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講結束后一群女子把我圍住給我一些金銀錢財。
尤其是鎮上的田雨,每每宣講日肯定要來,一臉花癡的看著我師傅在那里講,還給我師傅寫情書。
只見她擠在最前邊道:“樂憂,憂憂,這是我的,這是我的。
你可要拿好,以后我當了你師母我還要和你師傅一起看的。”
田雨姐,我師傅每天都那么忙,根本就不會看的。
沒事兒沒事兒,你先拿著,以后會看的,以后等我和你師傅在一起。回想起來是多么美好啊!
其余的女子也是一個個親熱的叫著我的名字,并塞給我一些書信讓我轉交給我師傅。
幸好我一直是男子打扮,而且眉間有一道疤,不然她們也不會如此放心讓我把信轉向給師傅。
每每這個時候我都覺得我的疤痕非常有用。
等到她們都把東西交給我走了以后,田雨偷偷把我拉到一旁。
“樂憂平時我對你怎么樣?”
我摸著后腦勺笑道:“當然是很好,帶我去鎮里看戲文,給師傅送東西,也不忘了我那一份。”
田雨有些洋洋得意:“那是自然,我平時待人可是最好的。
那樂憂我問問你,你師傅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師傅應該不會喜歡女子吧?”
田雨大驚失色:“你師傅不喜歡女子,難道他喜歡男子?那我該怎么變成男子?”
我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應該沒有什么喜歡的女子,師傅應該是沒有什么成家的打算。”
田雨這才放心道:“這你就不知道了。
哪有人不成家立業的?
你放心等我和你師傅在一起后一定也給你找一個好人家的閨女,一定漂漂亮亮的,踏實能干的。
你師傅是個道士,又不是和尚,怎么不能成家立業?等以后他肯定會成家立業生兒育女的,不要緊,我可以等,等他想明白了,等他八抬大轎來娶我。
到時候我和你師傅買一個大宅子,然后做點生意,想一想這日子真的是太美妙了。
樂憂你可給我看好了,千萬不能讓其她的女子搶先。還有樂憂,你也要為你以后打算,你不能一輩子老跟著你師傅吧。
等你師傅娶了我以后,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呀!”
說著她便把幾片金葉子塞在我的手里,我心里自然是有些難過,有些害怕。
田雨搖了搖出神的我:“你還沒回答我呢。”
“田雨姐,師傅不曾和我說過,我也不曾知道。”
田雨嘆了口氣:“想來也是,你師傅怎么會隨隨便便和你討論這些?不要緊,我覺得像你師傅這樣的一定喜歡像我這么漂亮可愛有錢的。
樂憂你忙,我先走了。”
我有些煩躁,只能在心里暗下決心。
終于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我抱著一沓信前往師傅的房間,果然師傅那個財迷正在數他今天的香油錢,他看見我向我招手示意我坐下。并把他的手伸到了眼前。
我諂媚的笑著:“師傅你今天怎么這么想看這些書信呀?”
師傅微微一笑用眼神瞟了瞟我:“少來,我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你肯定收了不少好東西,其他的我就不要了,把錢給我。”
“師傅”我撒嬌道:“其實我也沒收多少,你就不能留給我一些零花錢讓我買點吃的喝的,而且我還想去向心樓吃頓好的,再去聽個戲文”
師傅滿臉無所謂十分不認同:“在家吃不好嗎?
聽我講不好嗎?
是我的廚藝不合你的胃口嗎?
還是我講的你覺得很難聽。”
我真的是百口莫辯:“不是的師傅,我就是想換換口味沒有別的意思。
可是師傅平時他們給的錢那么多,您應該不缺錢呀!所以……”
師傅似乎有些不耐煩便假裝惡狠狠地說:“你不知道什么叫多多益善嗎?快點兒別廢話。”
我眼見師傅的語氣變了起來,不禁換了個表情笑道:“師傅我就和你開個玩笑,不必當真,不必當著。”
說著便把我的荷包交了出去。師傅又恢復他那一臉明媚的笑容:“我也和你開玩笑,你也不必當真。”
我師傅絕對有兩副面孔。
在別人面前溫文如玉,是一個優雅公子。
在我面前便恢復原樣,小肚雞腸?,十分摳門。
?我想起戲文中所說那些喜歡錢財的人都會在有錢的時候拋棄原有的糟糠之妻,找一個美麗俊美的女子,然后蓋一所大房子。
我雖然不是他的妻子但也是他從小養大的,而且我長得這么丑,他到時會不會不要我,像今天田雨所說的那樣。
不過還好我把幾片金葉子藏在了靴子里,想到這我不禁動了動腳。
師傅低頭看看了,抓起了我的腳,原來這還藏了些:“師傅,師傅”
我慌了神:“你就留一點給我吧。”
“不可以,沒得商量”說罷師傅便要脫我的鞋。
我拼命的踩住地面不想讓他拖我的鞋一邊又找理由:“師傅,女子的腳不能給別人看,只能給自己的丈夫看,你不能脫。”
師傅一邊給我使了個定身法術一邊對我說:“你就是我養大的,你小時候換尿布洗澡,都是我給你弄得你身上有哪個地方我沒見過,再說你還想嫁人。
我們是修仙門派,不能心有雜念要專心致志,你平時不努力怎么跟著我降妖除魔。”
師傅一手抓著我的腳,一手拿著我的鞋把我的金葉子抖摟出來,解開我的法術后我覺得是可忍孰不可忍,趁著我師傅低頭去撿金葉子,我一腳踹了他的臉上跑了出去。
我踹他其實不止他摳,我覺得這是日積月累的爆發。
這么多年不得不屈服他的淫威之下,只知道欺負我而且我還沒有幫手。
當然還有我也害怕,害怕師傅以后不要我了,最近那些來山上的給他獻媚的女子越來越多,我怕他以后娶了媳婦不要我。
平時其實也常常和師傅鬧脾氣,因為我們兩個相依為命所以我們也不同于尋常師徒之間的關系,但是踢他臉卻也是生平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