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白若公寓的臥室闖進五個黑咕隆咚的東西,緊接著白若就被一個麻袋蒙住了頭。縱使他叫著喊著,瘋狂地掙扎著也沒有使得這五個生物停手。
早上
白若在辦公室敲打著鍵盤,面前的電腦上慢慢地出現一幅設計草稿。“嗡嗡嗡”,白若將手機拿起,“喂,媽,怎么了?”“兒子呀,你今晚回家吃飯么?”“當然啦,家里有什么需要的我下班去超市買點?”“不用不用,家里啥都不缺。”“那我先掛了哈,在這工作呢。”“哦,好好好。”白若掛斷電話,繼續搞自己的設計圖。
“中午吃啥?”吳琦滑著電腦椅湊到白若桌邊,
“拉面?昨天咱們去的那家就不錯我覺得。”
“好,就這么定了!”
吳琦回到自己的電腦桌前,開始按照自己自己定的小目標開始往上瘋狂地碼字。白若繼續一下一下地敲打著鍵盤...不一會兒,電腦旁的北極熊擺件腳下的冰川慢慢地裂開了,
“呀!十點了都。”白若將冰川重新拼接回去,這是他定制的一個整點報時小擺件,到了既定的時間,冰川便會裂開,需要白若親手拼接回去,同時也可以放松一下為做出符合顧客審美的設計方案而過度勞累的腦細胞,至少,白若是這么想的。然而當白若將這個模型拿到手之后才發現,這個冰川的破碎狀態要想恢復是非常困難的,這也是為了體現全球變暖對冰川造成的影響是不可逆轉的,這個設定也著實狠坑了白若一把,讓他感覺遭受到剛做完高考數學大題然后直接切換到作答高考歷史主觀題中的論證題那樣沖上云霄的感覺。
下班了,下班鈴(共和樂隊的“數星星”)如約而至,“Lately I've been I've been losing sleep. Dreaming about the things we could be.But baby I've been I've been praying hard...”吳琦跑過來一把摟住白若的肩膀,“走,吃飯去!”“好嘞!”白若和吳琦互相摟著肩膀走出辦公室。
“哎呀,我的天,地鐵怎么這么擠呀?”白若向吳琦抱怨道。
“哈哈哈,一看你就不怎么擠地鐵,這個時段的有這么些人都算是少的了。你家離公司近,都不怎么擠地鐵,回家走幾步就跟鍛煉似的,羨慕你呀。”
“哈哈哈哈,有空上我家做客,叫著咱高中同學一起好好玩玩。”
“必然去,”吳琦笑著點點頭。
不一會兒,地鐵到站了,白若和吳琦隨著人流走出車廂。伴隨著肚子咕咕的叫聲,兩人從漫長地下通道走了出來,循著隔著有一百米就可以聞到的香氣找到了面前這家老牌面館。
兩人足足排了二十分鐘的隊,才找到一個空位置就坐。“服務員,現在點餐方便么?”吳琦朝著一個正在忙著整理餐具的女服務員招手說道。
”來了來了”女服務員抽出一張紙巾擦擦手,將廢紙巾丟到垃圾桶后朝吳琦他們走了過來。
“兩位吃點什么?”
“我要份高湯拉面,多放點牛肉。白若,你呢?”
“我也要一份高湯的。”
“好的,兩位請稍等。”服務員帶著點好的菜單回到了服務臺。
五分鐘后,兩碗香氣四溢的高湯拉面被呈現在兩人桌上,面條雪白順滑,湯汁濃郁飄香,惹得兩人狼吞虎咽起來。
午飯后,吳琦提議去他家玩會兒。兩人坐地鐵到了吳琦的公寓。
“白若,還會打拳皇么?”
“啊呀,你這是瞧不起我么?當年拳皇流行的時候,我可是叱咤學校的人物呀!怎么著,來一局?”
“好呀好呀!”說著,吳琦打開電腦,和白若接連進行了十多局比拼,最終兩人打了個平手。然后吳琦和白若躺在沙發上聽著相聲,慢慢地睡著了。
下午,兩人乘地鐵趕往公司,繼續進行上午的工作。白若依舊在整點時刻被整點報時的破碎冰川折磨著,畢竟一個強迫癥患者是不允許自己放任不管這個玩意兒的。吳琦依舊按照自己的計劃瘋狂地碼字。
晚上下班,白若和吳琦一直溜達到地鐵站就分開了。白若走了五分鐘就到了自己爸媽住的小區,他“噔噔噔”地上樓,看見媽媽早已開門探出頭來,
“兒子回來啦!”
“回來了,媽。”
一家三口人吃過晚飯后,白若爸爸對白若最近的生活狀況問了又問,生怕他有什么想不開似的。白若跟父母聊了一會之后,就開始收拾東西回自己的小公寓。
“兒子,這么晚了小心一點呀,不行今晚就在這里睡吧?”
“不了,媽,我回去給我的設計找點靈感。”
說著,白若已經穿好衣服提上鞋子“噔噔噔”地跑了樓梯。
“還是自己的小窩好呀!”白若感嘆道。他從電腦包中抽出筆記本電腦,開始提前準備第二天的設計素材。
晚上十點
白若睡眼惺忪地合上電腦,穿上拖鞋去洗手間洗刷。洗刷完畢,回到臥室一下子撲在床上,軟軟的床墊和白若來了個親切的擁抱。
突然,白若的臥室被五個黑咕隆咚的東西強行闖入,“哎哎哎!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們用一個麻袋蒙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