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什么叫看得見你,我們應該看不見你嗎?”王奎吃驚的問,隨即便又哈哈大笑“大叔,你還挺幽默的啊,那你看得見你旁邊的人不?”
聽到王奎胡謅,張興勝反了個白眼:“我聽奶奶說,狗能看得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
“兩位少俠切勿再逗在下,之所以我說只有你看的見我,是因為在下并非人類,我已于三百多年前戰死,之所以你們可以看得到我,大概是天道吧,天道選擇你們完成我還沒有完成的使命。”
聽到眼前這位大叔所說的話,王奎與張興勝并沒有感到過于驚訝,相反,對于今天一天發生的事來說,先是在打游戲然后莫名其妙來到這片森林,再然后是同伴長出了可以飛的翅膀,再是像狼人模樣的狼妖,再然后是可以將天空照為白晝的火球居然是一柄生銹的劍,好像遇到一個死了三百年之久的鬼魂反而顯得符合認知一般。
可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這里到底是哪里,是穿越回到了過去的時代?還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呢?
“你們好像很疑惑,那就請讓我告訴你們來龍去脈吧!”
說完白衣男子簡單的小聲念了一些王奎與張興勝聽不到的咒語,并且簡簡單單的施了個手勢,王奎與張興勝便覺得周圍的一切景物都在發生變化,兩人也漸漸透明一般,陳龍的身體也漸漸透明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并且醒了過來。
“我現在簡單的施了一點法,使你們的神識可以進入到我的思想。你們的疑惑都可以在這里得到解釋。”
剛剛醒來的陳龍并不認識眼前的白衣男子,便問了王奎張興勝:“這個人是誰啊,長的還蠻帥的嘛!”王奎答:“他就是救了我們的人,還有剛才謝了啊龍哥給你添麻煩了。”“切,還跟你爹客氣。”
三人隨便調侃了幾句便完全進入到了白衣男子的認知世界中。
畫面來到一個難產的屋子中,一位男孩剛剛誕生便失去了母親,而這個男孩便是這位男子,他叫甘山。
甘山在父親的養育下一直快樂的生活到了5歲,這天村莊來了一位老者,老者見到甘山眉目好像如同一道劍鋒,同時也在甘山體內感覺到了一股極強的潛力,這股潛力是老者以往從來沒有見過的,老者便對甘山父親建議:“你的孩子雖然小,但似乎與劍有緣,留在這里不免浪費一生,不如讓我帶走以后傳授武藝,豈不美哉!”說完不等甘山的父親反駁,便亮出了淵域派的掌門令牌。
不料甘山的父親卻說:“不行,孩子已經失去了母親,我也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再說舞刀弄槍以后難免打打殺殺不如做一個普普通通的讓來的好。”
淵域派掌門莫衷一說:“你看看我的牌子起碼給點面子好不好?”甘山的父親卻問:“你這牌子是啥?又不是金的一塊牌子便想換走我兒子!”
莫衷一感到陣陣無語:“罷了罷了,鄉野之村,你們沒有見過這些東西也是很合理的,我便是當今淵域派掌門莫衷一!”
“什么,您便是莫衷一?”
原來,淵域派最開始是由一位精通各種武功以及卦象醫術的奇人淵天所創立,又往下分為三個分派,分別修行淵天的武功,卦術和醫術。且每個門派只收三人,雖然只收三人,但是在武場的三位歷年來說是天下武功前三也不過分,卦術醫術更是如此。而往往由修行武功的功力最高者,擔任下一任淵域派的掌門,武功最差的兩位則出山,維護著世界的平衡,使得世界的惡不至于威脅到天下蒼生。
得知自己的孩子可以加入到淵域派,甘山的父親便絲毫沒有猶豫的將自己的孩子交給了莫衷一。
十五年以后,一位新秀橫空出世橫掃江湖,他就是被莫衷一教導出來的甘山,原來甘山的天資極高,遠遠超過了莫衷一的估計,僅僅用了十五年的時間甘山的劍法居然與莫衷一相差不多,雖然甘山是莫衷一最小的弟子,可是在莫衷一心中,甘山卻是下一任淵域派掌門的不二人選。而這次下山,主要是想讓甘山感受一下世間的人情世故,也許有機會的話甚至可以讓甘山準備進階為仙體甚至神體,雖然甘山的武功已經到了仙級水平,可是身體卻始終沒有到達。
甘山一直生活在遠離人間的崇山峻嶺中,初次下山的他年少輕狂,卻又心地善良,他擊敗了一位又一位的劍客,甚至挫敗了一個又一個門派,雖然交到了不少好友,卻又得罪了不少的人。得罪的大多是心胸狹窄之輩,甘山除了碰到要至自己死地的亡命之徒或者大奸大惡之人,從來沒有置人于死地。
漸漸的,九年以后江湖上有名的劍客無一例外全部都敗到了甘山的手下。于是便取得了劍圣的稱號。
屆時,之前的名劍排行譜第一劍龍吟劍的鑄劍師號稱打造出了一柄他認為最為完美的劍———龍影劍。
龍影劍的消息吸引了大批劍客前往鑄劍師的住所想要瞻仰一下這柄劍,說是瞻仰其實大部分人都個懷鬼胎,想把劍據為己有,可是當他們拿到劍的時候,劍卻又會變軟或者太重。原來鑄劍師在鑄劍的時候開啟了龍影劍自己的靈性,只有它到了自己選擇的主人手里才會發揮出它的威力。
因為大多數人都無法使用這柄劍,于是這柄鑄劍師最滿意的劍反而成了大家口中的廢劍,鑄劍師不愿意自己平生最滿意的作品落得這種地步,便給劍圣甘山發了請帖,請他來使用這柄龍影。
甘山使用龍影的時候以往不能使用龍影劍的劍客也都紛紛到場,一來是想看看這柄劍是否真的如鑄劍師所說具有靈性,二來也是想看看曾經擊敗過自己的甘山是否真的可以使用龍影。
當甘山握緊龍影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龍影劍突然通體變得通紅,仿佛被極高的溫度快要融化為鐵水一般。可是甘山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熱度,相反他覺得有股強大的力量透過他的掌心向自己的身體流去這股力量使得他胸口發悶,突然他便像開竅一般,結合自己以往學習過以及見識過的劍法,當眾自創一套劍法。劍法凌厲,劍勢如鋒,當場在坐的人無一不感覺到壓力,他們看著施展劍法的甘山,直覺雙腿似乎有萬鈞沉重,以往他們只覺得甘山的功力只在他們之上一點,可此刻他們再看甘山卻再也沒有了敢與甘山為敵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