。
蕭景睿看著窗外,柴房里的馬還在鬧脾氣。
“真是不知好歹吶。”蕭景睿看著馬,淡淡的說了一句。
江暮雨看了會書,天就亮了。
還沒等她走到姜恒的房間,店小二就上來了。
“客官,這是昨晚和您一起來的店家托我給您的。”店小二說著就把手里的信雙手遞了上去。
江暮雨接過信,“他怎么走了?”
“小的不知,那位客人就留了一封信,讓我交給您,別的什么都沒說。”店小二說完就盯著江暮雨,也不急著走開。
江暮雨一開始見店小二站著不走,有些不悅,后來像是想到了什么,趕忙掏出了一兩碎銀。
“麻煩您了,小小心意,您收下。”江暮雨笑著把銀子塞給了店小二。
“使不得,使不得,您嚴重了。”店小二急忙推脫,手卻抓著銀子不放。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您就收下吧。”
“這……本來就是舉手之勞的事,不費心,但我怕不收這錢,您下次就不找我了,我就先收著了,您下次有事還找我,我鐵定給您辦的妥妥的。”店小二說完就把銀子塞進了兜里。
“那我先退下了,您有事再喊我。”店小二說完就心滿意足的走了。
江暮雨臉色難看了一會,剛想把信封打開,就見客棧來人了。
“江暮雨在嗎?”來人穿著鎧甲,腰配重劍,身邊跟著一堆小卒。
“在,我就是。”江暮雨把信收到懷里。
“江師傅您好,我們是學院大賽護衛軍。”來人看見江暮雨后,彎腰抱拳,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