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食物方面沒有什么偏好,如果一定要找一樣,那就炸魚天婦羅?”橘千楓在自己的食譜里搜尋了好一陣,才找出一道較為中意的美食。
“炸魚天婦羅。”衛宮士郎在冰箱里找了找食材,“太好了,剛好有現成的食材。”
衛宮士郎從冰箱里拿出魚肉來解凍,把要用的食材全部擺到案臺上。
“士郎,奶茶。”Saber趴在桌邊,桌子里頭暖爐使她感到十分愜意和溫暖。
收到“顧客”催單,衛宮士郎急忙找出牛奶和紅茶罐,沖調起了奶茶。
橘千楓坐在Saber的對面,看著Saber的側臉。
這會是怎樣一位從者呢?
就現在而言,Saber給橘千楓的印象很不錯。
Saber對橘千楓的印象同樣良好,橘千楓兩度救下Saber的御主衛宮士郎,以德報德的她自然會以禮相待。
“兩位要的奶茶,稍微有點燙,可以放涼一點再喝。”衛宮士郎一手提著一杯奶茶,左右手分別將杯子送到了橘千楓和Saber的面前。
橘千楓望著熱氣騰騰的奶茶,小心翼翼地捧了起來,對著奶茶表面呵了幾口氣。
她先是伸出一點粉嫩的舌頭,舔了一下奶茶。待溫度差不多了后,橘千楓才小口小口地喝起了奶茶。
廚房里切菜的聲音整齊而又清脆,橘千楓聽出衛宮士郎刀工精湛嫻熟。
“Saber會做飯嗎?”橘千楓問道。起初她和Saber兩個人都在安靜地喝著奶茶,但長時間的沉默讓氣氛有些詭異,橘千楓率先打破僵局。
Saber抬起正在喝奶茶的頭,“我沒有什么機會接觸料理,所以并不擅長,你呢?”
“各國料理都會一點,談不上精通。”橘千楓如實回答道,其實她還是謙虛了的,日式料理和中華料理她都很擅長。特別是中華料理,橘千楓曾有段時間很喜歡吃糖醋排骨,所以專門研究過中華料理。
橘千楓和Saber嘮嗑起了日常瑣事,一直到衛宮士郎將大餐端上桌子。
“米飯盛好了,兩位可以幫忙來拿一下嗎?”衛宮士郎忙著熬湯,一時抽不開身來,只好叫橘千楓和Saber自給自足。
“怎么有四個碗?”到廚房拿飯的時候,橘千楓發現盛好的米飯一共有四碗,和在座的人數對不上。
“大河今天應該還在醫院出不來吧,士郎你是不是盛多了一碗?”Saber道。
衛宮士郎猛然想起,在結界發動那會藤村大河必然在學校,現在肯定是被送去醫院接受檢查和治療了。
“藤姐不知道傷得嚴不嚴重。”衛宮士郎嘆道,他希望不要有什么不幸的消息。
隨后,衛宮士郎不知道在生誰的氣,狠狠地拍了一下案板。
“士郎,這時候生氣得不償失。”Saber從橘千楓那里完整地聽來了事情始末,她只能對事情的發生感到惋惜。
“什么意思?”
“你就算再生氣,大河也不會馬上康復,活蹦亂跳地跑來吃飯的……”
“大家!我回來了!”
Saber的話音未落,玄關處就傳來犀利的開門聲。數秒鐘后,衛宮士郎的班導兼監護人——藤村大河活蹦亂跳地跑到了餐桌邊。
Saber一時語塞,尷尬地轉過頭。
“啊咧?士郎把橘同學帶回家了?士郎——!”藤村大河一眼就認出了橘千楓,畢竟對方在自己班上待了有一周了。
“在!”衛宮士郎邊打著雞蛋邊應道。
“士郎,身為你的監護人,我必須對你到處沾花惹草的行為提出批評。”藤村大河嚴肅地道。
“藤姐,饒了我吧,別鬧了。”衛宮士郎哀求道,他對開后宮可是完全沒有意向啊。
“啊咧?!士郎現在對待我的態度……已經變成這樣了嗎?!嗚嗚……”藤村大河語氣變得哽咽起來,大河的變臉速度之快,讓Saber和橘千楓都為之驚愕。倒是衛宮士郎早就習慣了,一臉見怪不怪。
“好了藤姐,快吃飯吧。”衛宮士郎把一個煎好的蔬菜卷用筷子夾著送到藤村大河嘴邊。
“啊嗚。”藤村大河選擇性忽略衛宮士郎沾花惹草的“罪行”,一口吞下熱乎的蔬菜卷,“好燙!”
“真是的,每次都不先吹一下。”衛宮士郎搖著頭道。
“死、狼,哞哈銀尬。”藤村大河燙得話都說不清了,生氣地瞪著衛宮士郎。
衛宮士郎立馬從廚房端了杯冷水給大河,盡管還是免不了大河的死亡凝視。
冷水飛速見底,藤村大河的面色平緩下來。被蔬菜卷這么一燙,藤村大河也沒了和衛宮士郎玩鬧下去的心思,乖乖地坐下,看起了電視。
“對了士郎,你和千楓這么快就出院了?這次的瓦斯泄露真的很嚴重誒。”藤村大河看著電視新聞道。
衛宮士郎和橘千楓對視了一眼,衛宮士郎開口解釋道:“我們那時候在天臺吃午餐,所以瓦斯泄露對我們沒有造成什么影響。”
“你們沒事就好,有學生的傷情很嚴重呢,真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藤村大河抱怨道。
清楚事情起因結果的衛宮士郎和橘千楓,自然不會多說什么,言多必失的道理大家都懂。
為了轉移藤村大河的注意力,衛宮士郎及時上菜,用食物來堵上藤村大河的嘴。
“還有炸魚天婦羅和烏冬面,藤姐你不要吃得太快了。”衛宮士郎將一盤炸至金黃的蔬菜卷和三小碗味增湯端到桌上。
Saber兩眼放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夾起蔬菜卷。藤村大河不甘落后,一雙筷子動若游龍,瘋狂地將蔬菜卷往嘴里塞。
橘千楓看著Saber和藤村大河如狼似虎般爭食,小聲地說了句:“我開動了。”
較之餓虎般的兩人,橘千楓的吃相斯文極了。
“Saber筷子用得很好誒。”從剛開始吃飯的時候,橘千楓就注意到了Saber筷子用的很好這一事實。Saber是外國的英靈,所以橘千楓好奇她筷子為什么用得這么熟練,短時間內掌握起來應該很困難才是。
因為藤村大河在旁,Saber不好明說是圣杯賦予了她相關的現代知識,而且自己參加過上一次圣杯戰爭,筷子的使用在上一次圣杯戰爭時她就掌握了。
“小時候經常來日本,所以會用筷子。”Saber只能撒謊應付過去。她回憶起第一次和藤村大河吃飯的時候,大河也問過同樣的問題,當時她就是這么回答的。
“原來是這樣啊。”橘千楓看出了Saber有難言之隱,沒有追問下去。
“Saber醬可厲害了呢,一個人遠渡重洋到這里來。”藤村大河說道。
Saber尷尬地筷子都握不利索了,孤身遠渡重洋來到日本當然也是她編造的謊言,不喜撒謊的她十分愧疚。
Saber和大河初次見面的時候,大河盤問過Saber的來歷,Saber只好半真半假地編了個故事,說自己是和衛宮士郎的養父衛宮切嗣有關系的人,來日本找切嗣。
Saber說自己是和衛宮切嗣有關系的人毫不為過,切嗣是Saber的上一代御主,只是Saber并不喜歡前御主的行事風格,對上一次圣杯戰爭切嗣在最后關頭“背叛”了她也頗有怨言。
這次Saber被召喚出來,發現召喚自己的是衛宮切嗣的養子時,原想著可以找衛宮切嗣弄清楚,為什么十年前切嗣在最后要用令咒命令她破壞圣杯。可是世事難料,Saber沒想到衛宮切嗣在幾年前去世了,真相就此封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