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歌坐在椅子上,輕輕敲打著桌面。
突然起身,大手一揮,桌案上的一個花瓶瞬間掉在地上,墻上插著三支短刀。
許輕歌一改表情,面上痛苦,捂著胸口靠在墻邊。
此時房門被推開,跑進來一群黑衣侍衛。其中一名黑衣人拿著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許輕歌,見他沒事才松了一口氣。
首領才離開不久,若是讓許輕歌在他們手里出了事,回來后難保不會收拾他們。
一名男子上前,關心道:“許神醫,您沒事吧?”
“你說我有事沒事?”許輕歌捂著沾滿鮮血的胸口,臉上露出一些汗水,深呼吸緊張道,“刀上有毒,那些人剛離開不久,還不快去搶解藥?”
“可是。”男子有些猶豫,按理說這許輕歌自己都會醫術,沒道理治不好自己??!
許輕歌把短刀從墻上取下拋到男子手中,扶著墻,滿臉蒼白,冷笑:“這短刀來自西域,我要制作解藥需要四五天的時間,你說到時候我還在不在呢?”
“請神醫耐心等候,屬下一會兒回來?!闭f完,男子就招呼了十幾名黑衣人朝著許輕歌隨手指的方向快速奔去。
許輕歌被留下的兩名男子扶到床上休息,指著其中一個人說道:“你去給我打盆溫水來吧,我要清理傷口?!?p> “是?!蹦侨苏f完,轉身離開了屋子。
許輕歌靠在床欄邊,滿臉虛弱:“你去門外守著吧,我換身衣服?!?p> 暗衛猶豫了片刻,但一想此時許輕歌已經受傷,除了這兒也跑不了多遠,便放下心中的戒備離開。
只是剛轉身走了幾步,就被許輕歌快速打暈在地。
許輕歌脫下外套,快速換了一身衣服,最后搖搖頭,一臉地惋惜。
真是可惜了這么好的衣服!
在路過被打暈的侍衛身旁時,拿出先前寫好的信封,扔在了他的身上,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那么聰明的一個人,居然有這么蠢的屬下,當真是能力不足。
蹭著先前的暗衛沒有回來,許輕歌運氣內力快速離開,順帶著改變了身上的氣味。
另一邊,慕錦煙心情頗好的走在街道上,衣袖中藏著先前出門時驚叱秘密遞給自己的信封。
為了不引起蔣志泉疑心,慕錦煙便直接回了蔣府,對著外面守門的侍衛說完情況后,就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在路過后面的花園時,看到池塘周圍吊滿了紅燈籠,仔細一看跟自己昨晚拿的燈籠一模一樣,但也有圖案跟自己不一樣的。
只是現在白天,為何要點燃燈籠呢?
正當慕錦煙處于思考當中,蔣志泉就從后面的假山中走了出來,摸著下巴的胡須,雙眼帶著幾分對她的滿意。
剛剛的事情他聽下面的人說過了,這慕錦煙的確沒有去除了酒樓之外的地方,出了酒樓直接朝蔣府走來。
她的這一分誠信,倒還是挺讓自己挺滿意的。
能輕而易舉的闖出幻境,還能注意到幻境中間燈籠的,倒也是個人才。
只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愿不愿意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