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是一天天的過去了,盡管我還沒有收到劉艷小郡主的消息,不過答應徐培深去他家見他家人日子也如期而至。
日上三竿,如影隨行,跟著自己的心走也許才是最正確的。一大早徐培深,就在學院門口等候著。我這第一次丑媳婦見未來公婆當然要穿戴整齊,并且梳妝打扮一番。
讓你久等了,當我梳妝完畢之后,發現徐培深還在那兒等候著。第一次上門當人要準備充足,
沒有我在此多等你會兒也無妨,徐培深回應道。
還有需不要要買些禮品。例如水果、補品等東西。京城當地比較忌諱單數或者4這個數字,一般6、8都比較順的。太少的話擰上門也不太好看。
不用了,天心我只需要帶你去見見即可。徐培深搖頭苦笑道。
也是徐家作為一個商賈世家。雖沒有達到權勢滔天,富甲天下的地步。但是在當地還是頗有些名氣。不但家境殷實,而且封蔭鄉里。其以前徐員外更是常常做些修橋鋪路等善心善舉。深得當地百姓擁戴。只是先今徐員外不在人世了。家里面只剩下徐母。雖然徐培深還有些堂叔伯,但是卻并沒有非常親近的往來。
寬敞的官道路上一輛黑色的馬車簡單素凈,馬車之中也只是簡簡單單,沒有過多的裝飾。徐培深一路在車頭驅車前行。沒過多長時間便到了徐府大門前。
徐府大門前,兩個石獅子,紛外威武。一塊紅色的牌匾立在大門上面。徐培深一下車。走進去。門口準備掃地的下人便發現了?;琶Φ膩G下掃帚往府內跑去。邊跑,邊喊道:少爺回來了,夫人是少爺回來了。
我也在徐培深的攙扶下,下了馬車。這時從里面走出來一位老婦人,并在丫鬟的攙扶下慢慢的走了出來。在后面的人群中,不多說居然我還在此發現一個曾經的熟人。他就是以前護送我上京的阿力,阿力是徐家一個非常得力的干將。也是忠于徐府的一名護衛。
母親,兒子回來了。
回來就好。
這位是天心,說著便把我推出來。當眾介紹道。徐培深都給把他家里的家人都介紹個遍,包括管家,下人無一沒有落下的。不過除阿力之外。別看這位護衛看起來很木訥,其實可是很精明的,只是有時候過于缺心眼罷了。
我在打量徐母的同時,徐母也在打量著我,同時對我也笑了笑。徐母容顏俏麗雖然已過四十多了,但笑起來的時候,仍帶著幾分天真。徐培深出來打圓場說道,都別杵在這里了,進屋再說吧!
徐母和顏悅色道:都怪老身,招呼不周。天心姑娘請吧!
徐府的大院也許并沒有王府那般大,只是如同一般四合院左右。分為外院和內院?,F在我們剛好在外院。
進到屋里,徐母便拉著我的手說長問短。
天心姑娘,年芳幾何,可有什么家人?
伯母叫我天心即可,不必加上姑娘二字。叫我今年廿十二,家里父母尚在。我如實的回到道。
這說話的片刻功夫,那邊小廚已經端上來不少精致的菜肴。徐母在丫鬟的攙扶下,坐到了紅花木的桌邊上,徐培深也是跟了過來。
徐母看著這精致的菜肴,微微長嘆了一聲。
伯母,不知您在長嘆什么?我疑惑的問道。
我在想,這家里也沒什么人,培深他爹去的早,只有我有這一個老人家,孤兒寡母的。要是能有如此賢惠的兒媳進門那可真是我徐家天大的榮幸。
伯母說笑了,我只是一個鄉野丫頭罷了。我瞬間兩頰一紅回應道。
伯母,我想知道為什么徐家一直都在經營茶葉了。
天心,這你有所不知,培深的先祖徐政易和他祖父徐政常以前在一位大師哪里學過炒茶技術,自此祖輩以前就開始經營茶葉。這樣一直傳到他父親徐啟坤。再加上他爹去的早,不過徐培深他太笨。一直都沒學會先祖的炒茶功夫。無法出售自家炒的茶葉。不得已之下就只有收購其他人的茶葉。以此來賺取有限利潤。
天心姑娘,看有沒有你愛吃的菜,合不合你的胃口。徐母接著說道。
往著桌上如此豐盛的菜肴,心里暖暖的?;叵肫鹱约阂郧霸诩疫€真沒吃過。
兒啊,快給天心夾菜呀!徐母看著我雖然想吃,但是我出于禮節。矜持,并有多動碗筷。
你看,瞧我這笨兒子。讓天心姑娘你笑話了。
沒有,他那樣其實也挺有趣的。頓時我和徐母便哈哈的笑了起來。
婚姻就是普通的柴米油鹽!要么幸福呢,一起走到生命的盡頭!沒有懷疑,背叛!
離婚,因為厭惡了對方的無理取鬧與背叛!所以寧可背負所有罵名消沉自己,不去解釋任何只言片語!
感情的世界忌諱與他人婚姻的攀比,有了攀比是因為沒有真正情感!
真正的情感不一定需要多么的富有!或許會經歷貧困!將來會變得富有!但是只有真正的貧困才能考驗相互的心!
婚姻中真正的考驗不只是彼此!更重要的是彼此的家庭成員以及親朋!
如果這輩子找不到真正的愛人!寧可永無止境的沉沒,直至生命終結!.
既然這輩子能夠遇到自己的所愛,天心你們可有什么打算。是不是該訂下日子,準備準備。徐母忽然說了那么多富有哲理的話。讓我差點沒有適應過來。
這話一出,我頓時羞紅了臉,差點忍不住就把剛咽下去的食物噴了出來。忍不住瞪了徐培深一眼:徐母她說這話,要是讓人誤會他們要急著奉子成親,那就完了。瞪完徐培深,又連忙轉頭望向窗外。
兩三年內吧!徐培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太……太久了?!北娔款ヮブ?,徐母望著我倆還在哪兒扭扭捏捏,還在堅持自己的要求,忽然說道:“選個黃道吉日,最好一個月內成親?!?p> 啊,什么?我和徐培深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啊,什么啊。就這么說定了。徐母快刀斬亂麻般的說道。
并且我給你們算好了,有幾個日子都挺好,不過既然剛才你這樣說,那咱們就挑最近的,就九月初九日好了?!?p> 九月初九?我一想,現在都已八月十七了,意思是,還有二十五天就成親?我遲疑道:“是不是太急了?”要知道在這古代的婚禮可繁雜得很,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迎親六個程序,二十五天太趕了吧?而且趕得這樣急,要想別人不產生剛才那樣的聯想,實在太難了如果事情真如徐培深剛才所說。
天心,我母親就這樣,你別見怪,徐培深在我耳旁悄悄的耳語道。
想到這里,我趕緊問:“那再下一個日子呢?”不過要我嫁你給你,也可以。得幫我找到劉艷香香郡主先。
徐培深可沒想那么多,他只想快快把天心我娶到手,所以一聽我這問話他便道:“就九月初九了。天心你放心好了,這六禮我一定會一樣不漏,鄭重地把你娶進門。”有情人在一起,再長的時間也覺得一瞬即逝。至于這郡主的消息,她好像在一個漁村生活。我也有些眉目了。因為只是我現在還不想告訴王爺。
也對,王爺的心思的確是很難揣測的。只要知道郡主平安就好,讓她好好的在漁村住一陣子。
得了,既然徐培深都這樣說了我也妥協了。不過我還要征得我阿爹阿娘同意先。
這好辦,我們快馬加鞭,不出十天就能趕個來回。
我聽了這話很高興。徐培深這樣做最好不過,顯得比較有誠意,阿爹阿娘定會很高興的。
成親的日子也定下了。也是我等著準備八抬大轎,迎親的日子了。接下來的十來天,我和彭詩語告別了一聲。就和徐培深往家里趕去。
不過,當彭詩語,聽說我快成親時,嚇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聽見自己在旁邊生悶氣的道:為什么那陳木頭瓜子就.....
呵呵,你給他提示提示,不就結了。好了不和你多說了,我趕時間,說完我一溜煙的跑出了學院。
還有記得幫我好好照看,一個叫李東壁的孩子。那孩子潛力無限,將來也許是一位集醫學茶學非常有名的大夫。(誰也不知道李東壁即是后來的李時珍。此為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