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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和上次的結果一樣,王爺的脈象強勁有力,預示著他身強體壯,可是為什么就不舉呢?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想到什么,王爺青春年少正是虎狼之年,可是從未見他近女色,后院的兩名妾室就是個擺設,以前覺得八王爺是潔身自好,寧缺毋濫,為了給心愛的女人守身,或者是因為那兩個妾室一個是個皇后娘娘賜的,一個是德妃娘娘賜的,他不愿意沾身。
此時看來他會不會天生是個閹人?
若是那樣的話又不對,閹人的脈象屬陰,與女人無異,可王爺的脈象并不是如此。
莫非他中毒了?無色無味,慢性毒藥,初始斷不出來?
一時間他腦袋里想過各種可能,如走馬觀花一般。
乍一聽,八王爺沒有回過神來,等明白意思的時候老臉一紅,這話怎么說呢?
十三四歲的時候,那時在宮里,自己無人可以依靠,雖然頂著皇子的名頭,就是宮女太監都能出來踩他幾腳,更何況他那幾位兄長了,經常打的他鼻青臉腫,他一天竟想著怎樣活命了,還有那心情留意那些?就是有也以為是被尿憋的。
再后來去了邊關,成天里喊打喊殺的,想著立功建業,對于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意。,再說他本就是個冷情的人,對于欲望什么的并不執念。
后來遇到阿九,覺得這女人有趣,又救了他的命,不免就多注意了些,后來就陷進去了,到又摟著她睡了一宿,溫玉滿懷便生了不該有的心思,不然也不會那么猴急的請旨完婚,就在大婚的前一天晚上。
當然這話是不能對七朵花說的,他丟不起這人不說,對阿九也是不敬。
“當然有了!”他點頭應是。
七朵花琢磨一會兒道:“是不是王妃挑不起你的興致,換個女人興許就會好了,不然你找別的女人試試?”
八王爺這會是將庸醫兩個字說出來了。
“庸醫,斷不出病癥來還出這樣的餿主意!”他也就在阿九的面前,別的女人面前他根本一點反應也沒有,后院的那兩個妾室也不是沒有往他的身上撲過,惡心的他都想吐。
“你這是打算讓我們夫妻失和嗎?”王八羔子,知不知道他是廢了多少心思,使了多少手段,挨了多少打才將阿九娶到手的?怎么會再碰別的女人,就是想想都是對不住阿九。
七朵花哪知道八王爺的心思?他是醫者,當然以治病為先了?
不過是試試他的反應,怎么就一再的質疑他的醫術?
“你惱什么?我這不是在找著癥結嗎?”
邊說邊拿出銀針在他的中指上扎了一下,帶著些許的惱意,手勁有些很,血嘩啦一下就出來了。
也就是八王爺是個能忍的主,不然非要嚎叫一嗓子,十指連心啊!
“你這是故意的嗎?”八王瞪著七朵花道。
七朵花將銀針拔出來,未見中毒的跡象。
“馬有失蹄,人有失手,我不過是一時間沒有掌握好力度,怎么能說是故意的?我也要敢啊!”
八王爺對于七朵花的說辭是一點都不信,這貨是大錯不敢,小錯不在乎,蔫了吧唧的壞,剛想開口呵斥他。
七朵花先他一步說話。“明天我給你開一些溫補的藥先喝喝,若是不見強再說。”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八王爺蔫蔫的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阿九已經睡著了,小臉粉嫩嫩的,看著就想上去蹂躪一番。
八王爺想到自己的身體,眼神暗了暗,合衣躺在阿九的身邊,離她有兩拳的距離。
次日,阿九醒來的時候,八王爺已經出去了,外面鬧哄哄的,有士兵的說話聲,還有戰馬的嘶鳴聲。
阿九想到昨天是種種,嘴角忍不住的勾了一下,從一旁拿起德妃娘娘送給的鐲子戴在手上,舉在半空中端詳了一會兒,好看是好看就是扎手。
起身準備出去,春桃挑簾進來,手里端著洗漱用的東西。
“王妃您醒了?昨夜睡的好嗎?”
阿九昨夜本來是要去找她的,后來遇到碧瑤,又出現那檔子事被八王爺給抱回去了,便將找她的事忘了。
“還行,昨夜你在哪睡?怎么也不過來找我?”
春桃放下洗漱用具,跪坐在阿九的身旁,邊幫她洗漱邊道:“昨夜我在牡丹小姐的帳篷里休息,本來是要跟著您的,可是王爺說白天讓我過來服侍你,晚上不用。”
阿九到是聽見八王爺這樣說了,不過當時她自身難保也就由著他的說辭。
“以后不用聽他,你是我的丫鬟。”
春桃的眼睛都亮了,還以為小姐嫁給王爺后就疏遠她了。
“是,奴婢聽小姐的。”
阿九笑了笑,問春桃她走后的事情。
春桃道:“王妃走后,六王子就將碧瑤拉到她的帳篷里,不久后就聽見碧瑤的哭聲,奴婢本來是想聽一會兒墻角的,牡丹小姐不讓,說什么有些人是紅口白牙,有些人就是錯處在眼前也不會認,咱們又不指望在六王子的跟前討聲好,碧瑤愿意怎么說就說唄!”
阿九微笑著點頭,“牡丹姐說的對,無關緊要的人,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只要不巴巴的撞到我們身上就好。”
春桃道:“可是后來六王子又跑到牡丹小解姐的帳篷前要見她,意思是替碧瑤小姐向她賠禮道歉。”
阿九挑了一下眉梢,“牡丹姐見他了?”
春桃道:“沒有,牡丹小姐說,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別壞了各自的名聲,再說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以后不要又類似的事情發生就好。”
阿九勾了勾嘴角,六王子的臉面可是被牡丹姐打的啪啪響。
“王妃!”士兵從外面道。“元帥讓我跟您送早餐!”
春桃在得到阿九的示意后挑開簾子讓士兵進來。