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為想起了三師兄所做的紅燒兔子肉,突然有兩只兔子跑了出來,兩只兔子一前一后在樹下來張望,夜色對于蘇七來講與白天可能稍差那么點,看東西決無大問題,蘇七輕摘了幾片樹葉作暗器射向一只兔子,可是快要碰到兔子就失去了勁道,兔子也后毫無反應,但是蘇七不死心,玩了起來,再射連射,兩只兔子依舊沒感到異常,蘇七聽到樹后有陣輕輕的響聲夾雜在微風中,兔子似乎也感動了危險,撥腳分頭竄跳入草叢,一溜煙沒了蹤影,蘇七向下望去,一雙綠色眼睛在樹下奔出無果后停步。仔細一看,是頭大貓,大貓很是惱火,突然又感受到了蘇七的存在,張望發現了蘇七,煩惱向樹上一躍而上,沖著蘇七而去。
蘇七倒不怕,上青山后習武后,三師兄那早不怕了,什么樣猛獸沒見過,不由玩興起來,要與這大貓玩玩功夫,待那大貓快近他的位置時,蘇七就用手往上一撥雙腳借力一縱,上樹頭就是幾米,大貓爬樹也很快,但蘇七比它更快,一直跳爬到樹梢,樹梢沉不重開始搖搖晃晃起來,大貓仰視咆哮了起來,不得不倒退向往下撤退,蘇七這時就摘樹上葉子,如剛才射兔子那樣射大貓,不同的是射兔孑離得十幾米高,這次卻與大貓只離個幾米,大貓上他也往上,大貓退他往下,葉片兒易得,作暗器射個不停,蘇七把內勁貫入葉片擊打得大貓連連吃痛,咆哮不己,最后在五米憤然一跳,逃離了,惡魔般的蘇七想笑,快樂不已,這一斗,手酸脹不行,體力也消耗不已。
停靠微休息,有些山中猛獸在遠處時不時嚎叫,存狼嚎虎叫,那大貓應該不會再來,蘇七微閉雙眼調息休息,運行青山派內功恢復體力和御寒,他又想起青山派周邊山里野獸,老虎稱不了霸,豹子也成不了王,狼柔順如狗一樣,青山的野獸之王只有一個,蘇七的三師兄,三師兄總說,那些畜牲一天不挨打,就不知道爺是誰,蘇七聽著都很爽,他喜歡這樣的三師兄,所以他與三師兄關系在青山最要了好,更何況三師兄總做好吃的給他,最愛的紅燒兔子肉,想著就要掉口水。
三師兄當然也想蘇七,倚在青山門前那顆大槐樹,望著山下路,總覺得蘇七要回來,然后找他要兔子肉吃,山中兔子多,若沒有就揍老虎去,可憐的青山老虎比病貓都不如。
想念蘇七的人很多,比如四師姐,四師姐總喜歡摸摸蘇七的頭,拉拉他的耳朵,摸著拉著就成了習慣,如今不在,渾身不自在,她才不管蘇七現在是15還是16,就算是八十,摸頭拉耳朵,身為師弟他敢說個不字,哼哼,門規伺候,誰讓他這輩子只能是師弟,師姐不欺負師弟那還叫師姐。
四師姐一有煩惱時就去竹林練劍,劍飄飛揚,蝶飛風舞,然后呢,竹林自會禍害不輕,掌律李師叔若回,估計要心痛不己,這竹林一直是李師叔選擇修行的地方,平時不讓人靠近,竹林最早很小片,細心看護下才發展狀大。
若不細看會怎樣?一,會被野豬拱了,畜牲無情,二,三師兄會光顧,天生吃貨,三會被無法無天的青山派弟子當作最好的打斗之地,習武自有比武,但對四師姐,他也沒辦法,他最疼的就是這個青山唯一的女弟子,自己一手創立蝴蝶劍法還得靠她發揚光大,己明確向表示掌律位置給她。
三師兄蹲坐槐樹,四師姐是依靠著槐樹,聽到師妹吶吶對地說道“師兄,等小七回來,我就把他娶了,讓他以后那去不了”然后,三師兄聽后,就飛奔找兔子抓去了。
想念的還有蘇七的師娘,師傅師娘沒有兒女,最小的蘇七自來后最是得師娘寵,問寒虛暖,給他做新衣不在話下,如今蘇七下山,師娘每次吃飯總會念叼擔憂一番,其它,三師兄望著桌上的青萊,師傅也望著吃不膩又吃不完的青萊,四師姐是夾起吃了口青菜,師娘突然開口說道“小三,等會去山中抓只兔子”三師兄和師傅聽后喜上眉梢,天天吃青菜誰受得了,可惜師娘后半句話就是大冬天的冷水“養起來,兔子現在也不好抓,等小七回來燒給他吃”青山管家里吃的是蘇七的師娘。
蘇七是不知這些的,日子風輕云淡是別人的,自己還在饑寒中斗爭,下山,原來是這樣,他又想起了爺爺,爺爺是在前年冬天走的,師傅帶他回去已走了,蘇七痛哭一番,辦完喪事后,收拾完老屋鎖上,看了看平日多有幫忙的鄉親,向眾人磕了個頭感謝,手里拿著爺爺臨終前寫好的信,跟隨師父回了山。
信很短,寥寥幾句,讀一遍,淚流滿面,讀十遍,泣不成聲,如今又想起,淚花已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