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現在感覺，特別為難，這件事也沒有那么容易了，現在向家奶奶這么認為。

　　可，這電話自己都打了，也放下那些年的臉面了，就這樣子，不為向家，還有孫女爭取一點什么，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我知道，這件事確實是讓你很為難，我也為難啊，自家的孫女，這個樣子，我怎么看，我都感到不舒服，才會拉下這個老臉，給你打電話的。”

　　向家奶奶可以說，已經把話，說得挺清楚的了，就是這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