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燁和百秋跟著他走著走著突然便大霧彌漫,秉燁把百秋護在身前朝大霧慢慢走去。
百秋抬頭看著秉燁還是有些小激動,慢慢的大霧散去,他們竟然來到了一個街道。
周圍人聲鼎沸,賣包子的,賣油餅的,賣飾品的,還有各色各樣的酒樓,茶莊等等之類。
百秋還在觀賞,畢竟百秋也好久沒有見這樣的景象了。突然被秉燁拽住百秋才回過神來,原來是那一個王直。
只見王直熟門熟路找到一個地方把自己的畫掛起來,然后坐下,拿起一本書來看著。
百秋看著變十分惋惜的搖了搖頭:“你看看他哪里有一點像賣畫的樣子。”
秉燁低頭看著百秋,面帶笑意:“有何高見?”
百秋十分正經的分析:“你看看,這周圍全都是賣吃的,這周圍也是酒店飯莊,一看來這里的人都是奔著吃飯去的哪里會買畫。”
“我卻不這么認為。”秉燁反駁道。
“這周圍雖然都是買吃的,卻都是那種小巧精致的點心。
這些酒店飯莊外表也裝潢的高端大氣,而且來這的客人穿的也十分華麗,想來是一些有頭有臉有錢的人才來的地方。
所以這個人是選對了。”
果不其然,秉燁話剛落便有一個身著華麗的人從酒樓出來在王直的畫攤這里端詳了起來。
而后不久變賣出去一副,百秋上下打量著秉燁。
“我這混跡凡間幾萬年,沒想到竟然還不如你。
這一次是意外,不過這王直也挺聰明的嗎。”
秉燁看著百秋:“只是思考的問題方式不同罷了,我們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再看看吧。”
在這個書中世界也甚是奇怪,書中的人看不見你,摸不到你,可是除了這些像這些桌,椅,板凳吃的,喝的這些物品都實實在在的能碰到。
就像你隱身了一樣。別人看不到你,你卻能看見別人,摸到東西。
百秋為了不讓別人發現,特地拉秉燁找到了一個可以看到王直賣畫的地方的小包間。
百秋嘴里塞著點心,嘟嘟囔囔的說道:“你說這個地方也真奇怪,雖然是書中世界,但這些食物東西我們都能碰的著吃的著。
還有那個王直也像看不見我們一樣,那他怎么創造了這個世界。”
秉燁十分無可奈何,因為百秋面前擺了許許多多的點心,水果,茶。
百秋可沒少忙活,上上下下,跑前跑后的端來這么多東西,還十分討好的給秉燁添茶倒水,讓秉燁吃東西。
還理直氣壯的說這是書中世界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秉燁也是拿他十分沒有辦法。
王直在這里擺攤也有一上午了,一上午他一直在那里看書,中午餓了就從懷里拿出餅來吃,渴了就喝自己拿過來的水壺,一上午到也賣出去了好幾幅。
直到下午這里來了一位俊俏的公子,這公子手里甩著扇子,身后跟著一個小廝,他在這個畫鋪前瞅瞅,看看。
“這畫是你畫的?”
王直起身坐輯:“是小生畫的。”
“這畫的真是十分傳神,向這幅梅花圖,我剛剛遠遠瞧見像是開花了一樣,近看卻沒有開花。
還有這山水圖,我仿佛已經看見了這潺潺流水,巍峨大山。
敢問你師從何處?”
王直受寵若驚:“小生只是自學畫了幾年畫,并沒有如公子所說的那么好。”
那個公子卻非常欣賞:“我說真的,我看過許多高超的畫師畫的畫,但是你畫的卻是我認為畫的最傳神的。
而且這畫能看出你有遠大的抱負,遠大的志向,
敢問兄臺姓名,眼看要皇考了是否有科考打算。
兄臺家住何方改日一定登門拜訪。”
百秋一邊吃著糕點,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
“一看那個男子就是女的。”
秉燁挑眉:“這你都知道。”
百秋鋪了鋪手上的糕點粉:“當然,我也可是長扮男裝這種小把戲我一看便看得出來。
而且這女子肯定對王直有意思,你看臉都紅了。”
果不其然這女子臉是紅了,而且略有激動,身后的小廝想要阻止都來不及。
王直確實也是十分高興,第一次有人這么懂他的畫,而且王直也覺得他十分投緣。
“小生名叫王直住在離這里不遠的五里村,家住村東頭,你去一打聽便知道了。
這一幅畫我也不要錢了,贈予兄臺吧。
小生確實有皇考打算,等我攢夠錢便會去考試,不知兄臺貴姓是否也有皇考打算。”
那位兄臺搖了搖扇子,略微有些尷尬,打了打馬虎眼。
“小生名叫付生,這科舉一直是我向往的事情,既然兄臺有皇考的打算,為何不專心在家復習,還要出來賣畫?”
王直有些窘迫:“只因家境貧寒,無奈賣畫為生。
但我快攢夠了錢,等我攢夠了錢便專心復習等待皇考。”
付生思考一番:“那這錢還是要給你,你這畫我便都要了,你拿了錢好好回家復習。”
王直連忙擺手:“不可,我只想憑我本事賺錢,這種事情萬萬是不可以的。
不能因為你要幫我便買了這畫,況且我這錢也快攢夠了。”
王直都這樣說了,付生也只好答應了,但內心卻更加欣賞。
而后那名兄臺便讓小廝拿著畫走了。
那名小廝問道:“公主,你怎么可以,明明只是說看一眼的。”
公主倒是滿心歡喜:“我都看了多少眼了,我可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今天和他說話的。”
小廝有些委屈:“可是萬一被王上知道了,你如此三天兩頭的跑出王城找一個書生,指不定的要受什么懲罰呢?”
公主連忙捂住小廝的嘴:“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阿蘭你可聽好了,誰也不準說。”
那名叫阿蘭的只好點頭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